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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的三兄弟每一个都是这么的出人意表。看似精明强干的柳若轩,内心实则单纯如处子。看上去柔弱无辜的柳若轾却是个喜欢玩弄人于股掌间的恶魔。柳若宇,专情也绝情。
自己是欠了他们三个吗?十几年的生活,都被他们兄弟搅得失了稳星。
想到这里,高云鹏的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柳若轩那些事情吧,他的两个兄弟连死都折腾得自己睡不着觉,就让最后的轩继续纯净下去吧!
怀里的人发出微酣,高云鹏闭了眼,把头埋进柳若轩披散的头发里,汲取着他头发里淡淡的汗味,那是整夜云雨透支的欲望的味道。
有些力不从心了,已经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了,只有怀里的人,始终都在怀里,那么真实。
晋,皇城
龙启宁将看过的字条扔进燃烧的蜡烛,蜡烛的火猛地爆裂开,噼叭响了一阵慢慢恢复了正常,本应透明的烛油里漂浮着一层黑灰。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离开我,对不起伤害我,对不起最后还是没能回来骗了我?
龙启宁摸着挂在脖子上的那把精致的黄金钥匙,一滴泪掉在上面。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你为了父皇留下来陪了我五年。
你离开是为了父皇对我的寄愿。
你和我做的时候,把我当成父皇。
你连做梦时,念的也是“杰”。
我以为,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可以得到你,象父皇曾经做到的那样。
可是我还是输了,父皇死了,所以他就成了永恒,成了你心中别人永远爬不过的高峰。
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所以你原谅我做的所有事,所以你自作主张决定什么对我最好而离开我。
我恨你!恨你为什么不恨我!恨你心里从来没有我!
番外
王御医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宫廷御医,所以他二十几岁就进了太医院,成了御医,每天和一帮胡子一大把的老人们相处,慢慢的失了锐气,越发的平和,久而久之,王御医也觉得自己有了“医者父母心”的自觉。
太医院的时间过得虽然缓慢,却也很好打发,不知不觉就过了十几年,换了一届皇帝,竟也成两朝的“元老级”御医了。
新的小皇帝一上任就要太医院制春药,老家伙们摇头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就把这工作推给了资历最浅的王御医的头上了,王御医虽然对这事情没什么兴趣,却也不能驳了老人家的面子,只好拿起医书,寻找这方面的资料。
这方面的东西以前是不屑一看的,真得看进去才发现医学的博大精深仅这一块,就够让人研究上一辈子了,宫中这方面的秘藏更是数不胜数,突然想起父亲在的时候曾说过祖父就是专为当时的皇帝制这方面的药物,于是回家翻看祖父的整理出来的笔记,发现了不少民间的秘方,奇怪祖父长年居于宫中,为什么会有这么详尽的民间收藏。最后还是家里的老管家一语道破天机,很多都是从民间的妓馆得来的。
这给了王御医一个很大的提示,三十几岁的人了,不是没见识过妓馆,就去看看吧!
得了一个朋友的引见,王御医到了一处清静的所在,心中有些惊讶,虽然男风很盛,但终究风尘中人,能得绱朔缪耪媸巧偌
喝了一会茶,来了一个人,王御医看到不禁惊叹,来的人就是公孙荣。
公孙荣屏退下人。
“你是宫里的御医?”
“是。”
王御医并没有隐瞒身份,大方的承认了,道明来意。
公孙荣有些惊讶,没想到王御医会这么的大方,反而显得自己拘束了。公孙荣表示愿意为王御医提供一些妓馆里的密药制方,但有条件。
王御医听了公孙荣开出的条件,有些为难。和皇上的男宠私相授受,万一被逮到的话,就是死罪啊!
公孙荣看出王御医的为难,并不强求,让王御医自己考虑,同意的话就来这里找他,这里是自己在京城的住所,短时间内不会离京。
王御医回去以后,对公孙荣泛起相思,春药的事反倒是没在考虑之列。
没两日,王御医就去了公孙荣处,表示同意公孙荣的条件,但也有自己的条件。
王御医的条件,并没有让公孙荣太过意外,公孙荣意外的只是王御医理所当然的态度。
“你可知道我和柳儿的关系?”
“不知道,但能猜得到。”
“那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么过分的条件?”
