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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本王有所求,他又有所愿,何乐而不为呢,只可惜了那神女没有‘那个人’半分之一的风采,倒是糟蹋了那张脸,姑娘说是么。”最后那一句话男人是看着扶风说的,手肘搁置倚靠上,单手托起下颚,眸中神色莫测,夹杂着笑意,末了还轻轻的眨了眨。
扶风呼吸一窒,却是很快恢复如常,佯装不解到:“堂堂王上屈尊于一个小小涿鹿当将军,会不会太委屈了?”一张面具,隔的不止一张脸。
幽深的眼轻轻眨动:“比起堂堂一后屈尊在这么一个黄毛丫头身上,本王又怎么算得上委屈……姑娘这是做什么。”幽深的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最后一句话轻缓,眸中笑意不变,依旧是手撑下颚慵懒而坐,见他如此,殿中其他几位内侍也不敢妄动看。
几乎是话落的同时,扶风已至陌殇身前,反转在手的匕首直抵其咽喉
“数月不见姑娘武功倒是精深不少,更有昔日风采了。”
相比如陌殇的轻松,扶风却是浑身充满警惕,拿着匕首的手不敢稍作松懈:“只要能拿下你的头颅就够了。”
“是么。”男人一声轻叹,惋惜道:“怕是要姑娘失望了。”
话语刚落,扶风突感喉间一甜,一口黑血喷出,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男人见此笑意更深了:“看来是差不多了。”
“你做了什么?”抓住一旁扶手勉强稳住身形,看男人这摸样也知道是他做的。
黑血,中毒,可这一路走来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想到此就是一阵昏眩,脚下不稳险些跌倒,一只手伸出帮其稳住:“呵,别急,让你见两个人就知道了。”手上一用力,稳住不断挣扎的人,陌殇双掌一拍,两道黑影出现在殿中,正是那一路跟着她和封司耀的一男一女。
“解开吧。”
一声令,两人迅速解下头上黑巾,待到黑巾落下,扶风惊讶瞪圆美眸,算是彻底明白了。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报恩?”
男子长相普通,身形却是精壮,女子一张脸清清秀秀,一双美眸特别勾人。可不正是大街上那一对卖艺的兄妹。
“不是说了么,姑娘恩,来世报。”女子娇柔一笑:“呵,姑娘太小气,给的银子太少。”
“咳!”身旁男子嘴角抽了抽,不认同的出声警告。
“一对骗子,给了算好,还嫌少。”扶风满是嫌恶,更是后悔,早知他们是炎帝的人,就该让那瘦猴抓了去:“你就是在接近我时下的毒吧。”
“哟,这话说的,到像是早知道我们有问题。”
“看看你们那双眼,像是柔弱无倚么,更没看过那对这般不像的兄妹。”若不是当时一根钗子扔过来,她早走了。
女子不干了:“都是你长得太丑。”
“……”男子嘴角抽了抽,主子在上,努力维持一动不动。
“你看银子的眼神也太露骨了点。”
“……我已经很克制了,如若不然一把抢了。”
“十七就是这般,偏好金银物。”
陌殇慵懒的声音一出,刚刚还激动的女子瞬间安静下来,低垂着头站在那男子身旁,眨眼间的功夫却是派若两人。
“你最好不要妄自运功,不然只会让毒性蔓延的更快。”一低头就见扶风正试图运功逼毒,陌殇提醒到。
“你究竟给我下的什么毒?”
这毒也是怪异,让人混混沉沉,周身无力,却又不是熟悉的软筋散,一旦运功逼毒就可感觉到经脉被堵,然后毒气更加快速的蔓延。
“没什么。”男人露齿一笑,眉眼眯起,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只是让你乖乖待在这里的药而已。”
“你可知在得知你和‘她’是一个人时本王有多兴奋,还记得本王在大都所说的话么,本王对你很感兴趣,你是第二个让本王感兴趣的女人,知道第一个是谁么,她的名字叫‘凤素颜’,呵呵,开心么。可惜了,那一次玩得太过火,这一次会小心些玩,本王会亲手抓着你让你除了这,哪里也去不成。”
“本王欣赏有瓜子的猎物,却不喜欢猎物把爪子对向自己。”
残忍的话自男人口中道出如同戏言般轻巧,却让人不寒而栗,猛的把人推开后退数步,难以置信瞪着面前人,眸中火光一片。
别人的生死至于他不过是一场游戏。
“从我踏进蓝炎你就派人跟着,什么沈临风的事,那只不过是你又一个伎俩而已,请恕扶风还有事,不奉,唔!”
