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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了十五哥,银家是女孩子,男孩子得让着女孩子不是吗?
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家哥哥,大不了,以后额娘分给你一些就好了。
可是。。。。。。
小公主细细的小手指动了动:额娘只有一个,一半分给阿妈,一半分给哥哥,那她就什么都木有了是不是?
可怜的孩纸,原谅她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几分之几。
小公主被打击到了,有些闷闷不乐地趴在自家额娘怀中,要是不分给阿玛就好了。
反正阿玛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被哄着了。
可是。。。。。。
她虽然很小,什么都不懂,可隐隐约约就觉着,一定要抱紧自家阿玛的大腿。
不然的话,就木有肉吃了!
小公主抬起手来揉了揉额头,好奇怪,为什么额娘只有一个,她和哥哥却有两个,都不够分了怎么办?
最郁闷的是,明明都不够了,阿玛为什么还要来抢额娘呢?
粉雕玉琢如雪一般的小人儿皱了皱眉头,窝在自家额娘的香香的怀抱里画起小圈圈来。
坏阿玛,臭阿玛,银家最讨厌的就是你抢了额娘银家还要装可爱抱紧你的大腿。
大人的世界,为什么就是那么奇怪呢?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顷便推荐基友的文文注:和妃瓜尔佳氏,三品协领枯满之女。康熙二十二年十月十六日生,比康熙帝小二十九岁。康熙三十九年十二月她年方十七岁,册为和殡。
第64章 玉容格格
乾清宫里;康熙突然就打了个喷嚏,李德全赶紧让人熬了碗姜汤过来。
站在案桌旁磨墨的纳喇玉容停下手里的动作;露出一抹担心的神色;皇上莫不是着凉了?
她虽然很想关心皇上一句,可进了这威严肃穆的乾清宫,她就觉得自己的胆子突然就变得小了起来,连出气都不敢大声出。
在府里时阿玛额娘都纵着她;她何曾有过这样忐忑不安的时候?
她的忐忑;只因为皇上看起来和昨日有些不同罢了。
昨日在钟粹宫时;皇上看着她的眼神明明是不一样的;就连姑姑布菜时;皇上也是先看了一眼,才让姑姑坐下的。用膳的时候,还很有兴致地问了她好些话,知道她读了许多书,也是很感兴趣的。
不然的话,皇上就不会让她到乾清宫侍墨了。
说是侍墨,可皇上的意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这男女之间,只有见得多了,感情才会日渐深厚,皇上是有那个心思把她纳入后宫的。
可是这会儿,她心里却有些隐隐不安起来。
从进来到现在,除了叫起,皇上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就连她到龙案前磨墨,也是李公公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过去的。
她立于龙案旁,手里拿着磨石,缓缓磨墨,一圈圈转着,到了这会儿,手腕都有些酸了,皇上却一直没有叫停。
“皇上,喝碗姜汤驱驱寒气。”李德全拿着一碗姜汤放到了康熙的面前。
“嗯。”康熙嗯了一声,抬起头来,拿起桌上的姜汤喝了几口,便又放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一眼站在边上的纳喇玉容。
李德全见状,微微摇了摇头,这真是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上杆子当个侍墨宫女,你当宫女是那么好当的?
李德全低下头去,讽刺的勾了勾嘴角,这惠妃娘娘的眼光可不怎么好。就这位,皇上即便是真给了个名分也只当是个玩物,离宠还早着呢?
