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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摇大惊,“你干什么?”几欲是低吼出声。
李倾不言不语,直勾勾地瞅着她不放。
独步摇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总觉得今夜的李倾特别的恐怖。
也不理会独步摇身体的颤意,上下瞅了她几眼,李倾知道自己点穴就算再如何厉害,只要让独步摇找到了机会就一定会施针解开。
细想了半会,李倾最后还是再一次下重了手,将独步摇的穴道再逆行点了一次,复杂得让独步摇慕然瞪大了双眼。
下手之快,让独步摇连感觉都感觉不到,这一会她全身武功没有李倾亲自解开,也休想再恢复回来。
皱了皱眉,独步摇不知该骂人还是该笑。“你这是要打算囚禁我吗?”
“是。”李倾毫不避讳。
“你——”独步摇狠狠地瞪了李倾那张理所当然的脸。
李倾漠然看着她。
“果然是蛇蝎美人。”独步摇末了还愤了一句。
“知道就好。”李倾将手移向她的腰身,紧紧地一揽过来,几欲要镶入他的身体里。
独步摇一个窒息,狠狠地开口,连带着他的衣,咬在他的胸口处。
李倾感觉到疼痛,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借着月色看着独步摇气愤的张口咬在自己的胸口上。
眯了眯眼,冷声道:“松口。”
“唔唔——”独步摇犯狠地咬着,死活不松口,闷闷地埋在他的胸膛里,使劲的咬,听到他命令式的口吻,只发出了几下唔唔声。
“独步摇,松开,脏。”隔着衣服咬下来,李倾真怀疑会不会将她那一口牙给咬碎了。
“唔唔。”声音里带着几许可怜楚楚。
凭什么封住她的穴道,凭什么要囚禁于她?独步摇这也是气极了,心里更是害怕他接下来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李倾面色一沉,“摇儿,再不松,你咬我哪,我便咬你哪。”说着,一只手就要伸进来要解她胸前的衣物。
胸前微微一凉,微凉的手指触摸到她胸口,大惊松开口。
“你。”
李倾深深地看着她的动作,放在她胸前的手并没有撤回来,反而得寸进尺地挑开她的衣领,手指灵巧地跳到她裸露在空气的玉肌上。
独步摇倒抽了一口凉气,蓦然抬眼,从冰眸里看到了以住不曾见过的红光。
“李倾,你想干什么,松开我,你勒得我难受。”独步摇再如何不懂,也知道他眼里的红光是什么。
“松开?”声音更为冰冷渗人,只是这一次是带着点点的情欲。
独步摇瞪着双目看着李倾将头颅抵到自己的胸口处,热气喷在她暴露出来的肌肤上,麻醉感让她全身僵硬。
涨红着脸时,李倾突然张开嘴,咬在她左胸处上。
“嘶!”那麻麻酥酥的从他咬口处袭来,几欲是缺了氧,大气都通不出。
李倾并不是真的咬,最多是啃吸。
独步摇发育得还算不错,肌肤又水嫩得看起来十分的可口,李倾这一咬下来都不想再松口。
“李倾——”独步摇的声音都颤了。
李倾也不应她,就跟她咬自己一样,啃着不放。
独步摇被男人咬到那种地方,羞红了脸,而且他们这样小心翼翼的,躲在黑暗里,有一种偷情的味道。
独步摇的黑衣被他的指尖一挑一滑,圆滑的肩头被轻轻的挑滑落下来,一件鹅黄荷花肚兜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李倾整个埋在她的胸部之间,带着色情的咬啃不松口,甚至是发出一声满意的闷哼声。
肩头一凉,独步摇身子差点软了下来。
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死死地咬住唇,闭上眼。
身后有轻盈脚步声传来,由远而进,数条黑衣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落在李倾与独步摇的两人身后。
李倾一个激灵,在那些人还未曾看清楚时,李倾已经抬起头,疾手将她的衣服束好,将她揽在怀里,扭转身体,面色如寒地看着众人。
领头的正是一抹红衣,见李倾面色极差,不由低下头,“殿下。”
“都准备妥当了?”李倾不着痕迹地扫了埋下头颅的众属下,冷声问。
红姨点头,“就在北城外,就等着您与小姐了。”
李倾点点头,将独步摇整个横抱而起。
