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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大半年不见好,这时朝廷下了文书,眼看赵廷轩的上任已到了最后的期限,于是索性带着水沁和荣姐儿福哥儿一起上任,媚娘也想跟去,可是家里这么一大摊子,老夫人和老太爷都病倒了需要人照顾,也实在走不开。媚娘只得留下。
水沁他们来到了江南蜀县,新官上任三把火,赵廷轩和上任县令忙着交接,一下顾不到家里,慕容老爷知道孙女险遭不幸,女儿又生大病,女婿刚刚到任,人手短缺,怕照顾不周,不但派了不少丫鬟婆子来服侍,还把江南的名医都请了过来,又怕水沁照顾不来两个孩子,于是把福哥接到慕容府上和慕容家的孩子一块念书。
家里家外都安置的妥妥当当,没了隐患,又宽了心,经过半年多的调养,荣姐儿的身子是越来越好,身子好了,水沁也开始想到这次的事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这次事情是人为的话,针对的应该是福哥儿,荣姐儿阴差阳错的替福哥儿挡了灾,福哥儿如果这次去了,那谁是最大的受益者??水沁越想心越寒,事情发生后,老夫人也查过,可是根本查不出什么。
水沁心里猜想凶手一定是许媚娘,可是就算知道又怎样,她做事干净利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如果一口咬定她,只会对自己不利。水沁恨恨的想不出一点办法,忧郁成疾,还没养好的身子又病了。
刘妈妈见水沁怔怔的不出声,知道她又想起了以前的事,叹了口气。“姑奶奶,您仔细保重身子,大夫说您这是忧虑成疾,如果不放宽心,再好的药也不济事,荣姐儿和福哥儿还小,您要是照顾不了,可怎么办啊?老爷也不可能一直在这,早晚是要回京的呀。
水沁幽幽地说;“妈妈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可是一日抓不到真凶,我一想到孩子受的罪我就夜不能寐,如何宽的了心啊。”
“这件事可以慢慢查,现在在江南,是我们慕容家的地盘,您几个哥哥都已经入朝为官,凭借慕容家的权势,还怕查不到么?现在关键的是,老爷任期已满,今年就要回京述职了,如何保护好哥儿姐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让我想想,”水沁又陷入了深思。
刘妈妈也不打搅她,轻叹口气,转身带了房门走了出去。
4。卷一…我就是荣姐儿
荣姐儿回了屋,对身后的丫鬟摆摆手,除了素馨素文,其他的都都福了福身退了出去,素馨给荣姐儿换了身屋里穿的长衫,拆了头上的饰物,换了一双棉布软鞋,素文给屋子里点上了无烟炭的火盆,江南潮湿,一入夜凉,荣姐儿的身子受不得一点寒,所以屋内不管天冷天热都保持一定的温度,两人服侍完荣姐儿上榻,福了福身,就退回了侧屋。
荣姐儿倚在美人榻上,稚气的脸上露出和她年纪不相符的成熟表情,她并不是真正的荣姐儿,早在三年前的那场大病,荣姐儿就去了,自己迷迷糊糊穿越到荣姐儿的身上,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害怕,懵懵懂懂,到现在的沉着,她如履薄冰,就怕被人拆穿,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幸好荣姐儿是生了场大病了,她一开始有点迷糊不认人,大家知道她病未痊愈,所以也没有人怀疑,她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慢慢打听,晚上睡觉都不敢睡熟,就怕自己说梦话露了底,也亏了自己随遇而安的性子,这几年,自己也越来越进入角色了,现在的她就是荣姐儿,真正的荣姐儿。
荣姐儿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的说了声,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都快变成她的座右铭了,想到这不由的苦笑了声。
外间的门吱呀一声打断了荣姐儿的思绪,只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走进了隔间,一阵嘀嘀咕咕,不一会,素馨绕过拱门走到面前,福了福身,“姑娘,老爷下衙了,唤您过去。”
荣姐儿点点头表示知道,素馨回头示意,几个丫鬟有条不紊的开始重复梳妆打扮的步骤,一切打扮停当,素文搀着荣姐儿的手扶上软轿,一伙人向正堂走去……