伸出的手接住软下的身子,陌殇看着怀中晕倒的人,轻啧一声笑了:“你怎就不知这皇宫进的容易出得难了。”话语微顿,眸中出现点点笑意,莫测高深:“你又怎知是不是伎俩,说不定本王真知道了。”似是想起了什么,陌殇眸中笑意更深了,却也透着丝残忍,抱着人转身离去,扶风用最后一丝神智抓住他的手臂,却是徒劳,很快陷入黑暗中。
“主子。”身后十七迟疑开口:“可否让十七去……见见他?”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人此时一脸的卑微,紧张的抓住衣袖。
陌殇步子顿了顿,良久后轻轻点了头:“不可太久,他受不得浊气。”
“是!”
十七兴奋点头,欣喜和红晕自那张清秀的脸上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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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是夜,榻上人痛苦辗转,细密的汗珠自额上溢出,本就白皙的脸此时苍白如纸,双手紧抓身上棉被,骨节处透着白,朱唇被咬得出血。
烛光被阴影遮盖,厚实的大手搁置在额头上,干燥温热的气息自那人手中传来,手掌有着茧子,让人没来由的一阵安心,朱唇被轻轻掰开时,一冰凉圆滚物滑进,入口即化。热气自手掌而来,传遍四肢百骸,顿时缓解了体内那股难受。因疼痛而绷紧的身子随之软,随着那气息起起伏伏,最终变为平稳,露在外的手被放进棉被,额头细蜜的汗珠连同唇上血被人细细擦拭,压抑的四周充斥着那人熟悉的气息。
“……别走。”感觉着那股气息正渐渐远去,焦急伸手去抓。
一张放大的脸,清清秀秀,勾人美眸看着她轻轻眨动,手中手虽然软滑却能清楚感觉上面茧子。
“怎么是你?”
偌大的殿中除了两人再无其他,朝殿外一看,竟是大亮。
“不然你以为是谁。”啪一声抽回手,甩去手中温热帕子,十七愤愤到:“若不是主子要求,你以为我想,堂堂死士来给你当丫头使。”
“也是你给我擦的汗?”看被十七扔回水中的帕子,扶风不死心的再度问道。
“不然还有谁。”说道这个十七面色更加难看了:“这毒受不得寒,一到晚上寒气重了就会难受,主子虽然想制住你,但是还不想让你死,所以这劳苦劳累的活儿就落在我身上了”
“……是么。”一抹失望自眼底划过。
感觉体内虚的厉害,虽然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难受了,内力却是使不上来,看了眼四周陌生的一切,刚醒的头渐渐恢复清明,先前所发生的一切来回倒转着,面色也渐渐变得难看,某个画面一闪而过,整个人自榻上弹坐而起,一把抓住面前人:“炎帝呢?”
看着突然欺身而来的人,十七上半身本能朝后退去:“姑娘有事同十七说一声便是。”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在哪里?”
扶风神情突然变得激动到让十七一愣、,感觉抓住自己的手力道重的几乎要掐进皮肉内,抿了抿唇淡淡道:“这个时间应该下了朝在御书房。”话刚落身子猛的被推开,再看,那人已经消失在殿中。
十七被推的踉跄一下,身形后退后掀开衣裳一看,手臂上清晰的印子,不免皱了眉:“不是中了那毒么,怎么还……”话落遥了摇头朝殿外走去。
“你最好不要经常往他那里跑,这样不仅对你,对他也不好。”空旷的殿中突然传来冰冷男声。
心思被掐破,十七面上一顿,却是执着不改:“你若想去主子那边打小报告尽管去。”
“莫要忘记自己身份,你若再执迷不悟小心有一天会像他一样。”
“像他一样么……别忘了我只是个失败品。”而他……是最完美的“而且,我对主子的忠心不需要任何人来提醒。”
那人似是还想说些什么,殿外女子早已没了身影。
“姑娘,这不是您能来的地方。”
内侍经过昨日一事一眼就认出了扶风,眼看着人就要进御书房,想起昨日炎帝的警告也不敢强势阻拦,只得一路跟着劝解和适当的挡挡。御书房的门被推开时,内侍想着殿中人,吓白了脸,刚想出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