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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剿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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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关键时刻,她出现了!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站到主持人身旁。

邦德立即把眼光投向她,观赏着她那金色的臂膀、美丽的脸庞、闪闪发亮的眼睛、鲜红的嘴唇、纯白衣衫和垂肩的金发。突然,他听她喊道:“应牌!”

人们的目光一下子都转向了她。场内鸦雀无声。主持人接着应声说道:“应牌”。这时,里尔来的怪物把牌从鞋形置牌器中抽了出来。主持人拿着牌匙,将她的牌送了过去。

她弯下腰,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下垂,形成了一个白色的V 字形。

“再来一张牌。”

邦德的心一沉。他估计她肯定不会拿到比五点更好的牌,而那怪物却十分得意。他已经有七点了。他给她摸出一张牌,不屑一顾地弹了过去。是一张Q !

主持人用牌铲的顶端灵巧地把另外两张牌展示给她。一张四点。她输了!

邦德心里暗自叫苦,隔着牌桌看她怎样处理。

他所看到的并不妙。姑娘正神情紧张地对主持人耳语。她晃着脑袋,看得见脸颊上冒出了汗珠。桌子四周一片沉默。因为这情景带有强烈舞弊味道。

气氛十分紧张。这时邦德听见主持人坚决地说:“这当然不可能的。太太,我很遗憾。你应该事先准备好钱。”

赌场里有一个人使劲地叫嚷。他象一条蛇一样,在旁观者和赌客之间穿来穿去。

“真不要脸!不要脸的东西!真丢人呀!”

邦德想到,我的天啊!她怎么会干这种傻事!她没带钱,又不可能在这里赊帐!

里尔的怪物很了解事情的结局。他知道不管怎样拖欠,最后总是能得到钱的。他靠着椅子,耷拉着脑袋,猛喷一口雪茄,显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邦德心里很清楚,这姑娘将一辈子背上这个奇耻大辱。法兰西赌场是一个强大的商业集团。明天一早,一份份电报发向世界各地:“请将德蕾伊霞·维琴佐太太列入黑名单。”如果那样,就会结束这姑娘在法国、意大利、德国、埃及、英国以及所有其他地方的赌场生涯。这相当于宣告了在保险交易所的一次冒险失败或者是被宣布为无信用者。在美国赌场里,她甚至会被赶出去。

在欧洲,她的命运也同样悲惨。可以预料,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她会被视作霉运和邪恶,被拒之门外。她面临的将是整个社会对她的严重惩罚。

邦德现在不想去考虑那些社会性的排斥性之类的问题,只是想着那位了不起的姑娘曾经超过他车,他好象又看见了那块大风中扬起的红色头巾。他轻轻一欠身,把两块珍贵的珍珠筹码扔到桌子中央,用一种微带困惑的语调说:“对不起,太太,您忘了我们说好今晚合伙玩。”

他没看那姑娘,只以命令的口吻对主持人说:“请原谅,我刚才心不在焉。开赌吧。”

突然间,桌子四周的紧张气氛缓和了下来。人们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邦德身上。这位英国人所说的是真情吗?不会错!一个陌生人是绝不会为一个不认识的姑娘花上二百万法郎的。人们当然都看得出他们之间本来毫无关系;他们一直各站桌子一边,没有一点同盟的迹象。那姑娘毫无表情,朝他看了看,然后悄悄离开了牌桌,朝酒吧走去。这里面肯定有名堂,有别人不能理解的东西。牌局还在进行着。主持人偷偷用手绢擦了脸上的汗珠。他抬起了原来准备挨宰的头,喊道:“牌局继续。赌金四万!”

邦德朝桌上瞟了一眼那一排静止不动、令人生畏的筹码。要是能把那两百万旧法郎弄回来就太好了。这可能得用上几小时的时间。管他呢,这些还不是他用在赌场赢来的钱。即使输了,他也已经小捞了一笔,已足够他在皇家城的花销了。他对里尔来的怪物厌烦透了。如果能把人们常说的故事顺序颠倒过来就太捧了:先救出姑娘再杀死这头怪物。而这个男人的运气该到头了。这回他也该死定了。

邦德的本钱不够拿到全部叫牌,他只要了一半,打着所谓的‘半桌牌’。

他好象忘记了自己刚才一直遵守的保守策略,向前欠了一下身说:“打半桌,”

