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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摇摇头,这人的智商有点不敢恭维,寒小媒婆继续赏了她个白眼,“我的眼神是在说,小妹妹,你真幼稚!”
“你才幼稚呢!你看上去也就跟我差不多年纪,说的自己很大似的。”
“我二十一岁啦。”但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岁啦,是个未嫁的老女人了,哎,岁月是把杀猪刀,只会一刀又一刀。
“老女人了呀,”赵月茹顿时来了兴致,对着她的小脸蛋左瞧瞧右瞧瞧,还觉得不够,伸出手指在她嫩嫩的脸蛋上一个劲的戳戳,“怎么看都像十五六岁。你怎么保养的呀?”
见她两眼放光,近乎诚挚的在向自己请教,寒诺敏眼神一闪,顿时计上心头,“要我告诉你秘诀也成,但是呢,姐姐我现在饿了,你去给我端盘提子来吧,你们这的提子倒是挺好吃的。”
“成,你等着。”赵月茹身影一闪便消失在黑夜里。未出须臾,果真端着一盘水嫩欲滴的提子出现了。寒诺敏毫不客气的一把抢了过来。爽甜可口的汁水在嘴里浸染开来的时候,身心皆是一阵满足。见赵月茹正在焦急的等待自己的答案,而盘中的提子也被自己吃的差不多尽了,她才把盘子扔到她的怀中,笑嘻嘻的开口,“答案就是刚刚入了我肚子的那个。”
“真的?”赵月茹似是不信的问了声。寒小媒婆毫不破功的点了点头,表情那叫一个自然。可怜的赵采花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整天都抱着提子不撒手,直到很久以后她才发现,寒小媒婆之所以看上去那么年轻,只是因为她长着一张很讨喜的娃娃脸。
这个话题一结束,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赵月茹侧头看着身旁的女人,她只是头搁在双膝间,表情淡淡,眉眼微蹙。她微做踌躇,开口道,“如果穆子越……没有出来,我会带你离开这里。”顿了顿,有些自嘲一笑,“都怪我,若不是我任性的把你们俩掳来,现在就不会是这般状况了。”
“确实应该怪你,你是罪魁祸首。”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寒小媒婆小睨了她一眼,没有任何情绪的开口。
赵月茹笑笑不反驳,“我从小就在这里生活长大,鲜少接触外面的人,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开始的时候我是跟着爹爹他们一起打打劫,后面我觉得无趣,便当起采花贼,能被我采的那都是英俊非凡的人。清风寨是由我爹爹的结拜大哥清风子所创的,不过我未见过他。听说在二十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从那以后清风子就了无踪迹了,十五年后无炎哥哥被我爹爹带回来,我爹爹死后,他便接手了这里。”
“那你可知道那件大事是什么大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时我还未出生呢,不过后来我有问这里的前辈,他们都对那件事闭口不提,不过我从他们的言辞中判断呀,这事跟朝廷有关。”
又是朝廷?!寒诺敏真是颇有些无奈,朝廷真是是非多,不过与她没有关系啦,谁说穿越女一定要与宫廷有关?她就是一个反例呀,她只与江湖有关。
与此同时,密室里,穆子越正抓着一把小刀,身体悬挂在一堵墙壁上,他的脚下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刀林,若是掉下去定是毫无生还的可能,而他的身后则时不时的飞出毒箭。
时间在等待中显得尤其漫长。月色消逝,晨光突显,在一片迷蒙的清晨中,寒小媒婆睁开了双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石门,还是一如昨日的紧闭着,心中涌起才短短一日却已熟悉不已的失望之感,轻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自己因坐着睡了一晚而有些麻木的身躯,才踱步来到了石门前,知道他听不见她说的话,但是这却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鼓励他的方式。将娇小的身躯覆在门上,耳朵贴着门板,响亮的嗓音打破了清晨的第一缕宁静,“穆子越,要活着出来知不知道,我还没有给你成功做媒呢,你不是喜欢有脾气的姑娘吗,你出来我一定帮你找一个最称你的,一定要平安出来,否则我就把她介绍给别人!”
