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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我喜欢这个职业,既快活又有钱赚。”
猪头没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谈论这个话题,他承认,他的心里素质没有穆黄花强。看似他败下阵来,其实他是想寻的一个好的时机来给穆黄花单独表白,或许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个也许就是所谓的以进为退。
回到茶楼之后,他静了静心,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这个结果是他所没有料到的,他一开始就想着凭他的真心和现在的实力,一定能和心爱的人快快乐乐的生活,他压根就没有料到穆黄花会拒绝,拒绝的理由也让猪头无所适从。你要自由,嫁给我之后,我和我的钱财都是你的了,你还能少了自由吗?金钱,先不说你挣了有多少,就我的拿回来的家当,都够你吃上三辈子的了,你还有苛求什么?越想越觉得女人不可思议,不嫁你也要有一个好的理由,不能让我信服,你就别想让我退缩。
猪头再次找到了穆黄花,他问道:“美美,你还记得我吧?”
“我不记得你是谁,只知道你是猪头。”
“好,你知道我是猪头也行。前世的一切我以后可以当成一个故事慢慢的讲给你听,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就应该说出这样铿锵感人的话。
感动了自己,却没有感动她,穆黄花调侃一笑:“你很会博女人的欢心,我不记得这个月我听过几个男人给我说这句话了。所以,你不是第一个,没有一点创意。”
这句话太让一个男人没面子了,他告诉自己要挺住,不能放弃。就算她堕落了,这些也不是她的错。她长着穆黄花的面孔,做着邪利的营生,可她最终的灵魂是王美美。是美美就行,别的可以都不计较。
“美美,我不是第一个,可是我要当最后一个。”
穆黄花不乐意了:“猪头,你是诅咒我双凤楼没有生意吗?我要日日如新婚,岁岁有新人,走了老人来新人,老人新人不断人。”
猪头的脸涨成了死猪的颜色,他实在无法恭维穆黄花的观点。想给人家洗脑,反被她一番奚落。
更为不妙的是,胡太后因为他把穆黄花当成了心上人,一直纠缠不休,积攒了好久的好感瞬间就消失了。她的话就更加的刻薄了:“唉,我说姓孙的,你死皮赖脸的在这里干嘛,我们是做生意的人家,没有时间和你卿卿我我。你比你爹不差啊,他会说好听的骗人,你会编虚的忽悠人。老娘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这样的毛崽子少给我装蒜。俗话说到好,好狗不挡道,你给我让开点,老娘要做生意了。”
“二姨……”
“住嘴!谁是你二姨,我看你也不是个好货色,开了茶楼,你也还是个大茶壶。”
一开始是羞,这会儿是怒了,奶奶的,我惹谁了。难道就不许我有真爱了!“我是一片真心,就真的不能打动你们吗?”
“真心值多少钱一斤?我只认钱,别的话不要多说。”
“好,那你告诉我你要卖多少钱一斤,今天我买了!”风一样的跑到店里,把柜子里的现银都拿了出来。又飞快的折回双凤楼,把银子一摔:“邪利小姐是一百两包一个晚上,爷出两百两包了!行吗?够了吗?”
胡太后瞅着穆黄花,只要她答应了,胡太后就立马的收钱。“黄花,答应了,挣谁的钱都一样,来者都是客,咱不挑剔。娘收银子了?”
“娘,别收,我不接!”
望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能拿,胡太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近似于哀求的说:“黄花,到手的钱不拿白不拿。难道你还害羞不成?去吧!猪头,先说说好了啊,黄花是卖艺不卖身的,你可明白点。”
“猪头,你走吧,这个生意今天我不做。”
“邪利小姐也有怕的时候,你怕什么呢?怕我吗?”猪头一肚子的火,没好气的朝她说。
国破家亡都经历过来,还能怕什么!“笑话,我穆黄花会怕你吗?要怕也是怕你在我跟前先怵了。要来就来谁怕谁,娘,这个生意接了。”
做了两世的男人,猪头还是一个男儿身,他虽然看过电视上男欢女爱的场景,却从来没有实践过,所以对这些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生手。一到穆黄花的房间,他就有点手足无措了。以前也常来,目的不一样,心态和心情也不一样。不像是一个来取乐的恩客,他笨手笨脚的把外面的衣服一脱,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了。
穆黄花又气又想笑:“你在干嘛?”
