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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
“嗯……”没有多大意识的点了点头,慕卿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舒坦了。
刚刚的痛意在一瞬间散去不少,可是那灼热感又在这一刻袭来。
好热……
全身好像是被火烧一样的感觉……
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说不出的热浪一阵阵袭上自己的身子,司马颜儿的小脸也瞬间变得通红一片。
这情蛊……
当真是折磨人!
齐景轩的头与司马颜儿的贴在一起,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司马颜儿好似找到了一个缓解自己燥热的方法。
不停的靠近齐景轩,不住的从他的身上汲取那冷气,司马颜儿只觉得身子好受了许多。
可是渐渐的她不满足了这种简单的接触,整个人开始巴拉在齐景轩的身上,那泰迪熊般的模样,蜷缩在齐景轩的身上,不一会儿又如考拉般,整个人攀爬在他的身上,姿态各异,造型不一,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司马颜儿的心情,热,想要将这热度散去,可是……
不管她如何做,那热度却越来越高……
越来越让她招架不住……
“好难受……啊!”忍不住的尖叫,司马颜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脸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红唇微启,吐出了灼热的气息。
“颜儿……”微微叹气,齐景轩小心的扶住司马颜儿的身子,不让她压到肚子,见情况差不多了,他大手一挥,将床幔挥落,看着那痛苦中又遍布妖娆之色的女子,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红纱账起,掀起一室波澜。
浓情蜜意,更多的却是叹息。
如此结合……
对他们而言不是幸福,参杂了点点苦涩。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若是可以,将那点点残忍的现实剥离,让他们幸福永远。
相拥而眠,泪水从二人的眼角滑落,那是痛的厮守,更是对困难的抗拒,也是相爱的坚持。
而齐景轩想起那大夫说的话,将二人的泪收集起来,小心的收好。
自此那泪水从不离齐景轩的身。
不知道睡了多久,司马颜儿从睡梦中醒来,她看着齐景轩那紧皱着的眉头,心中微微叹息,如此这般,他们还要经受多少的苦难与煎熬?
不管如何,这毒她一定要解,不能再让轩为了自己,而如此……
小心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司马颜儿并没有初次的难受,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是却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担心会惊醒齐景轩,慕卿颜的动作很轻,然后小心的拨开床上那些凌乱的衣服,却不小心看到齐景轩的衣袖中掉落了一个东西。
伸手拿起那东西,慕卿颜的脸色顿时就黑了起来。
这是一根银针!
而且还是自己特别定做的银针,他怎么会有?
“颜儿,醒了?”被司马颜儿的动作给惊醒了,齐景轩大手一伸,又把司马颜儿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让人沉醉,但是此时的司马颜儿显然没有沉醉的心情。
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司马颜儿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不免又有些着急,以为自己又伤到了她,便忙把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下。
只是她好像就脸色不好,别的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颜儿,你怎么了?是为夫又惹你生气了?”小心翼翼的问道,齐景轩担心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惹恼了她。
别的女人是用来无视的,但是自己的女人却是用来疼爱的,所以不管如何,总是要细心的关心爱护她的。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有着身子的人,心底防线肯定又脆弱了几分。
“你……”盯着手中的银针,沉吟了一下,司马颜儿的眼底闪过了一道幽光,隐隐还有几分冷意。
“嗯?”低头垂眸,看着司马颜儿盯着那根银针在打量,心中一慌,却强作镇定,一根银针而已,颜儿定看不出什么来的。
“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沉声说道,司马颜儿的语气很不好,很眸子恨不得把齐景轩给瞪出一个窟窿来。
“这……怎么可能?不就是一根银针么?颜儿你在想什么呢?”干笑一声,齐景轩快速的掩饰住自己心中的心虚,绝对不能让她看出什么来,不然自己以后的下场……
绝对惨不忍睹!