明知道里面不会有任何回应的声音出现,但她还是不死心的紧贴着石门,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的话,“你这个人挺讨人厌的,冷漠又毒舌,对人爱理不理,我还偷偷诅咒过你,咒你一辈子打光棍,但是这次我却觉得其实你人挺好的,没有那么的讨厌,至少没有放任我不理。出来呀,穆子越,你要是出来了,我就再也不与你做对了,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照做好不好?”说着说着,鼻子不禁有了酸意,眼睛里一片火辣辣的,脸上也不知何时潮湿了一片。
然就在这时,紧贴着的石门似乎动了一下,她心下一喜,满脸的泪痕也顾不得擦,手掌拍着门喊道,“穆子越,是不是你?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穆子越,你回答我呀!”
伴随着寒诺敏的举动,面前的石门慢慢的打开了,晨光泄了进去,迎着光芒的方向,一位白衣男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依旧是那副不羁的笑容,纵使眉宇间浓浓的疲惫也掩盖不住他俊气横生的面庞。
抬手艰难的拭去嘴角的血渍,穆子越看着眼前的人儿,心中百感交集,最终伸手覆上了她毛茸茸的毛发,声音虚弱,“我回来带你走。”
月白色的衣袍上沾染的鲜红血迹在第一时间吸引住了她的视线,甚至还有一缕新鲜的血液正从他的胸口缓缓地渗出来,让他白色的衣袍上开出了一朵红艳艳的花,除了胸口,他的右手也受了伤,正向外流着液体的伤口仿佛在告诉她他在里面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生死搏斗。
见她一个劲的盯着自己掉泪,穆子越微滞,抬起左手覆上自己的胸口,所触之处一片湿漉,他微笑着,将沾染上血渍的左手掌碰上了她的脸,在她白皙的脸庞上划了一下,开口,“真丑。”
寒小媒婆本来就在为他因为自己而受了这么重的伤而心里愧疚着,却在一瞬间被他这句话弄得七窍生烟,火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无论何时都说不出一句好话。正想破口大骂他一顿,却在这时肩头一重,她侧眸,只见刚刚还有力气嘲笑她的穆大公子此时像一只病虎一样将整个身体依附在自己身上,全然没了刚刚的生龙活虎精神气。他这样定是伤的不轻,她也就不再追究他的失礼,伸手将他扶住,咬咬牙,拖着他往前走,“穆子越,你撑着点,我带你去看大夫。”
穆子越朝她淡然一笑,在意识朦胧之前说了句,“我有点怕你找大夫毒死我”,而后便陷入了昏迷。
……
“水……”寒小媒婆正坐在桌上,本是想守着他,等他醒来,却不想自己累的趴在桌上便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道虚弱低沉的男音,她噌的一下醒来,三两下的蹦到了床边,见他嘴唇微张,似是想要些什么。
“你说什么?”
“水……”全身疲乏无力,听到寒诺敏的声音,穆子越却睁开了眼,看见她亦是疲倦的脸,黝黑如海的双眸一片深沉,须臾又出声道,“你不止笨,连耳朵也不好使。”这语调明显比刚刚有了精神气。
你耳朵才不好使呢!寒小媒婆的心里华丽丽的怒了,瞪了他一眼,不计较的给他端了杯水,又伺候他喝了下去,末了还不忘用袖子轻轻的给他拭去唇角残留的水渍。本做得好好的,见他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羞赧,为了掩饰自己只好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拍开她报复性惩罚的袖子,穆子越微微弯唇,“我想吃饺子。”
“你要吃找别人给你做去,我又没那个义务。”
“我记得有人在石门前说,如果我出来了,就什么都听我的,怎么?想反悔?又或者你想说我是听错了其实?”
寒小媒婆一听,刚想告诉他“你确实是听错了”,穆大公子又适时开口了,“不管是哪个,总之我是听到了,只要我这么认定那事实也就只能如此。”见她垂眸,小嘴微动,他突觉得好笑,“你别在心里反驳我,更别在我面前反驳我,因为我是不容反驳的。而且,我是为你才受了这份伤。”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寒诺敏打消了跟他抬杠的念头。的确,他是为了她才这般,纵使他说不出好话,自己也该照顾他,这是自己承诺他的。可是……她有些为难的挠挠头皮,“可是这里不是我们的地方呀,我怎么给你弄呀?”
穆大公子不以为这是什么大问题,“去厨房弄呀。”
“那是别人的厨房,又不是我的,劳烦别人不好。”
“那与我何干。”穆大公子的表情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看的寒小媒婆牙痒痒的只想在他脸上狠狠地咬几口。
“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