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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可有何妙策?”莫飞问道。
“我如今有个想法,只是如何实施还需要大家参详参详。”于是程远睿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有点头的也有摇头的,大家又把自己的观点提了出来,屡次修改,最后终于敲定拍板。
半个月后夷国境内。
最近宜都梧桐巷子新开了一家摸骨命馆,说是里面的瞎子摸骨极准,已经有很多人前去瞧过,都交口称赞,沸沸扬扬闹的整个宜都都知道了,渐渐的就传到了丞相府,“哦?真有这么灵验?”夷国丞相薛明光喝着茶,听手下的清客提起最近宜都的红人摸骨先生,极有兴致的问道。他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一下荣升了监国,大皇子事事以他马首是瞻,只是他也知道,大皇子并不是省油的灯,只是因为年幼羽翼未丰,边关二十万大军都掌握在刘非凡手里,也就等于变相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等他根基牢固后,慢慢收回军权,那时他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行了。
既然那个摸骨先生如此灵验,不如……想到这,他秘密的易容打扮,来到了摸骨命馆,等到命馆要收门的时候,他才吩咐侍从上前敲门。小童引了他入内堂,侍从随侍门外。
进了屋,薛明光在先生对面落座,“听说先生摸骨极为准确,能否为在下一摸“
“请伸手,“先生双目发白,一看就是天生的瞎子,听说这类人虽眼睛看不见,但是心会有一种奇特的感应,薛明光上下打量着摸骨先生,暗自想到。
只见先生先是摸了摸他的手,含笑的脸庞慢慢的变的凝重,似不信罢又重新摸了一遍,接着是身子然后摸到头,脸,摸完脸色一白,抖抖索索的跪下磕头,“见过圣上,圣上万寿无疆,小民不知圣上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圣上赎罪。“
薛明光被这变故一下惊呆了,反应过来脸色一变,“你,你,你胡说什么,你有几个脑袋?你这样瞎说是想被诛九族么?
先生状似疑惑,“不是圣上?怎么可能,我自生下会说话就会摸骨,从未出过错,怎么可能摸错,这明明是帝王之骨啊。”
先生还在暗自嘀咕,薛明光却是一喜,自己如今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上面的那个人还得听自己号令,如果取而代之,不就是……
想到这,脸上却不露任何异色,“你这瞎子,莫不是神棍出来混饭吃的吧,管住你的嘴,小心祸从嘴出。“
先生却似不服气,“我不但会摸骨,还会卜算之术,要不我起一卦,您就知我所说是真是假。“
薛明光应了,先生又自桌肚里拿出一个龟壳,里面放进三枚铜板,然后摇晃了几下倒出,铜板在桌子上一字排开,先生又一个一个摸过去,然后脸上的表情更是确定,“我就说我说的没有错。”如今卦象显示和摸骨吻合,这确实是帝皇之相。“先生一脸的自信。
“莫不是你的卦算的不准吧?“
“不准?要不是我算出您的身份,我还以为您是来砸场子的,那您说,怎样才能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除非,眼见为实。“薛明光试探道。
“可以,让我先卜一卦,“先生又爻了一卦,明日午时,从此处往东南方一千五百步左右,必有火灾。”先生肯定道。
“好,如明日真的应卦了,我再来和先生商议大事。告辞。”薛明光拉开门,左右侍卫检查了一番,才一闪身,上了一顶不起眼的小轿离去。
等薛明光离去,摸骨先生摸摸索索的坐下,诅咒了一声,双手在眼睛上揉了揉,只见刚刚还是一片白茫的眼珠此刻黑白分明,哪里是瞎子,他揭起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却不是莫飞是谁?
薛明光出了摸骨命馆,沉吟半晌,吩咐随从往东南方走一千五百步落轿,等轿子停了他掀帘一看乐了,居然是他的府邸。
回府后,薛明光吩咐下去,府中至明日午时前,禁止一切明火,违令者一律发卖。“看你如何失火。”薛明光暗自得意的想到。
第二日,薛明光一大早就起来,由于没有生火,水都没得喝,嗓子都要冒烟了,焦急的等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快至午时的时候,一点火星都没有冒。
薛明光恼怒的冷笑一声,“果真是个江湖骗子。“
“老爷不好了,“一个侍卫连滚带爬的跑进来,”老爷,着,着着火了。“侍卫上气不接下气,柴房着火了。”
“哦,快带我去看看”薛明光的表情有点奇怪,竟然带了一丝喜意。
到了柴房,果然下人们都在救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吩咐不准有明火么?怎的还会着火?”薛明光威严的扫视过众人。
“老爷,刚炸了个响雷,柴房就着了,不关我们的事啊,”一干人等跪地求饶。
“哦?竟然是响雷?”
