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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嘴,双目圆瞪:“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家主子先把人羞辱再勒死送到这里?”
东风吹进,殿外尘沙由着敞开的窗户吹进,一夜纸啪的打在脸上,惊慌拿下,竟是一张冥纸,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香尘之气。
心中大跳,慌乱扔了手中物,不安后退一步,一张脸再次白透:“你,你怎么知道。”
知道的那般详尽,就好像亲眼所见。
“怎么可能?”小绿大力摇头。
此事除了那些亲信,再没人知道了。
白皙下颚微抬,眉眼看向她身后而笑:“他们告诉我的。”
“……”
小绿头皮阵阵发麻,甚至不敢回头看个真确。
“你听,她们正说话了,说她们死的……好冤。”
温婉的话音猛然拔高,小绿紧绷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声跪倒在地。
“柳美人,奴婢求您了,您就别再逼奴婢了,奴婢真的只是个奴才而已。”
“你这个奴才可不比一般奴才啊,知道的不少,我这人就是天生比别人好奇,有疑问就想要弄明白。”
“那些事柳美人不是都知道了么,又何必要奴婢说的详细了。”小绿整个身子都颤抖了,就连声音也跟着抖动。
“那可不竟然。”缓缓弯下了身子,视线与之对视:“有很多事本宫就不明白了,就好像两年多前皇后的死。”
“……”错愕抬头,身子都忘了颤抖。
“小绿啊,你就给我说说皇后是怎么死的吧。”
小绿抽回视线,朝着四处看去:“这,这个不是举国上下皆知么,凤后通敌叛国,畏罪自杀了。”
看着面前眼神闪烁的人,扶风也不急,只轻声说道:“小绿,你可知你现在所坐的是什么地方。”白皙的手轻点地面,指腹悠悠擦过,秀眸深沉如谭:“两年多前,皇后就死在这里,被毒药慢慢侵蚀而死,直至死亡都没有倒下,双眼一直睁着,就像这样。”幽幽秀眸圆睁,微杨的眼尾透着冷意,扑闪的烛光下,那眼看上去透亮,紧盯之时形似索命。
纤细的身子刷的站起,急退数步,惊恐的看着那还蹲在原地的人,被那视线看的就像要窒息一般,拉开距离时大口喘息着。
“柳美人,皇后死的冷宫,这是宫中皆是的事情,那日娘娘和皇上大婚,奴婢在喜房伺候娘娘来着。”一步步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小绿,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愿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看着那因惊恐而颤抖的人,蹲在地的身子缓缓站起,笑意自脸上消失,顿显冷意。
耀王封司耀的宽厚的手卡住自己脖子时,那速度快的小绿忘了回神,只得惊恐的看着面前人挺拔身形,以及那双布满阴霾的双眼。
“本王早说过,无须多言。”
“你,你敢杀人,我再怎么说也是德妃的人。”惊恐的眼看向不远处的扶风,扶风却是对着她一笑:“那又如何?”
封司耀冰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那就看本王敢不敢吧。”如同死神的宣判。
视线相对时,双脚推理的地面,喉咙被掐的厉害,整个脸都青紫了,只能抓住脖子上的手勉强保持平衡。
“既然你那么维护你的主子,就去给她填命吧。”
“不……不要……”
嘶哑的声音残破不堪,双目惊恐慌乱,拼命摇头:“我,我说,说。”
锐利的眼眯起,有力的手毫不留情甩出,纤细的身子有如破布甩出数尺。
“咳咳,咳咳,是,是娘娘,娘娘做的手脚。”
“……”即使早已有所猜测,却在知道确确的答案时,扶风还是震惊了。
想起两年多前的那一幕,那有如谪仙般的外貌,娇柔的声音,道出的话却是比蛇蝎还要恶毒。
“娘娘一直都想当皇后,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一种梦想,而是一种执着了,皇后的出现完全出乎预料,对她来说,皇后是抢了她原有的东西,所以她恨,恨到即使那人已被判了罪,打进了冷宫也不原谅,所,所以她换了酒。”
“换得巧妙,无人发觉,甚至让她的人混进冷宫用刑,娘娘刚进宫,加上宫中侍卫上万,所以没人会注意那个侍卫是谁。”
“……”扶风握了双拳,觉得全身冷的厉害,身上早好的伤疤火辣辣的疼,一如当初受刑之时。
“娘娘恨皇后,那就好比她心中的一块痛,所以连带着也恨那些和皇后长的一样,吸引了皇上注意的人,对她来说,那些人的存在就好似已死的皇后还在,所以一等失去宠幸就开始报复,手段很残忍,皇上总是在寻找那个最像皇后的人,所以那些人失宠后皇上不会再看,娘娘动起手来很放心。”
“娘娘对皇后的恨意怕是……”
“够了!”
