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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愣了一下,眼里很快地滑过一丝犀利,大脚正要看了过来,他眼睛眨了一下说,“我好象在哪里看过你……”
田晴赶紧回神一笑,避开大脚的话说,“也许皇子才见皇上并不能很快的适应呢,以后会好的。”
“是吗?”大脚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回到了原来的话题,“哎……我该怎么办啊?我这边急得要死,鱼还拉红线拉得积极。”
“我倒是在想,究竟是我们的问题还是鱼的问题。”田晴说出他思考了很久的问题,“究竟是我们表现的不够,还是鱼反应迟钝呢?”
大脚想了一下说,“其实我觉得我们表现的不是很明显,鱼的想法又很奇怪,一时一个样,我们或许应该找个机会问她一下,究竟她怎么样才能感觉出来,而且……”
“而且得问她喜欢的是哪一个!”花葬泪从外面走了进来说,“不过这个问题还得放到一边,皇子的婚事也暂时放下,我刚得到消息,估计一会也会有人来报,今年适逢五国皇子王公的竞技大会,皇子恐怕是要暂时先应付这个了。”
“那是什么东西?”大脚奇怪地说,做个皇子事情就没有少过。
花葬泪说,“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只是听说过在五个国家之间每两年就会让众位适龄的皇子世子等皇族竞技,不过是各国交好的表现。早年忻月国没有皇子,世子年纪又小,一直都不参加,不过今年皇子归来,四国已经给皇上下了拜帖,诚邀皇子参加。”
“那都有些什么?”大脚琢磨着自己连个人问题还没有解决就是要考虑国家的问题了。
田晴道,“那要去哪里?”
花葬泪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聂太师让我先和皇子说一声罢了,具体的细节我觉得应该会有人来和皇子细说的。”
大脚点点头,又问,“那聂太师不是请了散云进宫吗?父皇生病,请他去看看呢?”
“我好象听说是和皇上说了,可是皇上生病一向不见人。”花葬泪道,“聂太师劝说了半天,似乎皇上同意明天请散云号脉。”他说着瞥了一眼大脚,儿子么实在是身体好的由乞丐茁壮成长为皇子,脾气好到打不回手骂不还口,外加很好养。做父亲的身体烂到即位二十多年亲政次数两个说数都嫌多,除了挂上了名声住在皇宫以外什么都不是,连自己儿子差点被害死,又被人救走调包都不知道。
散云正坐在房内给二猪头扎针,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神医,你需要的药童已经来了。”说着小太监身后跟着一个梳着童子头低着脑袋拎着一个竹篓的人。散云慢慢抽出二猪头脑袋上的针,对小太监说,“麻烦你了。”
小太监应承了一句,就退了出去。梳着童子头的人一把关上门,把手里的竹篓一丢,伸手就扯散开自己头上滑稽可笑的头发,散云瞧见了偷偷一笑,“急什么,我瞅着挺适合你的。”
兰玄月没好气地说,“那是你!”说罢把披散的长发高高束起,脱下了穿着的灰布衣服。
“这么快就回来了?”散云轻拍了两个猪的肩膀说,“去找你们奶奶去……”
兰玄月见屋里没有了人,坐了下来,“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可听说五国皇族的竞技赛了?”
“哦……”散云点了下头,“我还有点印象,记得是二十二年前那场比赛,忻月国是现在的皇帝和三王爷参加的,回来以后皇上就偶染大病,一直到现在。后来就赶上落星国和忻月国交战,那年就没有比了。后来我住在山上就不是很了解了,好象也有些国家参与,不过忻月国就一直没有再参加过了。”
“没了皇子参加什么?”兰玄月笑道,“不过,如今皇子回来了,好象给忻月国下了拜帖,估计今年是跑不了了。”
散云听着他的话,似乎好象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平静地开口说,“师傅……他还好吗?”