说着,他把两万新法郎向桌中间推去。

有人随着他,也把钱放在了桌子上。也许人们认为,他一直走运,跟着他压注没错。邦德很高兴地注意到这位如同克里斯蒂小说人物的英国老妇人也下了一万赌金。这可是个好兆头!他看了看那位里尔巨头,他叼烟斗的双唇毫无血色,嘴中衔着的烟斗已经熄灭了。他大汗淋漓,心里正激烈地斗争着,是见好就收呢,还是再来一次。他那狡猾、贪婪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看看桌边其他人的态度。

主持人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先生,快拿主意吧。”

里尔来的怪物终于下定了决心,对准鞋形置牌器狠命一击,又在台面上擦了擦手,用力抽出一张牌。第二张牌是邦德的。邦德没有越过六号去拿牌,而是等着主持人用牌匙把牌推过来。他从桌子上摸起牌,两手把它们一张张推开,看了看牌,然后将牌合拢,放在桌子上。他得了个五点!这是一副没有定局的牌,既可以再抽一张,也可以不抽。因为手上的牌靠近九点或远离九点的距离是一样的。他轻声地说了声“完了”,就朝对面拿着两张未知牌的庄家看去。那人一把抓起牌,又厌恶地朝桌子上扔去。是两张杰克。一个点也没有!

那人又得抽牌。只有四张牌,即九、八、七和六,能打败邦德。一张五点可以和他平分秋色。邦德的心怦怦直跳。那人朝鞋形置牌器摸去,最后抓了一个九点,最绝的好牌!

再亮出邦德可怜的五点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有人说:“应该再抽牌。”

但如果他刚才抽牌的话,邦德就会抽到九点,使总分降到四点。谁也不知道下一张牌到底是什么,只有那鞋形置牌器的嘴里藏着这个秘密。邦德面带淡淡的愁容向周围的人微笑着,以示对与他合伙失败者的歉意,然后把剩余的筹码装进口袋,给了那个一直忙于为他倾倒烟灰缸的侍者一笔小费。他离开桌子,走向酒吧。这时主持人得意洋地宣告:“赌金八万法郎!快来玩吧!

先生们!一次八万新法郎。”

去它妈的!邦德心里骂道。半小时以前,他包里有了一小笔财产。可现在呢,由于他唐吉诃德式的壮举,来得快,去得也很快。他耸了耸肩,心想,这可真是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夜晚。这只是今夜的前半部,而后半夜会发生什么事呢?

邦德走到酒吧,看见那个姑娘独自一人坐在桌房,面前放有半瓶汽水,眼睛忧郁地瞪着,可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当邦德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时,她根本没抬头看他。

邦德说:“哎,我也失败了。我是想捞回来,所以就玩了个‘打半桌’。

我真不该理那个畜牲。我得个五点,他却抽了张花牌,但接着又抽到了九点。

我真没福气。”

那个姑娘冷冷地说:“你命该抽个五点。那么下一张牌是什么呢?”

“我没等下张牌就出来找你了。”

姑娘迅速以审视的目光看了邦德一眼,说:“当我难堪时,你为什么要替我解围?”

邦德耸了耸肩说,“美人受困,岂能袖手旁观。加之今天在阿布维尔至蒙特勒伊的路上我们已交上朋友了。你开起车来象个天使在飞,”他笑了笑,“但我想,如果当时我留心的话,是不会让你超过我的。我的速度是九十英里,而且也懒得老是盯着反射镜。另外,我那时正在思考其他的事情。”

坚冰消融了。她的脸色和声音都变得愉快起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赢了你。我在那个村子里就超过了你。而且,我将永远战败你。你得当心才是。”她说话的声音里带有痛苦的语调。

邦德想,今天算我有福气,长着翅膀的姑娘从天而降。他决意再聊下去。

这时,他要的半瓶克鲁格酒送来了。侍者给他斟了半杯,他又把杯子添得满满的。他向她举起杯,“我的名字叫邦德。我想,今晚要当心的应该是你。”

他说着,一口气喝光了杯子的酒,然后把杯子又斟满。

她沉着脸,凝视着他,然后也喝了一口饮料。她说:“我叫德蕾伊霞。

你也许在这家旅馆接待处的登记薄上见到了我的名字。旅馆的经理是个风流小子。他专门告诉了我,你在打听我。我该走了吧?我对谈话不感兴趣,你也得到回报了。”

她突然离开座位。邦德也跟着站了起来。她这突然的举措使他一时不知所措。

“别跟着我。我要一个人走。你如果想到我房里来,可以随后来。房间是四十五号。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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