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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合传俩人哪能看不出她的不舍,心中一叹,就是这样还是忘不了那个臭男人吗!不过两人因着褚静遥的病情不敢逼她,谢逸州大手一挥,甚是豪迈:“那还住在这里,如果那姓许的敢欺负你,你就叫哥哥来揍他!”
阮润笑着点头,她何其有幸能够拥有如此关心她的亲人,这样的温暖她只想自私地霸占。
三人坐着聊了十几分钟,褚合传的手机就响个不停,他歉意地对女儿笑笑递过来一张刚刚写好的字条,阮润接过来是六位字的密码,不由笑了,这个父亲还真是实在啊!
阮润和谢逸州送了不得不走的褚合传离开后,谢逸州开始给阮润讲一些她必须知道的事情,家里人口、学校、班级。说完这些又絮絮叨叨的讲一些对付赫颜颜的方法。
“赫颜颜再来找你就给我打电话,那女孩子心思不少,你和她一个学校不要被她骗了,不要傻乎乎的别人说什么都信,如果不喜欢严璞曦那人就回家来,爷爷和爸爸经常念叨你,要经常回家看看知道没小没良心的。”
“你好啰嗦。”
“呀,小丫头,我这么啰嗦是为谁?不识好人心啊,哥哥为你掏心掏肺你确实这么无情,这么自私,这么无理取闹……”
“噗,我哪里无情,哪里自私,哪里无理取闹了?”
“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自私,哪里不无理取闹了……哈哈哈哈……”
俩人笑到肚子痛,关系也因这几句词无形中拉近了许多。
“哥,谢谢你啊。”
“傻子,不用跟我说谢谢。”
“嘿嘿。”阮润看着谢逸州的娃娃脸,忍了许久才压制住上去掐一把的冲动。
谢逸州因为诊所事务缠身,坐了没多久也起身离开,阮润自然送他走,直到回到沙发上坐下脸上的笑意还没消,因为赫颜颜、褚父和谢逸州的到来,她先前的苦闷悲伤也被冲淡许多。
其实,阮润一直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人,脾气不好,长相一般,父母双亡,也不讨奶奶喜欢,又习惯独来独往,遇见展放的时候她已经很累了,十分渴望有人疼爱呵护,再加之展放英俊体贴,动心在所难免,六年来她虽然表面上当展放是最亲近,但他从没有走进她内心最深的角落,也可以是说她不愿意。
她怕向人展示自己的脆弱,怕展放会离开,怕展放母亲不同意他们的感情,女朋友心防太重哪个男朋友会受得了?
离开早在预料中。
现在展放有了女朋友和孩子,那么他们是再也没有交集了吧,反正阮润已经死了,以后活着的是褚静遥。
可是,还是有一点委屈、难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终究不属于她吧。
不过,她现在是褚静遥了,就好好过以后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打白莲花的感觉好爽啊~~~小虐怡情有木有?
☆、两人的噩梦
严璞曦回来的时候已是晚间,阮润一直酝酿许久才决定和他好好谈谈,但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等着的阮润只是习以为常地点头,而后继续朝客房走去。
阮润只好叫住他:“严璞曦,你能等一下吗?我有事和你说。”
“好。”言毕,坐在阮润对面,神色温和,丝毫不见在阮润墓前的狠辣。
沉默片刻,她才开说道:“你是怎么看我们的关系的?”
“你大概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和你在一起……”
“我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听到这句话才正色打量她一眼,颔首道:“我明白了,之前我们在一起时俩家有商业合作,你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淡然,她听得窘迫,死皮赖脸的不是她啊不是她。
“嗯,我明白,那我现在什么都忘了,我们是不是不用在一起了?”
他挑眉,心中冷笑,道:“你说的简单,咱们俩家的合作已经开始,如果突然分手媒体会怎么写,股东会怎么看?你是成心想看许氏和褚家陷入危机吗?小女孩的心思拜托你收一收。”
阮润的脸爆红,她是阮润的时候自尊心极重,何曾被人当面如此说教。可他说的头头是道,再没弄清楚状况前她不能轻易做出对褚家不利的事情。
“对不起。”
“你欠的不是我,褚静遥,你最好祈祷永远不要想起之前的事。”
没头没脑一句话让人发寒,周围的氛围也冷了下来。
严璞曦以前帮过她很多她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也明白这是针对原主的,所以没怎么将这话放在心上,见严璞曦再没有说话的意思就打算起身回房。
“你今天为什么会去阿阮的墓地?”