“我睡觉啊!到这里来不就是来睡觉的吗?”猪头底气不足,还是装出一副男子汉的样子。
穆黄花忍住笑教育他说:“既然来享乐,你就拿出点享乐的样子,你以为男人道这里来都是来睡觉的吗?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不然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猪头只瞪了她一眼,还是气呼呼的躺着。穆黄花打算气他一气,直接让他死了这条心。“孙玉朱,你这样的话是不是准备让老娘来嫖你?你不介意的话,我就把我的私房钱拿给你,当成我是你的恩客。”
猪头问她说:“谁不知道你是卖艺不卖身的,今天比为什么又说出这番话?”
穆黄花嫣然一笑说:“你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何必扯这样无聊的话题,既然说是卖了,谁知道你卖的是瓜还是枣。没有这个噱头,哪有双凤楼的今天。我明知道在你身上也榨不出大钱来,也不费那劳什子来。你去找你的心上人,我还挣我的脂粉钱。咱们本就不是一个道儿的人,除非你想给老娘做个粉头,我真不介意。留意了许多时候,就你中我的意,你愿来,我就陪你。”抬起一双芊芊玉手,去撩他的眉头。十个血红修长的指甲,生生的刺进他的眼里。
猪头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我又不是薛怀义,你也不是武则天,朝她大声叫道:“住嘴!我不管你是穆黄花还是邪利,完全是因为美美才忍你的,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一个女人好歹也给自己留点面子,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难听?进了窑子你想听什么?姐现在不是阳春白雪,想要讲廉耻,对不住,出门右拐,恕不远送。”
猪头是彻底的伤心绝望了,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就是这个结果吗?不值得,要是拿给你重新选择他宁愿回去。粗略的把往事理了一番,他觉得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还有一直被自己奉为至高无上的爱情观,在现实面前不值一提。他有点拎不清是别人的思想有问题,还是他自己的三观不正。
套好衣服夺门而去,一路上有伤心有委屈。不值得,为了她真的不值得。从来不知道她会是这样的,刚来时的邪利和现在完全是两个人。狠一狠心,拿着早就收拾好的行礼准备去云游四方。这里的东西都是为寻找美美而准备的,现在都用不上了。爱情让他如此悲伤,长安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失落。
离去之前,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舒美楼的招牌给收了起来。那个美字,有多少他不能忘记的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是缘还是劫
他走后,穆黄花的心一直不能平静。伤心失落的背后,还有淡淡的温暖。舍不得忘却他急切的样子,一遍遍的在心头回味。甚至让心神回到曾经生活过的年代,那里有他和她过往,不能忘记的碎片。
再看一看门前的人来人往,就更没有力气去凑些什么,干脆就让她的心随着王美美一起死去。她这样的女子实在不适合接受猪头那样纯洁的爱情,不如早日让他随风而去。努力的让前世的一切淡出心头,不管是缘是劫。
迎来送往的时候,还和往常一样。只是一闲下来,心里就涌起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女人的心里是敏感的,越是细微的、不可觉察的东西,越是捕捉的仔细。
日子还在继续,双凤楼的生活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相同的基调。一切也都淡了起来,淡到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
曾经以为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见面,偏偏就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就那样不可避免的撞上了。
再见她时,她还是那样的春风得意。代王宇文达带着他最宠爱的小妾到长安城里拜会他以前的门人,现在的左光禄大夫颜廷之。颜廷之的官不算大,可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