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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流、氓,也不看看自己多老了,敢动这种花花肠子,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亏得他平日里装得道貌岸然的模样,原来是个老不羞呃,你放心,我谁都没告诉哦,今天遇到你也是意外。当然了,你要是一直不出现,我也会想办法告诉你。俞清瑶人挺好的,不看在她传授‘梅花篆’的情分上,我宁亦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入火坑啊”
宁亦安大眼睛眨呀眨,心思颇多惋惜。
可惜沐天华出家了不然以安庆侯府、定国公府的势力,老不修也不敢对动歪念吧虽然当初俞清瑶进书院是知府大人的正妻许氏亲自带来,但好多人都在内里猜测,以为俞清瑶因生母生父关系……尴尬的缘故,见罪侯府、国公府。不然,怎么元尚柔一直冷冷淡淡,爱理不理的,哪里像亲属啊她把听人说来的,和自己的猜测一一说出,同时小心翼翼的看着俞锦熙的脸色。可络腮胡太碍事了除了越来越紧的眉头,其他什么也看不到“我……说完了”
静。
很安静。
宁亦安的设想中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形,有些疑惑,试探着继续道,“我听清瑶的意思,似乎胜券在握,有的对付的法子。但后面的话她们是低声说的,我听不太清。俞……你没事吧?”
回答她的,是掀桌什么茶盏杯子全部倒在地上,啪啦啦一阵乱响。
宁亦安尖叫一声,吓了一跳,福灵心至,颤巍巍道,“秘密都说完了,我走了那个……条件,反正做不做在你~”说完,匆匆忙忙跑开了。门外有她的侍女,急忙跟上。
俞锦熙喘着粗气,拳头咯嘣咯嘣的捏着——就在他眼皮底下,居然有人敢打他女儿的主意?还是一个糟老头上次见面,他怎么没把人打个满脸开花可恶,可恶啊不多时,齐景昕找过来,看着一地的狼藉,非常吃惊。
“先生你……”
“我要让刘岩胜,身败名裂”
俞锦熙背对着窗,太阳金灿灿的光辉照射下来,唯独照不到他阴郁的面容。暗沉中,只有一双充血的眼眸写满了憎恨与愤怒。
皮肤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血流千里不知当代“诗仙”一怒,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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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锦熙回到家中,心一直是沉甸甸的。他在想,女儿回来已经有十几天了吧,为什么一言半语也没支吾,难道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不值得她信任?他们父女的感情,已经陌生隔膜如此,连她遇到的危险都需要外人来告诉想到半年多前,阮家丫头斥责他不是一个好父亲——那时他心中愤怒,也有茫然,不懂怎样对女儿才是真的好。十三四岁的女孩,略通人事,糊弄是糊弄不了,可把事情托盘而出,她也未必能承受、明白。所以,他觉得保持一定距离是最好的。
现在看来……不好太不好了
满心痛悔的俞锦熙回到家中,径直去了内院。
今天天气极好,俞清瑶在窗前的大书案摆了宣纸、墨汁,执笔练习“梅花篆”。每当练字的时候,谁也不许打扰,她垂着头,眉眼认真,手腕上带着重重的金镯,一笔一划,写得极其用心。站在大书案前,窈窕美好的身姿变突显出来。说起来,练习跳舞也有大半年了,基础不够,她就加倍的练,好在天生柔韧性极好,已经能跳几个连续的动作,一举一动,都透出跟以往不同的姿态、气质。
今日只是平平淡淡站着,静态的娴静、淡雅,仿佛一副丽人图。
俞锦熙恍惚,原来那个在襁褓里笑着向他伸手,流着口水,抓到他的拇指就笑得开怀,然后不停磨她的两颗小牙的……女儿,长大了。她身上没有香喷喷的奶香,没有咿咿呀呀谁也听不懂的婴儿语,也没有忽而哭啼忽而笑个不停,变脸比天气变化还快。
她长大了,不任性了,会看别人脸色,会小心翼翼,不像小时候固执的不让陌生人抱,累极了就不管不顾的睡觉,哪管他举着拨浪鼓摇得手都酸了?
