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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噢?可有什么证据?呈上来看看。”郡守沉吟片刻说道,沈霁禹能有什么可以呈的上来的证据,她倒要见识见识。
“此事在下岳母并不知情,实则为小人所陷害。正月初二那批绸缎接货之人并非摩罗一族,而是咱们大岳边境的商人,谁都知道这北边的气温低,摩罗的皮货又比较暖和,因而他们穿着自是有些异族化。他们也是咱们大岳在册的子民。人已经被官府扣下了,查证起来也方便。”沈霁禹字正腔圆的说道,一个人的语气在某种程度上应该让人有信服感。
“这也不能说明叶枫与本案脱得了关系,即便那些人是大岳的子民,雁来县的布兵状况又做何解?总与那绸缎交易没有什么关系吧?”郡守有几分冷笑,下颚的一个黑大的痦子跟着一颤。
沈霁禹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郡守,说道:“那张雁来布兵状况的信笺,自是与这次绸缎交易无关,绸缎交易是在下岳母的生意,那信笺与绸缎交易无关,自然与在下岳母无关。至于那布兵的信,倒是与本案有关,只是这涉案之人并非在下岳母,而是另有其人。”
衙门外微观的人不免怯怯私语,“啪”的一声,惊堂木响了起来。“简直是信口雌黄,一派胡言!”郡守为了压住堂下的议论声,只得大声呵斥,她也觉得沈霁禹说的有道理,不免有些心慌,又说不出沈霁禹的话哪里不对,沈霁禹只是悄悄地偷换了概念。
“大人,在下不敢胡言乱语。的确是掌握了证据才敢如实禀告。”沈霁禹言语惶恐,语气却沉稳。
叶家的两位夫郎站在一旁抹眼泪,叶初阳也被叶正夫放了出来,原因无他,叶正夫家的远房亲戚也的确到官府打听了,没想到叶枫犯的竟是这样的罪名,若是累及九族,自己可是犯不着往前贴的,便一口回绝了亲事,言语中却透露出,若是将叶初阳纳为侍夫,反倒可以接受,叶正夫险些着人乱棍轰出,自己也只得坐在一边抹眼泪。叶正夫看着沈霁禹与叶念归忙里忙外,对待一些事情也有了改观,通过这件事对过往反而看开了很多。
“我倒是要看看你那证据在哪?”天高皇帝远,这里她最大,至于那些证据没有倒无碍,有她作为土皇帝,也会让它消失掉。-本文首发城
“禀大人,咱们还是先讯问那些被羁押的人,我再提交证据也不迟。” 沈霁禹却不急于亮出自己的底牌。
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凑热闹喊道:“审问!”
“肃静!将那些人一个一个带上来!”按照郡守的想法,即便承认了又怎样。当然审问的结果自然是与沈霁禹的说法一致,那郡守也没有当成一回事,便出言相逼道:“这回该将你的证据呈上来了吧?”
沈霁禹朝着围观的人巡视一眼,冲着叶念归点点头。就见叶念归回身将一人提着脖领拎了出来,一个用力将那人扔到了大堂上,沈霁禹不禁嘴角抽搐一下,这个人一向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定是看到岳母寒天跪在地上心里不舒服吧,沈霁禹心里也是非常难受,却也只能诅咒该死的封建制度。-本文首发城
那人有几分瑟缩的匍匐在地上,上下牙打着颤互相磕碰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大人饶命啊!”