独步摇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李倾又想着破坏她接下来的计划,不由大惊出声,“你是不是又要给我擅自做什么决定?李倾,我告诉你,这一次你也不要阻制我——”
李倾低下冷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耳朵里根本就听不进她的话,仍然一意孤行。
“李倾,你听到没有?”独步摇气败地一拳扬起,正要扫到他的胸口处时,被他生生压住。
“你现在没资格说这些。”李倾一意孤行,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了,强行执行。
独步摇气极,又发现自己所有的穴道都封住,现在她就跟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无力还手,更不能挣脱他的束缚。
“你倒底想干什么?”愤愤低喝了一声,她也是怕那些守军会听到这边的动静,咬着牙瞪着他的下巴,声音同样的愤怒。
“正如你所见。”说着,李倾抱着她,掠过层层树枝,往着另一处疾飞出去。身后,红姨带着众黑衣人亦步跟着。
李倾直奔出城,独步摇愣愣地看着他以高超的轻功躲守卫层层,直奔向北城外的一条安静的大道。
借着月色看过去,只见路的中央正静静地停靠着一辆黑黝的马车。
似乎想到了什么,独步摇锰然抬头,带着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你真的要囚禁我?”这一回是肯定。
李倾低眸冷漠地看着她,突然伸手往她身上一点来。
独步摇在陷入黑暗之前,咒骂了一个句。
天下兴作——推翻男权 【094】世外桃源,安宁生活
琴音入耳,雪衣大动,有条有理,刚柔迸进,似武似舞,高高举起的青油伞仍不离手,旋转如风,带出金色阳光下的雨积,拍打在荷叶上,发出淡淡的声响。
柔荑轻拈,细腰飞旋,舞姿蹁跹,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力度回旋,竟发出剑弦横扫而过的凌厉。
青油伞一摆一摇,扫开落下的雨滴,在抬头的瞬间,油伞底下神色是孤寂清冷的,一眼间,却是目一视物。
湿木板下的天足,直莹如玉,白如雪。
如龙游走,步伐划一。
白衣长发,低眉敛首,广袖飘逸,光脚踏木,偶有露珠沿着裙角滴下,顺着白玉足滑下。
琴声嘎然而止,映着一片高山流水的白衣人儿却未曾停止自己的动作。
柔软无骨纤纤身子扭转有度,甚至是达到了某种极限,看着又美又令人心惊,远远的看着,就如一只白鹤顶立一塘荷中舞姿蹁跹!
青油伞一郑而起,凌空飞疾。
玉足两次反复轻盈踩踏在平行木桥的两边木桩之上,如雪身形也跟着伞跳跃而起,靠着大湖,周围无任何的遮挡物,眼看着就要跟着掉入湖水,女子却凌空突然来了一个翻转,连带着油青伞一起凌空转换,轻盈落回了木板上。
站在桥另一端的黑衣男子的心突然“咯噔”的一下,欲伸出要去接她的动作生生顿住。
女子似完全没有看到桥另一端的人影,继续她的“晨练。”
风神姿爽,姿仪带着女子少有凌厉的美,刹那间与那站立的黑衣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子挑着前腿平抬,腰身似无骨般直直向后仰去,墨发顺着她的动作而轻扫在木板上沾了水,青油伞正直直地撑在她的上方,每一个动作都把握得十分得当,比那些舞姬还要专业几分。
而这样美妙的一幕,只有他能独享得到。
情不自禁的,迈开步子,向着雪衣女子靠近。
清冷傲骨,如梅如雪。
这样的一个女子,倒底还要给他多少怎么样的震惊?
或许说,是要给他多少惊喜?
神秘却不似,展露却也不全然。
看着女子近在眼前,翩然起舞,扣人心弦!每一个动作都清鲜生动得直让人一眼,就铭刻到心窝子里。
却有一种飘渺,如仙归去,让人无法捕捉得到,即使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将她圈禁于怀,仍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那么遥远——
李倾不遑一瞬地望着凌厉如风而动的独步摇,一身雪衣,这样的柔和,生生减去她身上那一股杀气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