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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竟然敢拿你家妻主寻开心,家法伺候。”沈霁禹动口也动手,二人笑闹做一团。叶初晴红着脸笑着讨饶,笑声渐渐停歇下来,沈霁禹撑着身子瞧着叶初晴,大大的眼睛笑得水光盈盈,不禁俯下身吻上叶初晴颤抖的睫毛。
夜风拂过,遮了月牙羞涩的脸。
今日给沈霁禹开门的并非十万个为什么的黄越小朋友,而是一个身材壮硕,肤色古铜,浓眉大眼的女子,半裸着小臂,手里拿着把弯刀,汗珠顺着脸颊滚落。这身材若换了时代,嫁人怕是有些困难。
黄尚武看到沈霁禹时愣了愣神,继而双眼一瞪,提起沈霁禹的脖领子,压低声音道:“没看出来啊,你倒是有两下子,竟然找到这来了,看来上次把你教训的还不算狠。”
沈霁禹听这言语自是理出些许眉目,看来自己刚来时的那一身伤是拜眼前这位所赐,她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那一身伤痛。
沈霁禹握住黄尚武的手腕,不容反驳的说了一句:“放开。”虽然声音不大,却让人发寒。细细的理顺好衣领,这可是初晴亲手为她缝制的第一件长衫,却险遭毒手,沈霁禹有些不悦。
“你还是早早离去的好,若是让我动了怒,怕是不好收场。”黄尚武堵着门口威胁道。她要在娘出来之前将此人赶走,否则家法的滋味可不好受。别看黄尚武长的五大三粗,对她娘却犹如鼠辈拜见猫大人,这文人打起人来手却不文弱。
“尚武啊,你在门口和谁说话呢,若是客人倒是让进屋内。”黄旻之听到门口有敲门声,却不见人进来,黄尚武也堵在门口不知在和什么人攀谈。
“娘,没…”黄尚武刚一张嘴,就被沈霁禹打断。
“夫子,安好!”沈霁禹挤过黄尚武,冲着黄旻之施礼问安道。语气带着尊敬却瞧见不出是否相识。
黄尚武脸色灰败了些,感到凉凉的汗珠顺着发丝流淌下来,就像个木头桩子似的,面朝门外,背对着说话之人。
“啊,是霁禹啊,怎的站在门口处说话。”
沈霁禹并没有立即回话,回过头幽幽地看了一眼黄尚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黄尚武有些傻眼,她确是无法料想此人竟是她老娘的门生,身体更加僵硬了。
“是这样…”沈霁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与尚武师姐初次见面,免不得多聊了几句。”
“和这种蛮人有什么好聊的,将我布置给你的课业一会儿交予我。”黄旻之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有些狐疑但也未加深问。
黄尚武脑子倒是转的快,见沈霁禹并未揭开自己的老底,便傻笑了几下,揽过沈霁禹得肩膀说道:“呵呵,我与霁禹一见如故,一见如故。”倒是对沈霁禹有了几分感激,却未想过,沈霁禹故意让黄尚武虚惊一场。
沈霁禹挑眉瞥了一眼黄尚武露出了狐狸似的笑容,笑得黄尚武一阵心虚。沈霁禹虽然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但是她真正结交之人必是性情中人,所以像黄尚武这样的人虽然只见过一面,却是有几分想结交之意。
“行了,别躲躲藏藏的了,这可不是你黄大侠的风范。”沈霁禹回过身冲着闪进胡同里的身影说道。
黄尚武犹豫了片刻,挺了挺胸膛走了出来。
“沈小姐借一步说话可好?在下有些许事情还是确认一下好。”黄尚武抱了抱拳说道。
“呵呵。”沈霁禹笑了,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她知道黄尚武是个急性子,她偏要好好磨磨。想当初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可是在炕上躺了好几天,就是额头如今隐隐还有一块疤痕,这个小仇沈霁禹还是想报报的,至于如何报,只是暂时还没想好对策而已,因此沈霁禹脸上的笑容越扯越大。黄尚武只感到阴风习习,足足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结识
