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乌黑的血,也算是抚慰了曾经枉死的亡灵。
县丞被惊的口不能言,猪头朝他说:“这种祸国殃民的狗,早该杀了。小的替大人做了,大人不会怪罪吧?”
县丞颤抖着说:“这里是县衙的牢房,你们还是不要胡来的好,不然,下官也不还交代啊。”
猪头冷笑:“少给我打官腔,不杀了他们,早晚有一天有人会杀了你。放了穆黄花,我要带她走。”
县丞为难的说:“这个真不行,穆黄花的案子已经定在明天升堂审问了。司空大人都关照过了,别说是本官的妻女,就是你们要了我的命,我也没有办法。”
李恂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劝猪头说:“我看县丞大人也不会冤枉好人的,只要大人能替舍妹伸冤,在下感激不尽。如若不然,我妹妹所承受的,也会让你的夫人和女儿来还。”
猪头顾不得有人在跟前,抱着穆黄花就说:“美美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救你。告你的可能是孙世谦那个老狐狸。我是看在他养了我二十多年的份上,才没找他们报仇的。今天他反而寻上门来,新仇旧恨一起报,大不了来个痛快。”
穆黄花内疚的说:“猪头,是我连累了你们。”
猪头气呼呼的嗔她:“美美,说什么连累,两世的情还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穆黄花哽咽着说:“猪头你变了,你不像方舒那样文文弱弱的,也不像当初的那个猪头只像个孩子。你成了一个男子汉,敢拼敢打了。”
李恂看着表弟和干妹妹卿卿我我的样子,想叫住又不好说,犹豫了半天,才咳嗽声说:“咳咳,玉朱这里应该不会有差池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商议个对策。不然,明天堂上我们就乱了手脚了。”
猪头这才不情愿的松开穆黄花:“嗯,表哥说的对。美美你好好保重,相信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穆黄花全无刚才的凶恶,情意绵绵的回道:“猪头,你也要保重,千万要注意身体。”
“美美放心,我会的。”猪头是万般的不舍,恨不得和她一起在牢里度过这漫漫的长夜。
李恂垂头丧气的和猪头走出了牢房,猪头问他:“表哥,你怎么了,一点精神都没有?”
“怎么了?我也是火急火燎的和你一起来的,可妹妹连个哥哥也没叫一声,只顾着和你说亲热话。”
猪头撅着嘴说:“表哥这个醋你也吃,黄花是你的妹妹,难道你不希望我们恩恩爱爱的吗?”
李恂解释说:“可黄花先是我的妹妹,然后才是你没过门的媳妇。总不能人还没过去呢,心就先飞了吧?”
“表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前人后都是硬汉,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娘。”
“娘?什么娘?”
猪头一时兴起,竟然说出了现代的流行语,赶紧想着圆谎。李恂倒先说了:“我听说过你疯的事,大概这也是一句疯话。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先想想明天该如何对付吧!哎,对了,你魔怔的事儿也过去了,被老两世两世的,还什么美美,叫黄花。真是的,你一急,大许是又魔怔了。”
猪头一是不好解释,二来,和这样一本正经的人也解释不清。魔怔也好,癔症也罢,随他怎么想,眼下解决问题才是关键。“是的,这次不仅要救黄花,我们也要将孙世谦这条老狗给铲除了。我爹就是被他给害死的,我要让他拿命来还。”
县衙的大堂上,孙世谦还是一副谦谦的气度。作为原告,他声泪俱下的陈述了当年的事情。
“大人,当年小人在长安做生意,回去的时候认识了双凤楼的妓/女穆黄花。小人怜她年纪轻轻就沦落了风尘,决定为她赎身,带她回家过好日子。谁知,她和老鸨串通好,说不要半分赎身的银子,宁愿陪送一份丰厚的嫁妆。其实,小的家里也不缺那点银子,但也不好拒绝她们的美意。体体面面的将她迎进门,小的妻子也将她视为姐妹。谁知,还不到三天,这个女人竟然卷走了小人的家产,还将小人养了二十几年的义子给拐跑了。”
县丞问:“穆黄花,孙世谦说的可是事实?”
