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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烈阳高照,我也不怕晒,坐在王家的水井边儿上专心的用纸扎着一个假人儿。
“这是做的什么?”
手里的活儿做得神贯注,这几天我天天做这玩意儿,好多人都跑来问我,我都答顺溜了,这回也不例外,头也不抬的答道:“做个假人替我相公啊,让黑白无常勾了这假人去,就会忘记我相公了。”
作为一个医学研究生,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让人不能接受的迷信活动,但我真是没有办法了。
“恩?”惊觉不对,我猛然抬头,见真是周景站在我身后,他穿着旧兮兮的粗布袍,却仍旧一身芳华贵气,墨色的发有些乱,垂散在肩头背后,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手中的纸人。
心里咚咚的狂跳几,又愣了几秒,我一丢了纸人跳起来,摸摸他的头,再摸摸他的身,体温降了来。我登时飞奔进王大娘的房间,“扑通”跪了给那佛像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口中还念念有词:“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
周景跟了过来,一撩袍角也在我旁边跪了。
我边拜边道:“这就对了,你也拜拜,多谢菩萨保佑。”
周景抓了我的手,一同拜了拜。
我挣了挣:“做什么?手拉手的谢菩萨像什么话!”
周景转眼看我道:“娘跟我在菩萨面前这一拜,便是立了誓了,苍天在上,我此生只愿与娘一人为伴,相守白头,若违此言,必遭天地同谴,死无尸,不入轮回,魂魄万世飘离,永受焚心之苦。”
“周景……”说不上来是感动还是被他那么毒的誓言给震惊了,只觉一时失语,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
他方才还一副正常模样,此刻又茫然了起来:“周景?周景是谁?我么?”
我默了默。
他却捉着我的手追问:“我叫周景?”
我问他:“你是失忆了、还是傻了还是根就是装的?”
他怔了怔,笑着将我拉起来:“娘无需担心,为夫不傻,为夫只是有些东西记不太分明。”
“你既失忆,又如何记得我是你的娘?”我问他。
他想了想,认真回答:“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我怎么没说他是我哥哥!
“我不信!”我冲他吼一句。
“那我也没办法了。”周景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样看上去,好像又真不是原来那个他了……
失忆的周景貌似比没失忆的时候表情动作丰富了许多,以前他在人前总是一副假脸,跟我们那个时代去韩国整了容的女明星似的,成日套着个面具,即便在人后表情放松了些也总爱端着他那高端大气的贵族架,总之十分之作。
若说他这失忆是装的,但眼前的他气质表情又真是跟从前不一样了……
我思考良久,他却拉了拉我衣角说一声:“娘,我饿了。”
周景昏睡的这些时日,我只能喂进去稀饭。这会儿听他说有胃口要吃饭,我精神为之一振,赶紧跑去厨房给他做饭。
桃园村里的村民们听说在床上“挺尸”了一个月的人居然醒了,颇感神奇,纷纷前来围观,询问中得知我竟然是个大夫,便认为定是神医,纷纷央求问诊。我便也乐得助人,平日里照顾周景的空当,便给大家诊病问脉。我不跟他们收银,这些淳朴的村民们便给我送来自家种的菜,自家打的稻,自家鸡生的鸡蛋,有大方一些的,还能送些家养的鸡鸭来,周景的身正需要进补,这些东西我一点都没舍得吃,统统做了给他。他若是不肯吃,我便佯装生气不搭理他,对于现在脑出了问题的周景,这一招倒是很有用。
桃园村地理位置十分特殊,窝在山崖底,里头的人要想出村就得爬山出去,外头的人根不知道这地方的存在,要想进来就得跟我们那晚一样失足落崖才行,所以他们祖祖辈辈都生在这儿,长在这儿,死在这儿,自给自足,条件虽然清苦,但也不至于活不去,更何况在乱世中还能受战乱之苦。
与世隔绝的桃园村医疗条件几乎没有,世世代代的生老病死靠拜菩萨和听天由命,我为了他们的农副食品,替村民诊了不少病症,这被他们看中了,十分殷勤的想将我留来,甚至举村之力在一夜之间替我跟周景搭了个小窝。
一间卧房,一间厨房,一个竹篱笆围住的院。
周景的伤需要调养很久,我也没客气,客套两句便安心的享用了这房。
热情的村民们欢欢喜喜的帮我们搬了新家,热闹一番,好容易送走他们,回屋见周景已经倒好了一桶热水,极殷勤道:“娘辛苦了,平日里都是你给我洗澡,为夫今晚觉得身已经大好,不如就让为夫给娘洗一次好不好?”