“明人不说暗话,说吧,你怎么找上我家的?又居心何在?”黄尚武与沈霁禹来到茶馆,二人沉默了半晌,黄尚武终是忍耐不住问道。虎目微瞪,右手紧握茶盏,左手五指忽的蜷笼咔咔作响,颇有如若沈霁禹回答不尽人意,便会有拜会阎王的可能。
沈霁禹并不急着回答,细细品了一口,又一口茶水,说句实话这茶的味道确是不怎么样。估摸着黄尚武的耐心消磨的差不多的时候,沈霁禹便放下了茶盏。
“武师姐此话怎讲,在下可曾见过武师姐?”沈霁禹笑得很真诚的回问道。
黄尚武愣了愣,发觉此人并不像做假,但又觉得沈霁禹这种人话语自是不能信得的。看着今日她与娘的对话,此人不仅是娘的门生,更应是娘的得意门生,黄尚武绝对不会容许有人伤害自己的亲人。看起来此人心机很重,怎料大姐却不在家,着实让黄尚武苦恼了。
黄尚武竖起眉毛,瞪着眼,啪的一声将一把柳叶弯刀撂在桌上,惹得茶馆里散落的客人纷纷向这边观望。有那胆小的便匆匆付了银钱,头也不回的窜出了茶馆。
“尚武师姐确是为难小妹了,小妹的确记不得是否见过武师姐。前些时日,不知被哪路歹人所伤,险些拜会了阎君,醒来便不记得过往之事了。”沈霁禹说得有些凄苦,却拿眼偷偷的瞧着黄尚武犹如猪肝般的脸色,也不知她是气得还是羞窘的。
“想来武师姐应是与小妹为旧识,小妹着实欣赏武师姐的做派,不知在小妹这种野小民又是怎样有幸结识武师姐的?”沈霁禹满脸都是等待回答的迫切,看着黄尚武纠结在一起的五官,心里却是笑翻了。
看着沈霁禹并不像作假的模样,黄尚武有些尴尬,却暗自舒了一口气。如若真是如此,看来自己上次下手的确有些重了,若是此人真有好歹,自己是免不了要吃官司的。于是对沈霁禹多了几分同情,为自己也有些庆幸。
“哼,若是失了记忆,倒是件好事,你我过往不提也罢。” 黄尚武故意大声说道,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虽说当时自己教训沈霁禹出于侠义,但的确过了火候,错也错在沈霁禹这人还有把硬骨头,挨了打却不告饶。
“不过如若让我发现你所言为假…”啪的一声,黄尚武手里的茶盏粉身碎骨,一滴血缓缓滑落。黄尚武装作若无其事抽出汗巾擦了擦,一会回家好好看看有没有碎片留在肉里。黄尚武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当然也疼的厉害,当然她需要保持一种大侠风范的。
沈霁禹看得一阵唏嘘,她自然不是被吓到了,只是觉得那得多疼啊。而黄尚武则是当沈霁禹受到了自己的震慑,颇为满意这种结果,如果她知道沈霁禹当时的想法,怕是会有撞墙的冲动。
其实最为心疼的应是茶铺的老板,这二位看起来就不像好相与的,倘若茶钱不付就不付了,怎么能碎了自己的盏呢,还吓跑了自己的顾客。
二人皆非胸襟狭隘之人,话已至此,虽然多少心里有些猜忌,却暂且放下了芥蒂,便聊起了江湖之事。黄尚武虽说好打抱不平,但也不全然如她娘所说莽妇一个,沈霁禹则是酷爱武侠之人,对江湖传奇有着浓浓的热衷,但也只能止于那些文学作品。
沈霁禹对黄尚武有几分敬佩,独自一人,走南闯北,不仅出手解决一些不平之事,见识也的确广了很多。
由于沈霁禹还要去钱庄做事,便与黄尚武做了别,虽说开始有些剑拔弩张,但后来二人不妨有些许不打不相识,相见恨晚之意。
几日的相处,黄尚武对沈霁禹的印象自有些改观,暗自美其名曰是自己赐予了沈霁禹第二次生命,沈霁禹只觉得好笑却也不点破。
“娘,娘!”叶初晴带着哭腔喊道。
沈霁禹睡眠清浅,“初晴,醒醒。初晴,醒醒。”沈霁禹拍拍叶初晴轻喊道。
叶初晴被梦魇所困,他睡眠进来好了很多,想着是因为叶母的生日快到了,他的心思又重了很多。
叶初晴被沈霁禹唤醒时,眼角还挂着泪痕,顺带抽噎了一下鼻子,睁眼看到是沈霁禹,趴在沈霁禹怀里就哭了出来。
沈霁禹顺着叶初晴的背,“初晴,不哭了,不哭了,有我在。”
叶初晴泣不成声地说道:“我刚刚梦到娘了,任我怎样喊她,她都只是笑着不应。霁禹,你说,娘她,娘她,呜~呜~是否是遭了不测?”
沈霁禹轻轻拍着叶初晴的背,“怎会?只是近你忧思过重,难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娘不会有事的,何况官府那边记载娘失踪那段时间也有失踪案件,所以娘怕是迫不得已为事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