“我想要你,所以可以为了得到你做险事,就如你喜欢你的柳儿,所以不惜为他做险事。”
公孙荣无语,良久沉默后,轻挑嘴角。
“好。”
王御医从此之后,就在公孙荣的地方住了下来。
公孙荣在床上非常的顺从王御医,配合王御医的一切要求。
王御医知道这是因为公孙荣有求于自己,两人的关系非常的脆弱。
但王御医相信日夜相伴耳鬓厮磨,总会在公孙荣的心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这信心也非常脆弱,每次高潮的时候,公孙荣喊叫着“柳儿”,都让王御医的自尊受到小小的伤害。
公孙荣也知道这个问题,可是在身不由己情难自禁的时候,谁能管得住自己的心和嘴呢?公孙荣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对王御医报怀着轻微的歉意,这歉意随着二人交往时间的延长不断加深着。
王御医的自尊在又一次受到打击后,终于忍不住,问公孙荣到底着迷于他的柳儿什么。
公孙荣别开脸,垂下眼睛。
“你不懂!”
“你说,我才能懂。”
“你见过他的人,如果有感觉的话,自然懂我,既然没感觉,说了也白说。”
“因为他的脸?”
“你明明知道,干吗说这个?”
“就是知道,才觉得无力,让我觉得自己永远都比不上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和他比,可还是不自觉地要比较,想要在你这里,”
王御医的手轻轻抚摸公孙荣的心窝。
“占多一点的分量。”
公孙荣的睫毛抖了抖,回过头,看到王御医的表情异常的认真,心中隐隐的悸动起来。
“我们的交易里没有这个条件,现在才开出来,晚了。”
王御医长长地叹一口气,把脸埋进公孙荣的锁骨窝里,一双手来来回回轻柔地抚摸公孙荣的身体。
公孙荣闭上眼睛,身体随着王御医的手起伏,在王御医的身下辗转,脑子里满是柳儿瘦弱修长的身影,逢人必做的笑脸,藏不住寂寞的眼神,真真假假的眼泪。
柳儿,柳儿,我的宝贝,我要怎么才能停止想你,爱你,疼惜你少一点。
想着心中那小小的人儿,公孙荣不禁呻吟了一声,呢喃一句“柳儿”。
王御医没有忽略这一声低低的呼唤,心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紧缩起来,一团阴沉的雾团塞住胸腔,呼吸不能通过。
王御医没有犹豫,分开公孙荣的大腿,用力地贯穿公孙荣,勉强缓解了因为公孙荣那声呻吟而出现的不适感。
时间一点一点地向前走,王御医以为就这样了,他知道公孙荣的心并不安分,一直在等待他的柳儿重返他的身边,可是王御医觉得这是公孙荣的痴心妄想,那个柳儿被皇上看得死紧,每天拴根链子锁在身边,宠得不得了,哪那么容易逃走。
可是机会还是给公孙荣等到了,虽然一等久等了五年。
公孙荣要王御医给柳儿带一些止痛丸药,王御医闻了闻药,掰了一小块在嘴里尝了尝。
“只是止痛药?”
公孙荣沉默。
王御医心知该来的还是来了,一直以来痴心妄想的都是自己。
“这是最后一笔交易吗?”
“可能吧!”
“你要和你的柳儿一起离开。”
公孙荣低下头,又沉默了。
王御医看着公孙荣,心中难过,问自己,真得可以放手让公孙荣和他的柳儿双栖双飞去吗?
“既然是最后一笔交易了,我可以提最后一个条件吗?”
公孙荣仍然低着头,还是点点头。
“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做。”
“我的条件是,如果你的柳儿猜到我们的关系而拒绝你和他一起走的话,你就要留下陪我一辈子。”
公孙荣惊讶得抬起头,看向王御医,不知道要不要答应他。
“这对于你也是一个机会,五年了,彼此的感觉真的不会变吗?”
这个问题公孙荣当然想过,只是不愿意去深想,怕想得多了,一直以来深信不疑的事情就会走了样。
这问题被王御医以这么直白的方式提出,公孙荣还是觉得难以面对,真得要给自己一个正视一切的机会吗?可能会因此失去柳儿失去长久以来的信念的感觉让公孙荣犹豫不决。
看出公孙荣的犹豫,王御医环抱住公孙荣,轻咬公孙荣的耳朵。
“五年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挣扎,给我们所有人一个痛快,不好吗?”
耳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