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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一迷糊,整个人就开始想要倾诉。
夏耽猫爪往人衣服上一撩,大舌头地开始满嘴胡话,“我跟你说!随便交|配要得传染病的!淋|病梅|毒艾滋各种病毒各种发炎乱七八糟明白不?”
也不管人家明白了没,她继续口无遮拦地把秘密全都倒出来了,“还有,我才不是猫耳人,我是地球人!地球人!我老会打八十分了,还会玩虐杀原型……呃!A哥跑起来超级拉风……呃!没事就去破母巢……呃……”
越说越不靠谱的夏耽,自已也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她开始从小时候第一次来大姨妈,一只说到益母草不能乱吃,话题范围之广,内涵之深刻,简直甩开普通宅几条街,完全晋升成一带精英宅。
侃侃而谈到“作为一个地球人,家里热水器忽冷忽热,鸭梨很大”的时候,夏耽整个身子几乎已经完全软到了对方的臂弯里。
他只需要一个手臂轻轻一揽,就能把她纤细腰肢完全支撑住。她躺在他的怀里,小得就像一朵初开的花,软得不可思议,香得……让人发狂。
“好痒……”怎么喝了酒,还会来皮肤过敏这一套?夏耽从对方的怀里挣扎出来,边嚷嚷热,边脚步不稳地后退。才走没两步,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倒着摔倒在床上,高高撩起的衣服下摆,瞬间盖住了脑袋,露出里面嫩白赤|裸的身体。她迟钝发出一声哀嚎,“哎哟?”
无力地伸手扑腾了两下,娇弱的声音,呜咽一样,“谁给我把火把灭了?天黑了?雅蠛蝶……一打一……”到后面,甚至连话都说不清了,胡乱地蹬踢两条腿。
忽然有个冰冰凉凉的手指贴上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双腿,然后开始按摩她的小肚子,顺时针三下,逆时针再三下,肚子上柔软的地方,都被按到了。对方温柔又耐心,这么按来按去,她居然真的开始安静下来。
只可惜这才刚安静了一会,腿间又开始瘙痒起来。夏耽嫌弃对方动作不解渴,反而让她觉得哪里酸酸麻麻的,“唔……给我挠挠嘛……”
对方的动作一顿。
夏耽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沉沉地呼了口气,迟迟不再有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艾尔法UAU
35、能怀孕
怎么关键时刻就停止了呢,这么痒,她又看不到,喝醉酒皮肤过敏还不给挠,这简直是剥夺人|权有没有啊!
“唔唔……”她两手扯着盖过头顶的袍子衣服,在床上左右滚了半圈,发出了自以为讨好的声音:我撒娇,撒娇总给我挠了吧?
“……小东西……不要太过分……”
嗯?赛伦斯说什么?
夏耽在衣服下面眨巴了两下眼,然后继续无耻地滚动。
对方果然执拗不过她,又一次把手伸了过来。
嗯……在肚子上揉来揉去的,好舒服……夏耽摇头摆尾地抖耳朵卷尾巴。
嗯……往下移一点,轻轻抚摸也挺舒服的……夏耽耳朵上的毛发变得很柔软,好像还听到边上有人的开始喘气的声音?
嗯……用力一点……挠一挠嘛……
对方揉了上面,揉了下面,揉了花朵周围每一个部位,就是不肯碰到那个关键的一点,夏耽扭动了半天,终于抵挡不过身体里的那一把火,决定主动出击!她胡乱地伸胳膊伸腿,咦?好像蹭到了什么很烫很有弹性的东西?夏耽伸手,发现自己的小手,居然一圈还全不住那东西,而一被她碰触,那玩意,好像瞬间胀得更大了,跟吹了气的气球一样。
“嘶——!”对方这回不是叹气了,而是倒吸一口冷气。随着这口冷气,夏耽顿时还决定手心里的小玩意,又胀大了那么点。不知道为啥,她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又很愉悦,闻到空气里,混着着水果香、奶香还有点像是麝香的味道,更加让她那里好痒。
怎么会那么痒却没人挠呢!!
夏耽觉得这种服务实在是太差劲了,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倒霉,要被小雨调戏,还要担心艾尔法版本的赛伦斯,被部落里其他的兽人欺负,她要担心的事情也太多了,她好苦哇……!
