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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阵冷风吹进来，脖子一凉，缩缩脖子，我睁开眼，看向门口。
一个伟岸男子，一袭白衣，潇洒飘逸，看清他的脸，我在心里默默地认输了，男人中的男人，就是形容这个人吧？眉型如弓，眼窝深陷，鼻梁挺括，薄唇如削。
我仰起头，痴痴地看男子，他走到我身前，弯下腰，一张脸在我眼前放大，我屏住呼吸，好强的压迫感，我知道自己脸红了。
他的眼神有着穿透力，只是被他看着，就让我有被扒光的错觉。
我们对看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突然勾起嘴角，低低地笑起来，声音低沉浑厚。
“口水流出来了。”
“没有啊！”
“是你的口水。”
“啊？”
我赶紧低下头，抬手摸摸嘴巴，干的！
发现自己被骗了，我一点都没有生气，满脸通红地赶紧把嘴里过剩的口水咽下去，免得在我无意识的情况下出现更丢脸的事情。
“我叫公孙荣，专门调教你，柳儿。”
三
“你是神仙吗？”
我痴呆了半天，不知不觉地说出心里的想法。
公孙荣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坐到床上，修长的手臂一捞，把我从地上移到了他腿上。
“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不要妄想我会象其他的老师那么好大发。”
没见到他之前，我的确是这么想的，狠狠地欺负他，让他想到我就发抖，知难而退。
至于现在，我的脑袋里是一团浆糊，哪有什么想法在。
“神仙哥哥，你也要接客吗？”
被公孙荣的气息包围着，我深呼吸，努力的保持冷静。
“到目前为止还不需要。”
公孙荣解开我的腰带，退去我的外衣，温热的一双手开始在我身上轻柔的抚摸。
我完全地被他的眼神诱惑了，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赤裸地被放平躺在床上了，我有些慌张，用手肘支撑上身，半坐起来。
“啊，那个，神仙哥哥？”
“嗯？”
公孙荣的手继续地在我身上游走，不断地探试我的敏感部位。
我控制不住呻吟了几声。
“不是要教我吗？为什么要。。。啊嗯。。。”
“今天只是例行检查，不用紧张。你的身子很敏感，非常好！”
公孙荣分开我的大腿，手指在我后庭周围轻轻重重的按揉，我不能自制哼叫着扭摆起来。
我眉头紧皱看着他对我的所作所为，咬住嘴唇，极力地忍下叫喊的欲望。
公孙荣也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让我突然有种被人当成玩具的不悦在心底升起。
我大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他的手。
公孙荣身子降下来，将我压进床里，制止我的动作，让我一动也不能动。
公孙荣手指又再伸到我的后面，发现刚刚的柔软又紧绷了起来，他摇摇头。
“你真是不乖，非要自找苦吃呢！”
他的语气虽然轻柔，眼里却有危险的光闪烁。
我下意识的摇头，身子冷透，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啊”
公孙荣不顾我后面的紧绷，硬生生地将手指戳了进去，我大叫一声，痛得屏住了呼吸，全身不住地发抖。
“吸气，放松！”
公孙荣没有撤出他的手指，拍打我的屁股，要我放松。
我边哭边求他拿开手，勉强能动的手，无力地推打公孙荣的胸膛。
公孙荣不理会我，另一根手指在外面用力的按起来，大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我大哭起来，夹得更紧，坚决不要再给他有可乘之机。
公孙荣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再插进去，改行怀柔之术。
“柳儿，你进了妓院，就一定有这一天，坚持有什么用呢？”
“你不懂！”
我抽抽泣泣，下面丝毫不敢放松。
“你说了，我也许就懂了？”
“不要！就算你懂，也不会放了我！”
我才不要告诉他，就算我喜欢他想要他，也要在被珍惜的情况下，才愿意做。
就算我真地说了，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公孙荣的眼神阴冷起来。
“既然了解自己的处境，就应该聪明一点，好好配合。否则，受罪的是自己。”
我当然了解，我看着他的脸，相信如果今天晚上不让他做完他想做的事，一定见不得到明天的太阳。