穆黄花回道:“大人,孙世谦分明就是一派胡言,他花言巧语骗了妾身的信任,还挑唆我和我娘翻脸要银子。我娘不愿给,还被他给打了一顿。到了他家,他们不仅霸占了我的东西,还像奴仆一样的对待我,轻则辱骂重则拳打。实在忍受不住,妾身只好利用洗衣服的空子逃了出来。”
“你个臭j□j满口胡说!”孙世谦放下了一贯的谦谦君子外衣,开始恶言相向。
县丞拍案怒斥:“孙世谦,这里是县衙,由不得你出口伤人。”
孙世谦有些愕然,先前早就说好了的,今日堂上这个县太爷怎么变看来一副强调?堂上不只是有他一个人,还有许多的人在看着呢。他还是卖乖的说:“小人知错了,因穆黄花满口胡说,小人才口不择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簿公堂
穆黄花继续说:“大人,不知妾身犯了什么法?若是如这个衣冠禽兽所讲,妾身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为了让孙世谦闭嘴不在纠结这个案子,县丞故意问了一句:“穆黄花你说当年孙世谦强抢老鸨的银子,可有证据?”
“大人,当年我娘身边的丫鬟可以作证。”
孙世谦说:“老鸨的丫头肯定是向着她说话的,她作证不管用。”
县丞又问:“还有其他的证人吗?”
穆黄花摇摇头说:“我信了他的话,当晚就和他带着箱笼离开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滕阳,实在没有别的人可以作证。”
孙世谦抢过来说:“在下却有证人!在下的奴婢梅花去服侍她的时候,就被她辱骂过。”
县丞说:“你家下人的话也不可以当作证据。孙世谦,你要是拿不出穆黄花骗钱的证据,她今天就要刚被当堂释放了。”
孙世谦大声说:“大人,在下的养子和穆黄花就要成亲了。穆黄花勾引小人的养子,卷走了在下的家产先后逃离,他们成亲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据。穆黄花是逃走的,也就是说,她还是在下的小妾,现在转而和犬子成亲,那就是乱/伦。按律这个女人就要被当众骑木驴了,不然不能正国法。”
县丞问他:“你说穆黄花是你的小妾,你可有她的卖身契?”
孙世谦叫起屈来:“大人,当初她们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才会让穆黄花带着钱财到在下的家里,自然也就没有卖身的契约了。”
县丞想早早的结案,救出自己的妻女,当即下令:“既无证据,穆黄花就只好当堂释放。”
孙世谦已经猜到这里面有了变化,一旦放了穆黄花,就很难再有机会报仇了。紧急时刻只好搬出大司空做后盾:“大人不能凭穆黄花一面之词就判她无罪,司空大人对这件事也很关心,多次问起有没有结果。司空大人可是嫉恶如仇,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丧尽天良的事,他一定会过问的。若大人不能公正断案,此案必定交由大理寺审理,到时候大人你可不好交代哦,说不定还会有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为了一个案子,坏了大人十年寒窗的换来的功名,实在是得不偿失。”
猪头在衙门外早就听的不耐烦了,又听这首孙世谦口口声声的拿大司空来压制县丞。不等衙役通传,他就推开人群冲到了堂上。指着他的养父鼻子破口大骂:“孙世谦,这里是姚大人在审案,你少拿别人来压姚大人!你就是司空大人的一条狗,别整天在那里狐假虎威的害人!”
孙世谦望着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脸上露出里狰狞的笑容:“玉朱我儿,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竟为了一个女子来诬告你爹。你摸摸你的心坎儿,你的良心何在!”
“住嘴!”猪头两眼冒火,“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要不是看在你养了我二十几年的份上,我早就该替我的爹娘报仇了。”
“玉朱,你别不识好歹,。当年你被人扔在雪地里,是我把你抱回家当成亲身儿子去养的,没想到我竟然喂了一只狼!”
“哼!别说的这么好听。孙世谦你还记得你当年说过的话吗?你从我娘的怀里把我抢过来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