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话,封司耀神色复杂的看向扶风,眼中满是担忧,却见扶风只是那么站着,寒风吹起青丝时,额前碎发挡开,露出的秀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死寂一般。
伸出的手轻碰她放于两侧的手,冰凉的,心下一颤,抽的疼,五指一开,用力握紧,希望借着自己手中的温度能温暖她冰凉的手,能给她力量。
“我没事。”
她却是笑,笑的灿烂,嘴角眉梢间都染了笑意:“没事。”
带笑的眼看着远处低头喘息的小绿,凤停时,碎发落下,折射出大片阴影。
有事的怎么会是她了。
翠绿穿袖下的手紧握,纤长的指甲陷入皮肉方不觉。
“沈临风,陪我去办件事吧。”
——昭荣殿——
层层帷幔之中,冰玉正安静的趟在软瘫上,单单露出一张姣美的脸来,略带空洞的眼抬起,看上空纱帐,时间仿若静止一般,良久以后,锦被下的手轻抚向自己平坦的腹部,空洞无神的眸中流露过惊奇。
随着一道沉稳的脚步传来,帷幔被掀开,明黄的身影踏入,软榻上的人恍然回神,放于腹部的手快速移开,眉眼间恢复平静,一动不动的趟在那里,如同婴儿一般。
“感觉如何?”
男人挺拔的身子在床榻前落座,修长的手搭在锦被上,冰玉腹部之处,轻动,俊朗的面上渐渐染了温和,似是已经感受到了孩子的颤动。
榻上人动了动,似是想起。
“别动。”原本温和的声音变得严厉:“你好生歇着,莫要乱动。”
“……”榻上人缩回了身子躺进锦被中一动不动。
“嗯。”封半城满意颔首,今天的心情似是不错,修长的手探过,抚平她额前青丝,动作轻柔。
“你现在好好养着,莫要伤身,不然……”
充满警告的停顿迫使冰玉缩了缩身子,小小摇了头。
“这才对。”
修长的手轻划过她如玉般光滑脸面,一丝丝滑动,来到腹部,一遍遍轻碰,带着留恋。
“你只要好好把个孩子生下,朕便放你自由,否则……”
“……”微微瞪大的美眸在听见那句否则时再度缩了缩,刚刚浮现的光彩黯然失色。
“朕要一个完好的孩子。”如鹰的眸子看向她单单露在外的脸:“一个长得像她的孩子。”
“……”美眸中最后一点光彩消散,放软了身子柔顺的趟在那里。
封半城看着她,收回视线,流连再三后挪了手,侧过身时,那一丝丝温和消散,脸上恢复往日凛冽。
“御医。”
低沉冷冽的声音方落,层层帷幔一次被挑起,几个身着官服的御医跪在外殿,低垂着头不敢朝内殿张望。
“昭容的身子今日如何。”
“回皇上。”为首的太医压低了头毕恭毕敬回到:“娘娘有些气虚,肝火旺,怕是初次怀子紧张所致,其他无恙。”
锐利的眼眯起,明显闪过不悦,扫过殿中内侍和宫女,视线所及,内侍宫女匆匆跪地,紧张静待,直至良久,那高高在上的男子终于发下了话:“给朕好好陪着娘娘,若再有紧张一说,朕要了你们脑袋。”
“是。”
点点头,视线收回,重新落在在场太医身上:“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昭荣殿,直至昭容生产之日。”
“是。”太医恭敬回应,一颗颗心全是提高。
等待多年,这大都第一个皇子,只能不激动,只能不谨慎,只能不……害怕。
“嗯。”
低沉轻应,转头看向榻上柔顺的人:“你好生养胎,有什么需要别亲自动,跟他们说一声,必要时,朕也可亲自,这数月,朕可任你所谓,但,前提是孩子,可明白?”
“……嗯。”
轻若蚊蝇的声音轻轻传来。
“朕晚些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