正文 第七十四章 风起云涌(下)
“堂下何人;报上姓名来!”郡守惊堂木一拍;吓得那人一个冷颤。
“小的叫黄山;家里排行老三,人都叫我黄三。小的真的不知道自己惹了如此大的祸事。”黄三言语中带着哭腔。
“你可知道本官宣你来因何事?”郡守一看那人就是个经不住恐吓的人。
“这件事与小人无关啊;是那个叫椿子的人;她跟我说是给边境的家人稍一封书信;又给了我几个银钱。可是我真不知道会惹来祸事,想着大家都是一个县里住着;能帮个忙也是顺手的事,可是我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黄三咚咚狠狠磕了两个头。
郡守不悦的皱皱眉头;心里对陈家的意见很大,既然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了;怎么不早早将此人送走,那么多人在看着,她如今也只能端着架子往下继续查。
“将那个椿子收牢,此人先给我带下去!”郡守有几分狠戾的说道。
“大人!大人饶命啊!”那个人便被拖了下去。
“案子今天就先审到这里,待后日将人带到,再升堂审理,退堂。”郡守踱着官步入了后衙。
“哼,瞧瞧你做的什么好事,不要让本官给你擦屁股,那件事情若是走漏了丝毫风声,别怪本官无情!”郡守瞧着正在擦汗的陈铎厉声训斥道。
“大人,在下没想到他们行动那么快,原本已经着人寻了去,却是让她们得了先机。”陈铎有几分不甘,更多的是不安。
“行了,少在这给本官添堵,刑罚方便给她判得略轻,到不了上面复核,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这靖安郡不成。”郡守冷笑道。
叶初晴这几日有几分心慌,眼看就要到正月十五了,沈霁禹却在这个时候离了家,说是十五前便能赶回。沈霁禹也没有跟他说是什么事,只是这大过年的即便是有生意也可以推一推,叶初晴感觉酸酸的,又觉得自己怎么越来越孩子气。
正月十三,叶家的案子再次开堂审理,郡守只想着快快审结,也省得夜长梦多。
郡守着人将椿子带了上来,右手的食指摩挲着下颚的黑痦子,问道:“黄三可是说了,这信是你托她送到边境的,可有此事?”
“大人,您说的是什么信?小的并不知晓,这大过年的将小人拿来审讯,小人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着实冤枉啊。”椿子给郡守磕了几个响头,来时陈夫人都吩咐好了,只要不承认怎么都好办,她心里也透着几分得意。
“大人您要给小人做主啊,是她给我的,你怎么能这样害我?”黄三怒斥道。
“大胆!公堂之上怎容得你放肆?”郡守说完斜着眼睛看着沈霁禹,意思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人这信是不是她给的,咱们的确不能听取片面之言,还是注重证据要紧。我有几句话要问问椿子。”沈霁禹不急不忙的回禀道。
郡守盯着沈霁禹看了几秒,“哼”了一声。
沈霁禹全当没有看到,走到椿子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椿子不自觉的缩缩脖子,向后躲了躲。“正月初一那天你在哪?”
椿子一愣,说道:“我一直在家。”
“可是那天有人看到你与黄三从香满堂饭庄出来,又做何解?”沈霁禹盯着椿子道。
“你!血口喷人,大人您可要给小的做主啊!”椿子慌忙求助于郡守。
“回大人,在下有证人众多,那饭庄的掌柜也能给在下作证,初一本就来饭庄用饭的人少,她可是记得清楚。”沈霁禹请来了饭庄的掌柜的。
询问过自然如同沈霁禹说的一样,郡守看看堂下,椿子还想辩驳。“将椿子带下去,再行审讯,虽然主谋是椿子,但叶家自然逃脱不了干系,判令叶家家主叶枫徒刑五年,黄三三年徒刑,拖下去。”郡守力求快刀斩乱麻,问的越多将来怕是越难收手。
椿子一听自己是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了,不顾形象的哭喊起来:“大人此事与小人无关啊,是陈铎母女让小的做的。”
“楞着做什么,快拉下去!”郡守怕这人嘴没个把门的全说了出来,忙叫人将椿子拉下去。
“慢!”沈霁禹话音刚落,那个郡守一愣,还没等敲响惊堂木,怒斥沈霁禹,声音却远远的从衙门外传来。
“钦差大人到~”
郡守一听钦差大人来了,险些从官座上跌落下来。
“下官见过魏大人。”郡守一脸谄媚相,拖着一身的肥肉给魏晨见礼。魏晨点点头,侧身对身旁的人说道:“给摩罗使节,岳小姐看座。”
沈霁禹不着痕迹地退到一边,暗自打量来人,摩罗使节她当然认得,这是她们请来的砝码。而那个岳小姐,看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魏晨对此人恭敬有加,看起来应该是王公贵族,八成是小主子,人家不说,她也装作不知道,省得自己要给那人下跪。
“奉圣上的旨意,严查五年前人口失踪一案。这位摩罗使节,将配合本官查明此事。”魏晨说完状似无意的看了郡守一眼。
郡守正偷偷的抬起衣袖擦着额头的汗水,寒冬腊月这人也能淌出汗来,魏晨装作没有看到,问道:“这案子可是审完了?”
那边椿子一听扑通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