我条件反射的跳到一边双手抱胸,惊悚道:“不好!”
我承认我想歪了,但是他那么一脸单纯而又严肃的样是要闹哪样!
周景将我捉住,拉开双手:“这是为夫应该做的。”
我扯着腰带跟他对抗:“我自己来!”
“不。”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想吃肉嘛?来!让我听听你们喊得有多热烈!肉就有多热烈!
☆、第72章夫妻
他的手在我腰间挠啊挠;我痒得受不了,便挡住他的手;讨饶道:“好了好了;我洗我洗!”要是不依他;今晚估计都别想睡觉,我只好将外衣脱了;又脱了鞋袜便要爬进水桶,周景一把将我拦住:“娘子不宽衣?”
我笑着拍拍他的手:“为妻帮你洗澡的时候也没将你脱光光呀!乖!”
他想了想:“也对。qqxs”
我暗笑,果然脑子不好使就是好哄。
我泡到水里,却见周景也脱了衣服:“你干嘛?”
他已经爬了进来:“娘子说过这边热水金贵;你看;我白天特地做了这么个大桶,这样咱们以后就可以两人一起洗澡了;节约得很,娘子你说对不?”他表情很诚恳,也很实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回他。这一愣神,他已经凑了过来:“娘子,我给你擦擦。”
“别动手!”他的手一下伸进了我的衣服,我立刻面红耳赤的挡住:“别!”
他的表情还是很淡定很无辜:“娘子不是也这般帮我擦身子的么,你说这是为身体好,我现在也想为娘子的身体好怎么了?”
“你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扭着躲他的手,水都溅到了桶外头,抓了他的手:“别闹了。”
他固执道:“娘子对我好,我便也要对娘子好。娘子如何帮我洗澡,我便也如何帮娘子洗澡。”言毕左手圈住我的后腰往前一收紧,我便摔进他怀里,没防着他另一只手从衣服下面探了进来。
“娘子,你脸红了。”
水桶里有点滑,他又不让我扶着桶边儿,我只好勾住他脖子保持稳定,我被他搅合得说话都有些喘了:“我……我说,你擦背为什么不拿毛巾?”
他的手在我后背慢慢游着,低声道:“用手擦,舒服。”
从后脖颈,到后背,再到后腰,他的指尖带水,滑腻的抚过每一处,让我全身跟着颤个不停,我不经意的低头,正好看到自己贴着他j□j身子的胸前两团起伏。穿着里衣进水,简直比光着身子还要*,此刻我湿透的衣服完全贴在身子上,没染过色的布料被水浸得又薄又透明,连胸前突起的一点粉红都若隐若现的!
我正纠结着激&凸的问题,却猛然发现,一只手从我湿透的衣服里头将其中一个给握住了!
我顿时不能淡定,赶紧抬起头:“干……干嘛?”
他看着我,手上缓缓的用着力,一派从容的问:“娘子,这样舒不舒服?”
“我有这么给你擦背?”我话刚说完,他指尖在小粉红上一用力,我顿时两腿一软,一下被他捞住腰。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洗澡……”
呜呜呜……哪有人这样!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娘子,我想亲亲。”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这么说。然后根本没征求我同意,便一下咬住了我的唇,还用牙齿咬了咬,我疼得张了嘴,这下倒好,他的舌便一下进来,缠住我的不放。
我全身被他搅得大汗淋漓,他的呼吸方才开始有些重了,他咬了咬我被他吸允得有些胀痛的唇,抵着我的额头贴着我问道:“娘子,这样舒服么?”
我浑身又热又躁,咬着牙不肯回答他,
听见他低低笑一声:“看来娘子还是不够舒服。”
眼见着他低下头去,胸前的那处敏感地方被他一下擒住,隔着湿薄的布料轻吸慢吮,我大脑顿时被击得一下空白:“你别……”
“舒服么?”他含混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