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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工夫,红白双方已战作一团!老实说,这场比赛并不如何精彩。红队有了山南敬助、冲田宗次郎、土方岁三、原田左之助、永仓新八等一干高手,可谓是势如破竹!加之“天然理心流”又讲究“一击毙命”,故眨眼工夫白队已少了大半!以红队的压倒性实力,要赢这场比赛简直易如反掌!
红队中冲田宗次郎冲得最快,眼看就要攻到白方大将身旁!
突然,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穿过挡布,悄悄在大将身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大将头上的盘子取下来绑在了头上!
全场一片哗然……
冲田宗次郎本已攻到近前,眼看胜利在望,却徒生如此变故!他颇为无奈地收起木刀,道:“喂……”
司徒夙莎嘻嘻一笑,道:“游戏就是要这样才有趣,不是吗?”说罢,不等他反应,她已经一溜烟地跑了!
一开始夙莎就没打算和他们这些“怪物”交手。跑来捣乱,纯粹是因为觉得好玩……
“喂,把盘子留下!”原田左之助说着,长木刀就像夙莎横砍而来!
司徒夙莎嘿嘿一笑,微一蹲身,“啪!”地一个起跳已然从他的木刀上方掠了过去!看她躲过一招,原田左之助回身又是一劈!夙莎向前一趴,待到快要接触地面之时,伸手一撑,一个空翻再次站稳,向对方大将所在跑去。
原田左之助看夙莎跑远不禁摸了摸自己那头干练的短发,道:“这个家伙是忍者吗……”
“莫多说!”永仓新八握紧刀柄,道,“怎么能被女人赢了比赛?!”
闻言,原田左之助也变了脸色——平常他根本不在乎繁文缛节。但是若要让他输给女人,他却是死也不肯的!
他二人正待追赶,突然一人宛若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原田左之助微扬嘴角,露出嘴角几颗健康的牙齿,道:“可不能让宗次郎这小子抢先!”说罢,也大步追了上去。
夙莎一路左绕右躲,连过数人。幸好像土方岁三、山南敬助这样棘手的角色都被白队牵制住,委实□乏术。否则,她也无法这么顺利。
突然,一股冷风直逼背后——不用回头,单听脚步声夙莎也知道是冲田宗次郎追了上来!
司徒夙莎拼命加快速度——和这小子交手,纵然她反应再敏捷,怕是也难以逃脱……
“嗖——”空气划破的声音自夙莎的耳边传入耳中!夙莎只觉耳膜嗡嗡作响,再斜眼一看,冲田宗次郎的木刀距她的脸颊不到一寸!
“喂夙莎!”宗次郎无奈道,“你要是再不把盘子还来,下次我可就不会打偏了啊!”
虽是木刀,可这一刀若是真打中了她的头,只怕她也小命难保……
司徒夙莎微微一笑,突然扬手道:“看暗器!”
冲田宗次郎连汗毛也没动一下,亦微笑道:“就算你真放暗器也没什么好怕的……”
“啪!”一声脆响,红方大将的盘子已然破了!
一颗骰子大小的圆石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着。
夙莎笑道:“我是说要扔暗器,却没说对谁扔……”话未说完,她的笑容却也僵住了——因为她头上系盘子的那条白色布带正自她额头滑落。而那个盘子早已摔得老远!——至于是何时被打碎的,她竟全然不知!!
司徒夙莎兀自茫然,冲田宗次郎的收起木刀,微笑道:“下次打别的主意的时候,好歹也留意下周围的人的动作!”
“啊~啊~还是被宗次郎抢先了!”原田左之助赶过来不甘道。
司徒夙莎笑着摆了摆手,“谁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谁就是天下第一大傻蛋!”
原田左之助对夙莎瞪了瞪眼,最终还是爽朗的笑了。
比赛结束——司徒夙莎的出场多少还是为会场博了些彩头。
她刚走到观众席,近藤勇就小声嗔道:“突然就冲到会场上来,真是胡闹!”