“是啊,千真万确,这里的人都看到了。”下人们连声附和。
薛明光面带喜色,真乃神人啊,“来人啊,备轿。”
41。卷二…议亲
福哥儿回来了自然是要聚聚的,水沁吩咐厨房整治了一桌席面,全是往日他爱吃的,福哥儿吃的是狼吞虎咽。看的水沁心疼的直叫慢点,福哥儿吃了半饱才搁了下筷子,“娘亲有所不知,这行军打仗最苦的就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这段日子越发的想念家里的吃食。”荣姐儿嗔道,“你个馋嘴的就只想到吃么。”
“自然还有大家。”福哥儿不好意思的笑道,大家伙也被他逗乐了。“你也累了,吃罢早点洗漱下去睡罢。”水沁早就拨了几个丫鬟到福哥儿院子里,此刻唤了一个过来叫领着福哥儿下去休息,荣姐儿见这丫鬟眉清目秀就略有所思,早些年伺候福哥儿的几个丫鬟年纪都大了,福哥儿不在的时候都被水沁配了人,如今房里的几个却都是这次新选的,看着长相,许是给福哥儿备下的通房丫鬟罢,娘这几年年纪大了,也提过给爹爹从丫鬟里抬个通房,连老夫人也明示暗授爹爹的子嗣太单薄了,只不过都被爹爹推了。如果她和程远睿成亲,虽说他此时并无通房,但是想必程王妃也早已为他备下了,女人不能伺候人的时候多了,小日子,身上不爽利,怀胎坐月子,就算程远睿不收,到时候她也要为他抬一个吧,这样才是深明大度的贤妻典范,荣姐儿撇了撇嘴,一顿饭吃的也是极其乏味,借口累了早早离了席。
第二日一早,程王府就差了媒人上门提亲,程王妃更是和程远睿亲自登门,把水沁和赵廷轩吓了一跳,程王妃含笑把水沁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赵廷轩若有所思的看着程远睿,程远睿浅笑不语,水沁听得程王妃的解释,满脸喜色,她对程远睿自然是满意的,“这两个孩子,互相有意竟然还瞒着大人。“水沁嗔怪道。”我也是昨日才知,睿哥儿叫我今日上门提亲我还唬了一跳,怕太唐突了,这好歹也先知会一声啊,哥儿说了无妨,我才知道啊,这两个孩子怕是早已互表心意了。“程王妃也是掩饰不住的喜色,”她本就喜欢荣姐儿,如今讨了去做儿媳妇更是称了她的心。“走,我们上后头说去,让他们男人私下聊聊。“水沁看出赵廷轩有话问程远睿,于是笑着拉了程王妃往内堂走去。
赵廷轩喝了口茶,看着程远睿,沉吟半晌才开了口,“我和玥儿她娘成亲之前,曾亲口答应岳丈,今生今世永不负她,虽然我做到了,可是中途却发生了很多让我悔恨终生的事,我终究还是伤了她“他顿了顿,叹了口气,“今日轮到我嫁女,我也如此问你,你可会答应我好好照顾玥儿,今生今世永不负她,更不可以伤她?他又想起大宅院里的那些龌蹉事“不管何时发生何事,你都会信她?”
程远睿直视着赵廷轩,目光清明,不闪不避,朗朗开口,“我程远睿如娶得赵榕玥为妻,我发誓今生今世无论如何都绝不负她,绝不伤她,无论何时发生何事我都只信她。“程远睿对着赵廷轩,许下自己一生的誓言。
水沁差人唤了荣姐儿到前头来,荣姐儿今日梳了个回心髻,头上两只红宝石缠丝金钗,斜斜的插了一个同款步摇,珍珠耳坠,穿一件红色罗裙,银色镶红丝小袄,一条点缀着零星相思豆的手链更衬肤白如雪,她娉娉婷婷行走至水沁和程王妃面前,温婉的行了个礼,“给云姨,娘亲请安。”程王妃越发笑的合不拢嘴,拉着荣姐儿的手挨着她坐下,用打量准儿媳的眼光看着荣姐儿,看的荣姐儿小脸通红低下头来。
水沁瞧见了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