“银针?这银针可是我特地制作的,一般银针与我的可是与众不同的,你确定这银针不是偷我的么?”不满的开口,语气中尽是不悦,
司马颜儿没有想到,自家男人竟会偷自己一根小小的银针。
不过就是银针而已,问她要,她难道会不给?
反而偷偷摸摸的去拿,丢不丢人啊?
这是不是男子汉做的事情啊?
“……这个……”迟疑了一下,齐景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心底却松了一口气,好在她没有往别处去想,不然……他真的就惨了。
“说,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银针,是不是拿它去做什么坏事了?”仰头瞪了齐景轩一眼,司马颜儿很恨的开口。
“颜儿,你也知道,为夫做事的事情都要小心翼翼的,有时候去与旁人商洽事情,总要小心防备才是,而为夫觉得颜儿你的银针比起旁人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因此便拿了一根,随身携带。”找了个借口将这银针的由来说了一边,一边说,齐景轩的心就忍不住的往上提了一下。
撒谎,真的是太考验人的定力了!
虽说不会欺骗自己的小女人,但是这事关自己的生命安全,绝对不能在此时承认,万一把自己的小女人给气出什么好歹来,那他又不知道要被发配到什么地方了。
若是她回头不愿意见自己了,那他就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哼哼!”对于齐景轩的解释,司马颜儿还是能接受的。
但是她心中就是不满,想要银针,直接开口就好了,何必要用偷偷摸摸的手段呢?
想着,司马颜儿就转头,整个人趴在了齐景轩的怀中,然后趁着齐景轩不备,张口就咬上了齐景轩的肩膀与脖颈相连之处。
死死的咬,哼哼,看你还敢偷拿我的东西不!
忍不住的想着,待她泄愤了以后,司马颜儿才松开了自己的嘴巴。
然后看到了那已经沁出了血珠的齿印,司马颜儿没有一丝的罪恶感,反而觉得十分的骄傲自豪。
这可是她给自家男人烙下的印记,这是司马颜儿的所有物,外人退散,谁都不能觊觎!
“颜儿,出血了。”眨了眨眼睛,齐景轩可怜兮兮的看了司马颜儿一眼,眼底却闪过了一抹狡诈之色,只是司马颜儿并未看到。
“那我给你上药,止血?”凉凉的看了齐景轩一眼,司马颜儿十分淡定的开口。
“这可是颜儿给为夫留下的印记,为夫怎么会舍得将它治好?”修长的手指抚上那齿痕很深的牙印,眼底浮现了一丝笑。
那动作优雅至极,看的司马颜儿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这个妖孽!
不带这么勾引人的!
司马颜儿忿忿的想着,却没有说话,若是她说出了什么的话,一定会被那家伙给嘲笑的!
因为司马颜儿的身体关系,两个人的婚事就坚决的从简了。
之前也有些繁琐的东西,在征求了司马颜儿的意见之后,都直接被她给咔嚓掉了。
婚期如约而来,司马颜儿一早便被喜婆唤起,去洗漱,换装,打扮,弄的司马颜儿很是无语。
喜婆认认真真的为她做着新嫁娘该做的一切,但是司马颜儿本尊却是困倦的呵欠连连。
不过也没人在意,就是一个形式而已,谁不知道这二人都已经成过亲了呢?
不过是为了满足丞相大人的遗憾,才会如此,所以大家对司马颜儿的要求也不高。
丞相外甥女大喜之日,丞相府更是门庭若市,来随礼的人是多之又多,只是不知道真心贺喜的有几人,而想要与丞相拉关系的又有几人。
但是不管旁人是怎么想,丞相大人一律将他们当作前来贺喜的客人,至于想要做些别的什么,抱歉他不奉陪。
今日的齐景轩一身喜服,虽与他以往爱穿的大红色有些相近,但是两者的区别,却很明显,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丝和顺。
齐景轩与司马流笙和司马玉扬在前厅招呼客人,司马颜儿依然是一副要睡不醒的模样,弄的旁边的喜婆直叹气。
不管如何,这总归是大喜的日子,小姐这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