幸好对方立刻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这一回,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花心上,扫了一下。
夏耽一个激灵,立刻感觉到,有一股子暖融融的液体,从那里流了出来,整颗心,都像绷紧的弦。
更多一点,更快一点,更粗暴一点。
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悯我!夏耽两腿一夹,本能地就箍住了那只手指,也顺便刮了下手心里的那玩意,它忽然弹跳了一下,让夏耽觉得很好玩。
喔唷,会动的哦?她再次下手,揉|弄了一下。
“小东西……你真是……”
这回,得到的回应,完全是咬牙切齿状的了。夏耽感到嘴角湿哒哒的,有东西贴合着她的嘴唇形状,然后用略微发凉的舌头,描绘她的唇。吮吸、濡|湿的舌尖,很快让薄薄的衣物变得透明。他舔了很久,离开的时候,夏耽几乎已经忘记呼吸。脑中晕眩的感觉还没过去,关键的那一点,又迎来狂风暴雨一样,粗暴而热烈的揉|弄。夏耽整个人的腰肢,都朝上方拱起,但是两手被缠绕在衣服里,没法动,腰肢又被对方死死地擒住,她真个人无依无靠,不知道是靠近那狂烈的动作,还是离开一点才好。
……要被吞噬了……
对方的手猛烈而霸道,好像真的恨不得就这么直接把她丢到酸痒胀麻的地狱里面去。
呜咽一声接着一声,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溢出来,脑袋已经无法正常地思考了。只有浑身源源不断冒出来的热量,还有两腿间,那一只迅速动弹的手,主导了一切。
她的神智迷乱,视线被头顶的衣服阻挡。所以她没有看到那一瞬间,在火把光线的照耀下,赛伦斯忽然变成圆瞳的眼睛,没有竖瞳,没有裂痕。
那不是艾尔法的眼睛……
后来怎么了?
后来,肉末横飞的场景,终于在逐渐拉远的镜头里,变成了一片模糊。
怎么就模糊了?太没有廉耻了吧?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夏耽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就跟打码机一样,蹭蹭地蹦跶出了上面的问题。
没有人回答她。
她的记忆,就只停留在自己给赛伦斯普及卫生知识的地方,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有一片空白。
不过她的衣服穿的好好的,赛伦斯像是一只巨大的猫咪,蜷缩地睡在她的床脚边,只留一只手搭在她身边,呼吸均匀而和缓。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会。
深刻的眉眼,放松的眉毛,微微撅起的、好像在不高兴什么的嘴唇,随着呼吸轻柔上下挺动的胸脯,修长而结实的四肢,还有黑色的耳朵和尾巴。也不知道是看了多久,熟睡的这家伙忽然睁开眼,他的金色竖瞳,是蜥蜴人才有的眼睛,睁眼的瞬间,他表情略微迷蒙,但一下子,就对她绽开笑容,
“早上好。”
“……哦……”
虽然不想承认,但夏耽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被这笑容迷惑了。
“昨天长老爷爷说送新婚的催|情酒过来,就放在柜子里,我想说留着开开眼,”赛伦斯边说边往柜子那边走去,“……咦?”他举着手里已经空空如也的瓶子,晃荡两下:“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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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内,小雨又找了夏耽几次,都说是要教导她怎样取悦太过兴奋而可能半路兽化的雄性。
夏耽虽然对对方的胸部非常垂涎,但作为一个正常的地球人女性,她的价值观不能接受兽人把雌性当做一种附属品来看待,没有权利,只有义务,不能见人,甚至不能离开她们自己的屋子。
夏耽曾经尝试过,隔着门板对其中几个雌性喊话,邀请她们在白天的时候,稍微开个窗透透气。
结果别说是见到她们的面了,她甚至连个回应都没有得到,无论她搭讪多久,如何搭讪,等待她的都只有一扇冰冷的门板。如果不是她清楚记得前一天晚上,这屋子里发出的呻|吟是多么销魂嘹亮,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正对着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发神经。
“没有用的,你以为你在干什么?拯救生活在苦难中的雌性?”小雨两手抱胸,慢慢踱步到她面前,眼神还不忘在塞伦斯身上摸了一把,“还是你以为她们出来了,你就不用跟很多个雄□|媾了?我告诉你,这些雌性生来低等,生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