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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羽郁闷地丢开书本,捡起纸条,缓缓打开。
熟悉的字体又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又觉得酸涩难过起来。
“I always love you。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或是以后。
我怕告诉你,我就会失去你。我知道,虽然你从来不说,你觉得父母对孩子的责任比他们之间是否相爱更重要。
玺羽,如果你愿意,如果你想,可以打开手机;如果你不想,那就删掉。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站在原地等你。无论能不能等到你。”
求证
玺羽在家颓废了三天;自怨自艾了三天后,终于决定走出家门。
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半个月来的第一场瓢泼大雨。
玺羽恹恹地窝在沙发里看无聊的娱乐节目;偶尔爆发出几声神经兮兮的笑声;自娱自乐的样子似乎很满足。
丁晓优踏进客厅;见到的就是玺羽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徐玺羽,挺尸呢?”
玺羽艰难地伸长脖子,很保质保量的给了她一个白眼:“丁菇凉,你来迟了。”
丁晓优一屁股坐到玺羽旁边,拍拍她扭成一团的身体:“把屁股给我收进去。”
“你来干嘛,看我挂了没?”玺羽不情不愿的把身体侧着躺平了,哼哼唧唧地抱怨道,“我伤心欲绝的时候你哪儿去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都被移动吞了?”
“我看你还挺有活力的嘛。”丁晓优的黑眸笑意盈盈地看她,“徐玺羽,你是重新获新生了,还是在死撑装逼,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我问你,莫誓他解释了没有?”丁晓优夺过玺羽手里的遥控器。
玺羽坐起来,撇撇嘴道:“解释了。”
“解释什么了?”丁晓优抬眉问,随即又咂巴着嘴否决道,“孩子都生了,还能解释什么,他总不是被……强·奸的吧。”
“呃……他……说……那天他喝醉了,正好遇到了田澜……就……”
“呵——呵——”丁晓优鄙夷道,“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借口罢了。喝醉了不回家睡觉跑到女人的温柔乡里,哼,他醉得可真严重。”
“喂,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揭我伤疤的?”玺羽看向她,脸色不满。
“我是要告诉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丁晓优语重心长地望着玺羽,神情俨然是个过来人模样的长辈。
“我跟他领证了。”玺羽幽幽地说道,“在四月一号。”
“离!”丁晓优果断地说,“要是不离,以后你一看到那孩子就会想到你们现在这会儿的破事,一辈子闹心,多不划算!”
“丁晓优,我和他签的不是合同,违约了不是给点赔偿金就可以解决的。”玺羽叹道,“我是给了他真心的,是有想过,或者说是相信过和他能够一辈子的。”
“哎哟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文艺的小姑娘。”丁晓优乐道。
“你别嬉皮笑脸,我不会跟你演小品的,你省省吧。”玺羽扯扯身上皱巴巴的棉质睡衣,夺回丁晓优手里的遥控器,按回刚刚她看的津津有味的某个娱乐节目。
“那你就认真点。”丁晓优又抢回遥控器,关了电视说,“上楼换衣服,咱们出去吃饭逛街喝咖啡。”
“干嘛?”玺羽戒备地看着丁晓优,不知道这家伙想出什么怪招。
丁晓优苦笑不得地说道:“亲,你放心,我只对男人有兴趣。”她扯着玺羽爬上楼梯,“作为你的好朋友,在你失恋的时候就应该拉你一把,让你早日迈出泥潭,告别过去,迎向新的明天。所以,”她将玺羽推进房间,“怨妇偶尔当当就可以,现在你就该重拾青春美少女的样子,出门找到遗失在某个旮旯角落里的自信!”