阮润顿时头皮发麻,还以为他忘了这回事,这下要怎么回答?
“呃,我只是……”
“只是去拜访阿阮墓地旁的八十岁老爷爷?你什么时候结老人家的善缘了?”严璞曦仔细盯着阮润的脸,总觉得这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我……我忽然梦见这个名字,所以就查了一下,没想到是你认识的人。”阮润磕磕巴巴撒谎,反正她都重生了,更离奇的事编出来也不怕。
严璞曦怎能看不出她在撒谎,毫不留情地戳穿:“褚静遥,我不管你的选择性失忆是真是假,请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两家合作之后我和你再不会有任何关系,还有,阮润是我最爱的人,虽然她死了,但我也不允许有不相干的人去打扰她的清净,否则,请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阮润是我最爱的人……
阮润是我最爱的人?!
阮润是我最爱的人!!
阮润彻底惊呆了,这是肿么回事?!她幻听了?
而严璞曦致力于继续扔地雷。
“阿阮是车祸去世,我要找出来肇事者是谁,麻烦你最近不要打扰我,谢谢。”
说完,严璞曦去了客房,对如被雷劈的“褚静遥”视而不见。
阮润的脑袋里一直单曲循环的重复着严璞曦那句话,如入魔境。
阮润是阮润的时候,严璞曦是大她三届的学长,俩人的导师都是A大著名教授贺远,认识严璞曦是在导师的家宴上,那时候阮润刚刚读研,而严璞曦已经开始接管父辈的公司。
自从家宴上见过严璞曦,她就经常在导师家见到他,后来假期的时候,他力邀她去他的公司实习,阮润确实需要挣生活费外加工作经验,而他大约从导师那知道她生活困难给的报酬非常丰厚。
阮润曾经拒绝过,但被他回绝:“阿阮,别跟我客气,你就当师兄是在投资,以后研究生毕业来我公司,我一定狠狠压榨你。”
他说的坦荡,她也欣然接受。真的准备毕业后给他免费打几年工。
他在她心里一直是恩人的存在,从来没有往男女之情上想。
可是现在居然听到他说她是他最爱的人,她心里除了震惊再没别的情绪,他还说要帮她找肇事者,她以为在她死后的现在早就没有人为她伤心了,没想到没想到……
阮润以神游的状态去洗澡洗漱,躺到床上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严璞曦会喜欢她?
重生后的第二夜阮润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没有展放,只有她和严璞曦。
梦里的严璞曦里从阳光中走来,笑着和导师师母寒暄,温和地对她笑。
“阿阮,真巧,来看师母吗?”
“嗯,师兄也来啦。”
“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老师,所以来打搅老师了。”
梦里的严璞曦笑的阳光温暖,一米八五的高个子俯身递给她一块巧克力,那时她想,谁做师兄的女朋友一定会被他的温柔溺毙。
“阿阮,下来我带你去吃饭。”
“对不起,师兄,我今天……跟展放约好去他家。”
“不好意思啊,阿阮,你和我小表妹很像,自来熟是不是困扰你了?”
“师兄太见外了,我一直很想有你这么个哥哥的,你把我当妹妹是我的荣幸呢。”
“好,你不讨厌就好。”
后来,后来展放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却和严璞曦熟悉起来,虽然聚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他很是了解她,偶尔去吃饭吃的都是她喜欢的,生日时送的礼物不算贵重但却分外合她的心意,就连拒绝都舍不得。
她一直很珍惜这个偶然得来的师兄,小心翼翼享受着有哥哥呵护的时光,在她临死的那一刻她还想过,导师和师兄应该会为她伤心吧。
阮润嘴角含笑,显然沉浸在梦里不愿醒来。
***
客房里的严璞曦却久久难眠,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阮润笑容灿烂,无忧无虑。
他慢慢把照片放在心脏的位置,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