大概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轿子停了,素馨打起帘子,搀下荣姐儿,给她整了整衣衫,带她往正堂走去,走到快门口的时候,见一个丫鬟转身进屋通报,不一会出来对荣姐儿福了福身,接过荣姐儿的手搀了进去。
荣姐儿步履沉稳走进堂内,堂上正中一左一右坐了两个男子,都三十岁出头,左边的男子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一身官服还没有换下,这个正是荣姐儿的爹赵廷轩,右边的男子风度翩翩,穿着一身天青色长衫,腰间挂着一块玉饰,穿着虽然穿着简单,却透出一股不凡来,荣姐儿不着痕迹的收回打量的目光,走到赵子轩面前,福了福身,“给爹爹请安。”请完安,站起身立在赵廷轩身侧,低头垂目。
赵廷轩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嗯,乖。“
右边的男子微微一笑,“子痕,这就是荣姐儿吧,几年没见,成大姑娘了,哈哈,你真是好福气啊。”
赵廷轩面有得色,谦虚的说:“文翰兄过誉了,荣姐儿,来见过你世伯。“
荣姐儿走上前,规规矩矩的福了个礼,“给世伯请安。“
程浩徳从腰上解下那枚玉佩,递了过去,“来,这是伯伯给你的见面礼。“
赵廷轩一看见那枚玉佩面色一变,“文翰兄,这…”。
程浩徳一抬手止住了赵廷轩要说下去的话,荣姐儿看了赵廷轩一眼,赵廷轩怔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荣姐儿接过程浩徳递来的玉佩,又福了福身,“谢世伯。”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边。
程浩徳赞许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看着荣姐儿……
赵廷轩对荣姐儿吩咐,“你先去你母亲那里,我和你世伯还有些话要说”
荣姐儿站出来给赵廷轩和程浩徳行了个礼,安静的退出了正堂,出了门,候在门外的素馨迎了上来,把她搀上了软轿,荣姐儿低低对素文吩咐,去母亲那里,就放下轿帘倚着靠垫不出声;轿子开始轻缓的抖动,荣姐儿拿出刚刚收到的玉佩仔细的看了看,玉的成色很好,握在手里暖暖的,应该是羊脂暖玉,玉用很繁复的工序雕成了一个特殊的图案,在这个时代,没有先进的设备,要雕出这么巧夺天工的图案还是用这么好的玉,一般的人家想都不要想,除非是皇族!皇族……荣姐儿暗暗思索,文翰?对了,记得爹爹以前说过,文翰,程浩徳,是程王爷!爹爹和程王爷关系匪浅,要不然不会直呼他的字,王妃又和娘亲是闺中密友,说起来之前皇上还未驾崩的时候两家来往的很密切,不过那都是荣姐儿没穿过来之前的事了,生了病的时候好些年没来,估计那时候正在为王位的归属争执不休吧,现在突然造访,到底所谓何事呢?难道??荣姐儿抓着玉佩的手一紧,应该不会是自己心里想的吧,这个身子才八岁啊,会不会太早了点??正想着,轿子停了,荣姐儿忙把玉佩揣进暗兜里,素馨打起轿帘“姑娘,到了,”说完上前搀荣姐儿,荣姐儿搭着素馨的手走进了屋子,走到外屋,荣姐儿一奇,几个丫鬟都守在了外屋,其中还夹杂着几个脸生的,荣姐儿走进屋,刘妈妈从侧屋里走出来,荣姐儿甜笑着,故作惊奇“妈妈,您怎么在外头?来客了吗’。
刘妈妈是慕容水沁的奶妈,一直跟随在水沁身边,基本可以算寸步不离,此刻连她都在外头,可想而知,里头一定有客,而且谈话是不可以被听见的……
刘妈妈笑笑说“是来客了,您应该也认识“说完带头往里屋走,走到门口低低的唤了声,”奶奶,荣姐儿来了。“里面低低的谈话声戛然而止,“进来吧。“
刘妈妈推开门,荣姐儿走了进去,里面除了娘亲,还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穿着一条浅紫色的罗裙,上面是件白色的长衫,外面配了件银白色的袄子,看上去很高贵,一双凤眸还有些红,似刚刚哭过,一见她立马招招手:“这是荣姐儿吧?来,给姨母瞧瞧。”
荣姐儿顺着她的手势走到她面前,福身行了个礼:“给姨母请安。“。
软软糯糯的童音立马赢得好感,一下子被妇人搂在怀里,妇人打量了下,刚刚消停的凤眸里又开始水光流动,“可怜见地,怎么就出了那么一件事,姨娘都没能来看看,现在可大好了?“
水沁一边拭泪一边点头,“整整养了一年才慢慢的才养起来,大夫都说是个有福的……,只是现在受不得寒,还是那时落下的病根。“水沁一边哽咽一边说……
那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