夙莎笑道:“近藤先生,你可别忘了——我是‘男儿身’!”只不过,她是个“女孩儿”几乎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毕竟她在这里住得太久,又没有刻意隐瞒。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近藤勇叹道:“真是拿你这丫头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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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久元年(1861)五月。
闲来无聊的夙莎,独自坐在一家小饭馆里吃拉面。
“喂,听说了吗?”讨论政治、时局的前奏又响起,“水户藩十四名尊王攘夷派浪士袭击了位于东禅寺的英吉利公使馆!”
“真的吗?!”另一人惊讶道,“结果如何?”
那人嘬了一口酒,寒碜道:“两个英吉利佬受了伤。现在各国公使馆都搬迁到品川御殿山啦!——啧,死两个人也这么兴师动众,没种的家伙们!”
“不过……唉!”一人重重叹了口气,“现下的时局不容乐观啊!”
夙莎向旁边移了移,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同样类型的事情听多了,也会听麻木的!
“喂,你听说了吗?”一样的开场白,“那个剑客冈田以藏!”
闻言,夙莎停下了动作,不禁凝神倾听。
“噢,听说了!他的剑术据说很高超啊!”
“哼,说到底不过是杀人的工具罢了!”
“什么意思?”
那人却不说话了……
司徒夙莎猛地想起——怪不得她觉得“冈田以藏”这个名字这么熟,原来是因为她曾听栗原正辉提过——他就是“幕末四大人斩”之一的“人斩以藏”!!
夙莎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自己曾经偶然碰见的人,居然是以后的“人斩”!这种感觉简直微妙极了!
文久元年(1861)八月,土佐。
天气正是“秋老虎”的时候。武市道场中却挤满了武士——挤满男人的小屋子更显闷热异常!可是这些武士却似置身于鸟语花香的湖畔一般,不仅惬意而且每个人都有着出游般的兴奋!
“哗啦——”纸门被拉开,那些武士更加激动了!
“武市先生!”“武市先生!”“武市先生!”……他们纷纷站起迎接武市半平太。
“噢!让大家久等了啊!”武市半平太走了进来,“看看我带谁来了!”
只见武市半平太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满头卷发的武士。
收二郎大喜道:“龙马!”
那个被带来的人,正是坂本龙马。
几个和坂本龙马熟悉的人围了上来,喜不自胜道:“龙马,你怎么来了?”
“龙马,你能来真是太好啦!”
坂本龙马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对这个笑笑,对那个笑笑。那些激动得难以自抑的武士们谁也没发现坂本龙马笑容中的无奈。
“哈哈,我们的声势越来越大了!”一人大笑道,“武市先生现在已经跟各藩的有志之士平起平坐了啊!”
“以藏现在也名扬天下了啊!”有一人大笑着拍了拍冈田以藏。
冈田以藏满脸得色,粗鲁地大声道:“只要是为了老师,我什么都愿意做!哈哈哈……”他将武市半平太奉做神灵,只因一份“知遇之恩”。他无条件地信任着武市半平太,却没发现武市半平太看他的眼神却变了——充满了轻蔑和厌恶!
“高雅”与“粗鄙”本来就是相对的!
一番寒暄后,一武士问道:“武市先生,这次找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武市半平太忽而严肃了下来,他拿出一个卷轴,“唰”得一下展将开来。群雄定睛一看,但见上书“土佐勤王党”五个大字——下笔不仅苍劲有力,还隐隐透着一股动人心魄的气势!
武市半平太朗声道:“现在,吉田东洋(土佐藩参政。暂管土佐事务)那个混蛋已经指望不上了!我们要靠自己改变日本的现状!——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攘夷!我们要保护的不是幕府,而是远在京都的天皇大人!”他又拿出一个长长的空白的卷轴,展开道,“愿意和我一起,作为一个武士堂堂正正地捍卫我神圣国土的,就在这卷轴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大步走到一直一言不发的坂本龙马的面前,将纸笔递给他,直视着他道:“龙马!”
坂本龙马缓慢地拿起笔,却迟迟无法下笔。
“龙马,你还在犹豫什么?!”武市半平太厉声道,“已到今天这个地步,你难道还要坚持你那纯真的想法吗?!快写吧,龙马!现在已经刻不容缓,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坂本龙马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提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剩下的人早已被“尊皇攘夷”这四个字冲昏了头脑,无一例外的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武市半平太高举名册,声若洪钟地说,“从现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