“丁晓优,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自信了,还有,纠正你一点,”玺羽从衣柜里探出脑袋,“我不是失恋的少女,我是失婚即将离异的少妇。”
“好吧,失婚的少妇,请你速度地换好衣服。”丁晓优摊摊手,“街上都是两条腿的男人,没有看上眼的,随便挑一挑看一看满足下虚荣心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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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玺羽,让你出来,不是让你来监狱找自信的!”丁晓优跟在玺羽身后气急败坏地喊道。
“放心,我已经很平静了。”玺羽朝她挥挥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丁晓优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却也默默地坐在她身边,不再说话。
田澜坐在玺羽对面,眼神坦然。
玺羽朝她礼节性的露出笑容,开门见山道:“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知道了吧。”
田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相比与上一次的卑微,现在的她显得高傲,虽然身着一身囚服,但却像一个贵妇那般端首敛眉地坐着,仿佛身处某个高档的餐厅似的。
“你,愿意解释给我听吗?”玺羽不动声色的重新打量她,那双眼尾挑起的眼睛,是如此适合高傲的表情。那张媚丽的脸,是如此适合演得楚楚可怜,娓娓动人。
田澜露出的笑容带着几分轻蔑和嘲笑:“我从来不担心,被你发现。或者说,很期待你能早点发现。”
“说实话,你的确挺适合莫誓,比我年轻,比我有能力,但是,如果我也有这么一个富裕的家庭,也能出去留学的话,我并不一定会比你差。”田澜毫不示弱地看着玺羽,声音轻快像是一个比赛中的赢家带着胜利的喜悦,“莫誓可不一定是真的喜欢你,”
她连眼角也带着愉悦,继续说道:“听闻他很早以前就开始追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那时候从美国回到A市,是因为我要和我的老公订婚,你觉得,一个还爱着我的男人,怎么会立刻爱上你?”
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玺羽却感觉不到疼痛,虽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心里的某个地方却像是破了洞,空荡荡地漏着风。
一颗心,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清空了。
她心里虽翻江倒海,但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所以,你想说莫誓是爱着你的,一直到现在吗?”玺羽的脸上不可思议地出现了一个笑容,灿烂的,耀眼的,在田澜看来甚至是刺眼的。
她,凭什么还能有自信?
田澜看着玺羽,似是想找出答案,可是她的眼睛深邃如海,沉沉的让她望不见丝毫外露的情绪。这样的眼神,可以说是清澈如水,不染世俗烟火,又像是洞察世事,万事万物都无法逃脱这一双暗如黑洞的眼瞳。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田澜挑衅地笑道,“他和我有了一个一岁大的孩子已经是事实,你觉得呢?”
“噢,对了”田澜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们是酒后乱性。”
田澜带着点玩笑口吻的话,让丁晓优听得额头直跳,真想跳过这块玻璃,去扇那洋洋得意的女人一巴掌。她担忧地望向玺羽,却见她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云淡风轻地坐着,连紧握的手也不知何时已轻轻松开。
“我知道了,所以,你呢?爱你的老公还是莫誓。”玺羽依旧笑着,学着田澜的样子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啊,你肯定是爱莫誓的,否则,为什么要谋杀你的老公呢?”
田澜警惕地看着玺羽,似乎有个直觉在提醒她,面前的女人并不是看上去那样柔弱善良容易欺负。
玺羽微微笑着:“要想知道莫誓是爱你,还是爱我,只有一个办法。”
田澜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你……想干嘛?”
“我有一个好办法呀,”玺羽勾着嘴角,“我让莫誓将孩子送人,如果他答应的话,那就是我赢了,如果很可惜,他不答应,那恭喜你,他深深深深地爱着你。”
“你……”田澜激动地站起来,却被狱警压回了位置上,她紧张地看着玺羽,“你别乱来。”
“乱来?”玺羽挑眉看她,“我可不是乱来,我这是……嗯……”她一副认真想着措词的样子,“帮你我之间做一个了结。”她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叹道,“不过,就算莫誓爱着你,”她屈起手指敲了敲玻璃,笑道,“你们之间也隔了一辈子的玻璃。”
田澜苦笑道:“你根本不相信莫誓,是爱着我的。”
“我相信,是爱过的。”玺羽看着她,神色平静,“而且,可能占据了他假装爱着我的某一段时间。”至于是他为了转移注意力,还是怎样,她就无从可考了。
“不过,你一直爱着他是真的。”玺羽笃定地看着她,“至于你为什么愿意嫁给你的老公和为什么杀了他,你不愿意讲的话,我可以找人查。”玺羽笑笑说,“只是为了好奇心。”
田澜笑道:“嫁他,是因为他爱我疼我,莫誓并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