我权衡权衡再权衡，公孙荣倒也不急，安静的玩味着我一脸挣扎的表情，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一付确定我会屈服的胸有成竹的态度。
“随便你。”
我闭上眼睛，放弃了。
“这样多好，我很温柔的。”
公孙荣在我耳边低声细语，我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真是傻孩子！”
公孙荣叹口气，把手指纳进去，两根手指交替的叩击摩擦我的内壁。
我突然轻叫一声，他也感觉到了那一点，专心地在那里按揉，我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眼泪丝线一样的落下来，身体的感受越高昂，心情就更痛苦。
“啊”
我终于射了出来，他还没有停下手，仍然在继续着，我仍然闭着眼，随他去，身体充满释放后的空虚低落和羞辱的情绪。
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很快我就又射了。
公孙荣这才停下，撤出手指。
“结束了，柳儿。明天这个时候再过来这里。”
我睁开眼，默默地穿衣，起身，向门口走过去。
公孙荣什么话都没说，坐在床上，看着我离开。
第二天一早，菊娘来看我，问我昨天晚上的课上得如何，我对他嘻嘻一笑。
“公孙先生帅极了！手段好高明，我爱死他了！”
菊娘的神色瞬间变了变，就马上恢复常态，娇笑着说，那他就放心。
我问菊娘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还想多睡一会，晚上有课，要保存体力。
菊娘没再说什么就离开，留下我一个人。
我心里骂了句脏话，看你装到什么时候，以为自己又男又女的扮一下，我就认不出来了吗？
决不放过你，公孙荣！
到了晚上，吃完饭，我赖着菊娘不肯去上课，我说可不可以放一天假，人家昨天很认真的学哦，奖励一下嘛。
菊娘坚决地说不行，我被人扭送到那个房间去了。
这次没等太久，公孙荣就来了。
他进门看到我就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你今天很主动嘛！”
他上床，坐到我身边，在我光裸的脖子和锁骨上轻轻的亲吻起来。
我侧过身，推开他。
“今天要做什么？”
公孙荣皱眉，扳过我的头，看到我冷冽的眼神，他看了我一会，终于还是没有吻下来。
他轻笑一声，在我身边躺下，手指沿着我的脊骨来回的划着直线。
我后背的肌肉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的抖动。
无法忍受长久的沉默，我回过身，问他到底要做什么，没事的话我要回房了。
公孙荣拉我躺在他身边。
“还是昨天的你比较可爱，像小猫一样听话。”
我闭上眼睛，眼泪流出来。
“你提出要求，我会服从。”
“那就先笑给我看。”
我睁开眼，对他笑。
他的脸移到我的上方，慢慢地降下，舔去还挂在我脸上的泪珠。
“开始今天的课吧！”
四
“不要！我会用功啦！别，别，啊”
我趴在公孙荣的腿上哭得稀里哗啦。
公孙荣面无表情，手持着一个皮质的假阳具继续向我的里面推。
“昨天教的时候我就说过今天要检查，一整天的时间，竟然一个口诀都没背下来，还敢给我哭！”
“真要我把这东西带一整天？”
“你以为呢？”
“不要啦！一整天，我真的会死掉！改成珍珠，好不好，先生？”
“对你这种懒虫，不能太纵容，如果明天你还没背下来，就一直带到‘雏菊会’那天。”
我不敢再讨价还价，和公孙荣一起快一个月了，他说到做到的性格，让我吃瘪无数。
“好了，做二十个伏地挺身，就睡了。”
我睁圆了眼睛，看向公孙荣，确定他是说真的，我只好乖乖地从他的腿上爬下来，痛并快乐着做伏地挺身。
公孙荣嘴角勾着没人性的微笑，看着我嗯嗯啊啊地一上一下，计着数。
。。。 。。。
“先生，我早就不算雏菊了，干吗还要搞雏菊会这种东西？”
“是不是第一次，不重要，客人来这里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只要他们没见过的，就是雏菊。”
“先生，那是不是如果你决定接客的话，也可以开雏菊会？”
咚
“废话那么多，睡觉！”
我揉着发红的额头，吸吸鼻子，向公孙荣怀里挤了挤。
公孙荣向旁边挪了挪，我跟着蹭过去一些，公孙荣只好把我纳进怀里。
我马上抬腿，搭上他的腰，却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后面，痛得哇哇叫。
“自作自受！”
公孙荣低声笑起来，手却覆上我的屁股轻揉着。
我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开始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