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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了。
“学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夏清幽转身盯着从台上下来的桑雪歌,居然好好的改台词,手稿上明明不是这么写的,
桑雪歌笑着,“若溪不在台上我当然要解释一下了,而你我也要跟大家介绍一下是不是?所以临时改了下台词。”
那也不用介绍的那么清楚吧?夏清幽皱眉看着桑雪歌,她和这个哥哥曾经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这会儿看着他,突然有种并不了解他的感觉。
“生气了?”见夏清幽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桑雪歌轻声问道,接着说,“我也没说别的啊,你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
夏清幽瘪了瘪嘴,心说:就算她生全世界的气也不可能生他的气啊可是表面上清幽还是没什么表情地对桑雪歌哼了一声,转身气呼呼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然而没有人看到,她噙在嘴角边的笑在无限地扩大。
“清幽……”化妆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凌寒带着一阵风从外面跑进来。“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心理系有两个夏清幽呢,没想到还真是你。”
说完,凌寒将夏清幽一下子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仔仔细细地把她上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了好几个来回,然后拉着她转了一圈,“丫的,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丢到人堆里都看不见的那类人,今晚我算知道了,你丫就是一深藏不漏啊”
深藏不漏?夏清幽啼笑皆非。
晚会结束已经快十一点了,出来后才发现外面竟下起了雨。从化妆室到除了礼堂,一路上韩若溪都在跟清幽道歉,谢谢她替自己圆满了在自己毕业前的最后一次迎新晚会。清幽回应着,一边又恢复到平常那个带着冷漠,有些疏远的自己。
“下雨了,要不你今晚就不要回家了,跟我去宿舍吧。打个电话回去说一下吧。”凌寒挽着夏清幽的胳膊建议。
夏清幽转过来,说,“不了,我要是不回去,我奶奶会担心的。”屏蔽掉几双用奇怪眼神看着自己的眼睛。
郁凯说,“告诉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刚好要回去一躺。”
夏清幽正要说好,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然后便看到温墨染撑着伞从对面的路灯下走了过来。橘色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橘色,仿佛是从灯光里走出来的一样。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
“哇羡慕死我了”凌寒激动地抓着夏清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往这面走来的温墨染,声音里满是渴慕。
看着走到面前的温墨染,夏清幽也被感动着,然而在看到他右边肩膀衣服被雨水打湿的衣服时,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家伙不会根本就没走,一直在这里等她吧?
“可以走了吗?”温墨染朝其他人略微点了下头,看向夏清幽轻声问道,目光深情而宠溺。让凌寒再次狠狠地羡慕嫉妒恨了一回。
“走吧。”夏清幽把手放在温墨染伸过来的手里走下台阶,回身跟他们说,“那我就先走了。郁凯学长,谢谢你。”
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汪子文叹息了一下,回头看到另外几人也出神的看着夏清幽他们,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若风,郁凯,咱们这几个人里,谁都可以看着别的女人忘乎所以,就你们俩不行。特别是你……”汪子文意已有所指地拍了拍陈若风的胸膛,“小心你家那位看到,抓瞎你的眼睛。喏,说曹操曹操到,你家那位来了。”
“若溪,我先送你回家吧?”桑雪歌扶着韩若溪,又跟其他人说,“哎,我先送若溪回去,先走了啊,什么事明天再说。”
而凌寒,在看到戴肖楠过来后,跟其他人说了声,用手抱着头冲进雨里。汪子文一看,连忙撑着伞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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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出卖我?你不会!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七十九章出卖我?你不会!
十一月初的天气,在连续下了两场雨后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似乎前一秒还是炎炎夏日,这一刻却已经能感觉到淡淡的寒意。风吹轻拂过脸庞,带着些微微的亮,让个人不得不相信夏天已经远去,冬天已来到身边。
转眼,加入文学社已经有半个月,其实在文学社没什么特别的事请要做,偶尔桑雪歌他们会从图书馆里抱回来一些破旧的诗集、散文集,或是一些国内外名著让他们重新抄写在本子上。但是大多数时间都用在说话聊天上面,而聊天的话题从来不会离开关于夏清幽进文学社前交的“作业”上,不管说什么最后都会绕到她的“作业”上。
为此,夏清幽很是苦恼。当初他们说加入文学社必须自己写一首诗,她不会写诗,所以就用自己的现状和心情,随便写了一首不像诗的诗。
诗的内容是这样的。
你我原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然而命运却跟我们开了玩笑。让我变成另一人,带着别人的身份来到你面前,
我看着你一颦一笑,悄悄注视着你生活的点点滴滴。我在你面前,我知道你就是我想念已久的那个人,却不能对你说出半个字。
而你,依旧我认识地那个你,但你已‘忘记’我是谁。你用你的身份面对我,仿佛初遇的朋友,真心相待,却让我心如刀割。
我们站在彼此面前,可我们却再回不到从前。我们明明在彼此身边,却隔着个前世今生,还有像我这样可悲的人吗?
我不断说服着自己,只要能看到你,只要能自己陪在你身边,即使你永远不知道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为什么我的心是如此的难受?说到底,我终究不过是许多凡人中的其中一个。即使经历了别人所不会经历的,有些东西仍旧无法真的放下。
而你呢,在你我相遇的那一刻,当我们目光相遇的那一秒,你是否感觉到那么一丝的熟悉?
夏清幽抱着课本刚推门走进文学社,一眼就看到桑雪歌又拿着她写的“诗”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呆呆地出神,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看到她进来,便把“诗”放在一边,笑着站起来,却并没有说什么话。
“董超学长他们呢?又去打篮球去了吗?”夏清幽把课本放在矮几上,把肩上的书包放在木椅上,走过来说。
“没有。子文是肚子饿了,所以他们几个出去买吃的了。”桑雪歌说,“每天上下楼是不是很累,很辛苦?”
“还好。刚开始用假肢走路时很累很不习惯,现在已经好多了。”夏清幽笑着,“子文学长他们几个好像很喜欢吃东西。”
岂止喜欢吃,简直到了非人的几步。记得有年圣诞节她从英国回来,哥哥带着她去见自己的朋友,就是汪子文、董超还有郁凯。第一次见面他们还挺含蓄的,谁知道第二天就原形毕露了。她在家里待了半个多月,几乎每天和他们在一起,她从来不知道男生竟然那么爱吃东西,还那么能吃,只要一停下来他们就会吃东西。
“爱吃东西的是子文和董超,我们在一起总会猜他们俩到底是饿死过投胎的,还是猪投胎的。”话刚说完,桑雪歌自己先笑了一起来。
夏清幽也呵呵笑着,“学长这么说自己的朋友,就不怕我待会儿等他们回来出卖你,让你们兄弟不和吗?”
“出卖我?你不会你不是那样的女生。”桑雪歌笃定地说,接着又说,“清幽,其实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以后多笑笑吧。女孩子应该快乐一点。”
夏清幽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随手拿起自己的“诗”,说,“既然我已经加入了文学社,这个东西就用不着了吧。写的诗不像诗,散文不像散文,不伦不类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丢脸,干脆撕了它,免得被子文学长他们骚扰。”
“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