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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你这个人,就是太傻了,只会为他著想!”凤舞凰摇头,“爱得太透,就失败得越彻底!我告诉你,嘿嘿,我爱上的那个人,是我哥哥,我亲哥哥!”
“哥哥?!你疯了,那是乱伦!”恋绯树惊讶的道。
“是啊!是乱伦啊,可是,一个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就正常了麽?!和乱伦有什麽两样?!然後,我哥哥就把我给甩了,再然後,我就差点死了,或许我已经死了,我分不清这二者还有何区别……”
“你为他去死?!很可惜,我不能那麽做!”恋绯偏过了头,“我连灵魂都是那个男人的,他说过,如果我没获得他的准许,是不可以做任何事的!”
“那个男人……”凤舞凰冷哼一声,“还真不是东西,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却希望你是他一个人的!”他的话却突然断了;硬生生的断掉了,就像有人突然用力的扼住了他的脖子,所以,那一刹那他的表情,非常的古怪!他的面前浮现那个很多年前的下雨天,自己走向那无边黑暗的目的:如果你不能只属於我一个人,那麽就请让我只属於你一个人吧!至少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个人对自己的心忠诚……那麽现在自己还有什麽资格对另一个人说这样的话?!
“我的生命乃至灵魂全都是他的,所以,他是我的一切!”恋绯树突然不愿再多说什麽,站起来说到,“我们回去吧!”
“……”凤舞凰知道恋绯树能和他说这麽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也只好站起来道,“那麽,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一回到将军府,就见到整个府内乌云笼罩,随时都有暴风骤雨的降临!难道,那个王还赖著没走?!想也知道!
恋绯树沈默的看了凤舞凰一眼,然後率先一步踏进了将军府的大门。一进主厅,直接不发一语的下跪。
凤舞凰扫视了一眼主厅内的情形,只见那个洛阳初黑著脸坐在最上面,而恋绯羽则是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坐在一边喝著茶。评估了一下地上那个不说话将头深深的埋下的人与上方男人之间的硝烟战火的形势,他也一同跪在了他的身边。
洛阳初冷笑一声:“怎麽?还有把我这个王放在眼里吗?!跪什麽跪?!不是胆子大得都敢把我一个人骗到柴房然後跑出去溜溜马看看风景,还怕什麽……把头给我抬起来!”
恋绯树抬起头,不卑不亢的望著洛阳初。
又是这样的眼神和表情!哪怕是在床上,也从来都没表情过他的软弱!洛阳初只觉得心头一股无名火腾地升起!他到底什麽时候才可以征服这个人?!!突然,紧抿的薄唇微微上勾,对著那个人像唤小狗一样招了招手:“过来。”
恋绯树望著他,没有动!
“过来!”c
恋绯树叹了一口气,无语的走到洛阳初身边。
“再过来一点。”
再移动一点点,然後,一声惊呼,恋绯树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然後唇立即被温热所覆盖!
“王!”恋绯树惊叫!他不会是想当著这麽多人的面和他做这种事吧!
“不要动!”使劲的扣著他的纤腰,洛阳初分出一只手将他的头搬过来,以便他能做更加深入的探索!
凤舞凰睁大了眼,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想在自己和恋绯羽占有恋绯树吧?!
正在这全屋气氛诡异得叫人毛骨悚然的时候,一直喝著她的茶的恋绯羽突然开了口:“我说,你不是答应过要交钱才能办事的吗?”
屋里的其他的人为之一愣,凤舞凰望向一脸从容自若的恋绯羽,难道她把自己大哥卖给了这个男人?!他遇上的都是些什麽人啊!就在他诧异的时候,恋绯羽补充了一句:“当然,你也说过的,你要现钱!你出王宫的时候没带那麽多的钱吧?所以,我无比尊贵的王,请你放开我的哥哥!”
凤舞凰第一次听到一个女子用这样的口气跟一个国家拥有最高权利的人说话,表情平静,声音却是那麽的不容置疑!她是在用她的方式保护她的哥哥吗?!
洛阳初眼眸中怒火一闪而逝,然後缓缓的放开了怀中的恋绯树,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眼光扫过跪在地上用很佩服的眼神望著恋绯羽的凤舞凰,眼中精光一闪,把手中的人推到一边,然後信步走到凤舞凰身边,将他提起来,凝视那绝色的容颜,笑道:“既然我没带钱,像你哥哥那种身价高贵的角色我玩不起,那麽,这个呢?!”