兰玄月愣了一下,慢慢笑了一下,“原来你还记挂着他,我以为你当初背离师门的时候就会忘记这些呢……”散云没有说话,兰玄月说,“师傅倒也说起了你,他说你是他收过最有才华的徒弟,可是你没有争斗的心,大师兄斗争的心太强烈,他甚至可以牺牲自己,所以你们一个失踪,一个死……”
“以前的我确实死了。”散云苦笑了一下,他靠着窗户问兰玄月,“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我们一起来忻月国的事情吗?也许那时你还小……”
一辆马车急匆匆地在荒野上赶路,车里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的身边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驾车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的目光犀利,扬鞭的手一下下干净利索,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前进的步伐。孩童靠着少年说,“二师兄,车子好颠啊。”
少年轻掀开车帘说,“大师兄,玄月还小,你驶慢一点好了。”
青年转过头,“师弟,时间紧张,我们必须在两军交战前赶到,你抱着玄月,我们在赶时间。”说着他又狠狠地扬了一鞭。
少年把孩童揽到自己怀里,即便玄月是个孩子,师傅还是坚持要让他出来见世面,落星国的专门为皇族做事的他们,从小都是要过这样的生活,而他一刻也不想。如果可以他真想远远隐居山野……
突然车子猛烈地震了一下,停了下来,少年掀开帘子一看,原来是一个从草丛里钻出来的孩子冲到了路前。驾车的青年望着满脸是泥的孩子怒吼道,“快滚走,别挡路。”
孩子颤抖地爬起来要走,车里的孩子伸出了脑袋望了过去,外面的孩子突然叫住了他,“玄月!”
玄月一惊仔细一看,有点不相信地叫着满身是泥的孩子,“葬泪?是花葬泪?”
一听这话,少年也吃了一惊,“是花少将的公子?”
地上的孩子赶紧跑了过来,“玄月……救我!”
驾车的青年转过了头“你们认识他?”
少年赶紧把花葬泪扶上了车,“就前些天来落星国的花少将的孩子,我和玄月在皇宫里见过他,他和玄月还玩了一会。”他飞快地说着,拿出手巾帮孩子擦着脸,小心地问,“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花葬泪一下子哭了起来,“他们杀了爹爹……把我赶走了,说让狼吃了我……”
“是从军营跑出来的?”少年拿出怀里的一瓶药擦着孩子脸上的伤痕。
驾车的青年说话了,“啊……我想起来了,就是忻月国临阵倒戈的花少将啊……”
“大师兄!”少年打断他的话,青年停了下来隔了一会说,“难道他敢做我就不能说吗?”
花葬泪满脸的泪,呜咽着说,“我恨我爹……他是叛徒……我恨他!”
玄月小心地拉住花葬泪,“不哭了,我们送你回家……”
少年帮孩子包扎好了伤口,沉默了,三天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一个国家的少将可以临阵倒戈来投降,一个叛徒的价值没有了就是他死亡的时候,一个孩子也可以从天上落到地上。驾车的青年说,“这个孩子要怎么办?还有玄月,我们要是办事的时候怎么带着他们。”
“聂太师……”花葬泪喃喃地说,“我爹死的时候让我去找他,说和他是旧识……”
聂太师?少年想,就是皇后的哥哥,听说皇后马上就要生了,皇上抱病,两军交战,想来这会忻月国应该是乱成一片了吧。
“那就把他丢给聂太师。”青年道,“玄月呢?跟着你还是跟着我?”
少年想了一下,“你是进皇宫,带着孩子不方便,还是跟着我吧,我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某鱼以为玉堇郡主要和她说什么关于婚事的事情,可是玉堇却和她说什么关于皇族竞技的事情,听上去似乎还蛮有意思的,原来古代也玩“超女”和“快男”啊,不过她一向对这些节目没什么兴趣,就算是放到了古代也一样。
“其实我觉得还好啦……”某鱼对这样的故事不是很感兴趣,好比看电视剧,某鱼也不喜欢看这类情节,她比较喜欢看深情的场面,市面上泛滥的青春偶像剧她不喜欢,她喜欢看武侠或者是爱情片。这种草根比赛的情节她一向不看。
“我倒是很期待呢!”玉堇毫不掩饰地说,“如果皇子表哥能夺冠的话多好啊……”
“夺冠有钱拿啊!”某鱼不屑地撇着嘴,一边的小宫女接过话说,“可不是,听说是一个金玉盔甲呢!可是这些年我们国家都没有参与,如果今年能拿到就好了!”
金玉盔甲?不是一小个金元宝,不是一小块玉,不是铁盔甲,也不是铜盔甲,而是金玉盔甲!某鱼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