也许……他总觉得跟女儿隔着什么,是因为暖乎乎、小小嫩嫩的婴孩忽然变得这么大,有自己的性格,有自己的想法,让他一时无法接受吧隔着隔扇,他安静的看着,目光悠悠。
写足了两页,俞清瑶终于住了笔,转头见到父亲,忙放下毛笔,行了一礼,“父亲。”
“嗯,哦,瑶儿啊你,练字呢?我看看写的怎么样。梅花篆?咳,其实梅花篆在前朝流行一时,可本朝会的人不多,瑶儿,你练习这个,便是学得再好,外人只是看个热闹而已。”
“唔,请父亲教诲。”
俞锦熙笑了下,执笔在空白纸张上写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写完了,满意的点点头。俞清瑶见了,不动声色,接过笔,另起一行,也写了这十个字。
两厢对比,字迹有七八分相似。关键是神韵,竟然相差无多俞锦熙自然不知,他的女儿前世不知道父母都是“死遁”,每次思念父母时,就拿出父母的旧物“睹物思人”。母亲沐天华还好,侯府里留下不少物件,唯独他的,只有几封书信而已。俞清瑶从十二岁起就天天看着那几封书信,把上面两百多字,字体结构、笔锋、神韵,记在心灵深处。
再加上后期落魄,有的是孤苦时间揣摩练习。今日一试,果然引起俞锦熙一震天,他的女儿居然是个模仿字迹的高手怪不得一直练谁也看不懂的梅花篆呢
他心中十分欢喜,可再见女儿面容平静,一点没受“刘岩胜”的影响似地,微微吃了一惊。
一九七章 花魁大赛
一九七章 花魁大赛
“瑶儿,你……”
“怎么了?”俞清瑶很奇怪,发现父亲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眼神,不似被自己突然露出模仿字迹的本领而震惊,倒好像是为了其他事情。会是什么呢?
“呃,没事。对了,你不去看你表舅、表舅母吗?”
“年节时候,他们会很忙吧我过两日再去。”
“干嘛要过两日?你是我俞锦熙的女儿,到哪里都是娇客。他们若慢待你,你只管回来告诉我,我写信告诉你舅公去。”
俞清瑶听了,暗暗发笑,多像是孩子受了委屈回家告父母啊“没有的事,表舅、表舅母一直待我极好,两位表姐也是大方温柔的,是女儿觉得人多拥挤,何必硬挤在这几日拜年,给人家添乱?纵是去了,也没多大功夫陪我。”
“哦那可以去看看你的同学,朋友。”
“嗯,早就约好了,她们明日就过来看我。卢卉家住的远,苏静妮家规矩大,要聚齐了也不大容易。”随口说了几句,便听见俞锦熙漫不经心的问,“瑶儿啊,你在书院,没人欺负你吧”
“……”
俞清瑶非常敏感,尤其是在父亲面前,那是一句话掰碎了,揉软了,每个字每个字从耳朵钻到心理寻思——旁人都是对外人抱着忌惮心思,说什么都要思考一番,换到她这,全不同了。
刚刚看到俞锦熙那个异样的眼神,她心中掂量了一下,缓缓道,“姐妹间嘛,哪能没有小纷争呢?就是牙齿还有跟舌头相碰的时候,几句口角免不了。不过书院的同学都不错,有性情爽朗大方的,有才华横溢聪慧过人的,还有娇俏可爱的,在一处欢乐不断,我很喜欢她们。”
直接回答了回话,同时,把山长私下跟她的谈话刨除在外。除非俞锦熙直接问,“那个老家伙对你说了什么”,否则俞清瑶怕是不会开口了。
俞锦熙有些挫败,然而又为女儿的心机感叹。他这时也不知道高兴还是悲伤了,高兴女儿懂得收敛、深藏,还是悲伤她小小年纪就会看人眼色了作为父亲,他希望为女儿撑起一片天,可背后压着的大山,不知什么时候就压下来,他真的怕……
怕牵连了她
……
初八,卢卉心理惦记着小醉楼、二十万两,迫不及待的从乡下回到金陵城,按照俞清瑶给她的地址,找上门来。
“瑶儿妹妹,你可有主意了?唉,我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日夜寻思。用梅花篆做花样子,怕是行不通了。俗话说,‘物以稀为贵’,第一个、第二个或者沾新鲜的光,有人愿意花大把银子买。可我们要是半年弄出一二十架屏风,肯定卖不上这个价了……”
俞清瑶见卢卉的确瘦了几分,原本婴儿肥的脸庞脱去了一层,变成尖尖的瓜子脸,秀眉英挺,斜飞入鬓,两只如秋水般的双眸闪烁着清澈的光芒,肤色如玉质琼脂,樱桃小口无须胭脂自然而红。女大十八变,才几天啊,竟然出落成小美人了她自然不知,使得卢卉发生大变化的,是人家心底的期盼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