“你不要动他!”恋绯树一惊,冲过来,跪倒在地,焦急的道,“王,请您放过他!他不是”
“不是?!不是什麽?!”看著恋绯树护著凤舞凰,莫名的洛阳初怒火更炙,一使力,将凤舞凰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冷笑,“怎麽,是我玩不起这种货色,还是,我玩他你吃醋?!”
“……”恋绯树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凤舞凰,然後又低下了头说到,“这个人不是我国的人,他是绯羽从虞渊带回来的……他的身份不明,请,王放过他,待微臣查清楚他的底细再把他送到王”
还未等恋绯树把话说完,洛阳初恼火的一脚狠狠的踹出,恋绯树吃痛的跌坐在地上,捂紧了左边被踹的肋骨,面无表情的将头低到谁也看不见的地步。
洛阳初的手劲大得惊人,勒得凤舞凰直皱眉头,洛阳初盯著地上的人冷冷的说到:“既然来路不明底细不清楚你还收在你将军府干什麽?!为什麽不放到牢里严刑逼供?!恋绯树,想惹火用得著这种方法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长得这麽的漂亮,还真像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啊……尤其是这一头长及脚踝的秀发,虽然秋照国的他妈的什麽金凤公主的头发据说是美丽的耀眼的银白色,不过,光是在洛齐就有不下一百种改变头发颜色的方法,更何况是这麽大的沧冥,你说是不是?”
凤舞凰的心快速的收缩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身体有没有震动,这个男人,他是故意这麽说的,还是,真的就知道了一切?!
“王,不要弄错了!金凤公主是个女的,你眼前的是个男的!”恋绯羽跪在自己哥哥身边扶住他,眼里一片冰冷。
“男的?!谁知道呢是不是?!”洛阳初冷笑一声,猛一使力,将凤舞凰大力的压到门上,重重的吻上他的唇!
凤舞凰闷哼一声,头磕到门上,让他一阵眩晕,清晰的头痛让他忽略了唇上突然而来的压力!他只是清楚的听到耳边两声抽气。直到口腔遭到意外的入侵,才睁大了眼,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放大了的英俊的一张脸,条件反射般第一个反应就是屈膝,然後使出全力挥拳!
洛阳初望著他,眼中藤起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完全的焚烧怠尽,他强力的扭过凤舞凰的手腕,满意的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的声响,然後,直接拖起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的凤舞凰大步的跨出将军府的主厅,头也不回!
凤舞凰一路跌跌撞撞的被洛阳初拖出大门,又被毫不留情的扔到马车上,手腕疼得要命,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马车一阵猛力的摇晃,一阵乱马踢踏声後马车飞快的向前奔驰而去,凤舞凰掀开帘子一看,周围全是身著红黑相间的官服劲装的御用护卫。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翻身找个舒适的位置躺下,再来仔细想一下那个神智不清的洛阳初到底想干什麽!
黑夜沈得更加的寂寞,一个男子在宫殿的顶层上用如同星火一般明亮的眼眸仔细的凝望不远出一座还未完工的阁塔,最初的烦躁过後只剩下他应该有的冷静和睿智!
“乌!”男子突然出声。
一个漆黑得几乎完全与黑色融合为一体的身著斗篷的适身影已几不可查的速度出现在男子的身边:“主人!”
燕歌行遥指前放还未修完的坛塔问到:“我要这塔在半个月内竣工,你觉得可能吗?”
“半个月?!”被唤著乌的人朝那边望了一下,老实的交代,“的确是太赶了些,但是,如果是橙的话,应该没有问题的!”
“那麽,”燕歌行颔首,“我要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吗?”
“如果我推算得没有错的话,”乌仰起头,星空一片浩瀚如烟,“那个人应该在洛齐,而且应该在洛齐的王宫里!”
“这样啊……”燕歌行的眼眸里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忧郁,王宫,一个复杂的地方,他知道凤舞凰的美貌可以带来怎样的骚动,以及灾难!
“请您不用担心,那个人一定不会有事的!”看到主人不似平常的神色,乌马上说到。
“是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因为,那是整个沧冥的将来!”燕歌行继而笑了,冷硬的脸部线条在想起凤舞凰时一片柔和,“或许从今以後再也没有什麽能分开我和他,即使是死亡!”
乌在听到这句话後呆了一呆,从今以後再也没人能分开我和他,即使是死亡!……曾经自己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