纳喇玉容看不到李德全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乾清宫的这位总管太监给看轻了去。
只是见着皇上与昨日截然不同的冷淡,心下委屈,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哭的冲动。却是眼眶红红的,更显得楚楚动人。
可惜的是,任凭她怎么楚楚可怜,皇上都没有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皇上不抬头,看在眼中的李德全自然也不好出声提醒。
皇上想折腾一个人,那还不是可劲儿的折腾。
李德全突然就想到那日密主子过来的时候,皇上似乎问了一句什么,然后密主子就在皇上耳边嘀咕了几句。
那会儿他不明白,这会儿倒是明白许多了。怪不得皇上要将这玉容格格弄到乾清宫来侍墨,那意思可明摆着:你不是一进宫就掌捆宫女吗?有那力气还不如自个儿学着怎么当宫女,好歹也把规矩学好了些。
皇上对密主子,还真是。。。。。。
李德全已经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了,只记着往后祈祥宫的差事得十二分的小心,密主子可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别人一百句都比不上密主子在皇上耳边嘀咕一句。
要不,皇上怎么好端端的就“发作”起惠妃娘娘刚接进宫的这位侄女来。
刚琢磨着,康熙就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毛笔,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磨墨的玉容格格。
“可是很累?”康熙问道。
纳喇玉容听到康熙的问话心里一紧,好半天才福了福身子,柔声回道:“臣女不累,能服侍皇上是臣女的荣幸,臣女怎么会累?”
康熙招了招手,李德全会意立马在案桌上铺开宣纸,然后取了一支毛笔,交到皇上的手中。
这一下午,康熙超乎寻常的有精力,不仅批了两垒折子,还饶有兴致的作起画来。
康熙的画工很好,一个多时辰的功夫纸上就勾勒出一幅山水画,突兀的山岩耸立在丛石中,云泉自天而泻气势恢宏,一山一石,一竹一水都露出一种独特的意境。
只是,这山水丛林,费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墨。
李德全看着站在龙案旁身子有些摇摇欲坠的玉容格格,心想谁让你巴望着皇上呢,皇上平日里不折腾人,可折腾起人来是个人都经不住。
要怪,就怪你自个儿命不好,这才刚进宫呢,就没讨得那位的好眼。
这不,那位主子在皇上耳边嘀咕几句,皇上就放在了心上,皇上这一放在心上,日后你还能讨得了好?
“这画如何?”像是没有看到身旁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康熙饶有兴致的开口问道。
纳喇玉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站了这么长时间,又磨了这么长时间的墨,她的身子早就受不住了。要不是死死地掐着手心,让自己清醒一些,她觉得自己立马就要晕死过去了。
这会儿听到康熙的问话,忙扯出一抹笑意,回道:“自古画有六法三品之说,古人云,气韵生动,出于天成,人莫窥其巧者,渭之神品;笔墨超绝,傅染得宜,意趣有余者,渭之妙品;得其形似,而不失规矩者,渭之能品。”
“皇上这画,乃为神品。”纳喇玉容开口称赞道。
李德全在一旁听着,心道这玉容格格也算是有些见识了。只不过,这见识再多,皇上要是不在意那也没用啊!
若是密主子在这里,指不定会说:皇上画的自然不错,不过臣妾也说不上来,皇上知道臣妾没有学过画的。。。。。。
然后,皇上就会朗声一笑,手把手教着密主子如何作画。
你说,这人和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说到底,还是密主子入了皇上的眼,要不,怎么那日子就过得一天比一天滋润呢?
“站了这么久也累了吧,李德全你带玉容格格到偏殿休息去。”康熙没有回应纳喇玉容的话,只这么吩咐了一句。
这一次,纳喇玉容自然不敢再说自己不累,急忙放下手中的磨石,肃了肃身子,“臣女谢过皇上。”
康熙挥了挥手,算是回应。
李德全看得清楚,这玉容格格从龙案旁下来时,双腿都在打颤,皇上平日里也算是个怜香惜玉的主,这会儿却把玉容格格折腾成这样。
只能说,惠妃这一次打错了主意。
皇上远着大阿哥为的还不是太子,太子那是什么人,那可是自小养在乾清宫由皇上教养大的。皇上就是再喜欢哪位主子,也不会为了谁动了太子的根基。
惠妃怎么就不知道,皇上再怎么疏远大阿哥,大阿哥也是皇上的长子,皇上自然会给大阿哥安排个好的前程。
只是,惠妃若继续这么不安分,踩到皇上的底线,依着皇上的性子,还有他们母子的好果子吃?
李德全摇了摇头,面上却看不出半分的异样,他伺候了皇上这么些年,知道在皇上身边当差最重要就是稳重,皇上的心思可以猜,不仅可以而且还得揣摩得透透的。
可倘若你将皇上的心思透漏出半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