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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参加春狩或许只是一时技痒,敬之他应该不会太在意那些虚名的。”
任方启淡淡的轻语了一句,在他心里,自己的这个儿子,与他的生母一样,那都应该是惊采绝艳的人物,只可惜因为几年前的一次意外,任敬之身中剧毒九死一生,虽然最后还是侥幸活了下来,可是他的身体却再也不能练武……
“父亲说的是。”
一旁的任敬言微笑着点头,在低头垂眸的瞬间,温雅的目光中却是闪过一抹难查的冷厉……
一连几日,任敬之都在病榻上度过,风寒自然也是有了起色,不过整个人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真让人不敢相信!我说,你这小身板现在也太弱了吧?”
杨锐坐在任敬之的床畔,一脸调侃的看着病榻上的少年,脸上的笑容实在是有些欠扁。
“咳咳。”
任敬之咳嗽了一声,瞥了杨锐一眼:“听闻你赢了广成王世子秦瑾诺将近千万两的赌注,你这家伙现在还真是春风得意啊。”
“好说好说!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杨锐眯起眼睛习惯性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在围场里一定会一时技痒,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也知道,我并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你还知道,我如果想要偷梁换柱的话,我就一定会选择宁雨桐。”
任敬之无比淡然的接过了杨锐的话:“不得不说,你这家伙算计的很好。”
“过奖过奖, 和你三公子相比,还是有差距的。”杨锐依旧没心没肺的笑,而一旁的任敬之却突然沉默不语起来。
气氛忽然有些冷场。
床旁的杨锐感觉到任敬之的异常情绪,他忍不住微微蹙眉,英俊的脸上扬起从未有过的认真神色:“你怎么了?”
“没事。”
任敬之淡然的摇了摇头。
“还想骗我?”杨锐的眸子里精光一闪:“难道是因为宁雨桐?”
是因为她吗?
任敬之忽然有些不确定,但是这几日他除了身体不舒服,心里的确也很不舒服。
“你受了风寒,不会就是因为她吧?”
杨锐的语气微微提高:“这雨桐妹妹的魅力有那么大吗?啧啧,要是他们宁家以后真的招你做女婿,那我算不算是你们的媒人啊?”
“杨锐。”
任敬之看了看杨锐,声音有些低沉:“其实你一早不就是打的这个算盘吗?”
“呵呵。”
杨锐有些无害的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也只是一时间有些好奇,很想知道你们两个人能撞出什么样的火花,没想到啊没想到……”
说到最后杨锐的声音明显有些意味深长,而任敬之则完全沉默了下来——
自己喜欢上宁雨桐了吗?
会吗?
一定是错觉吧?
……
“敬之哥哥!”
就在任敬之发呆的时候,房门口忽然间响起一个轻柔婉转无比动听的女声,随即一个一身淡黄长裙的少女缓步的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飘然若仙的绝美少女,她肤如凝脂,身材婀娜,五官精致绝美,特别是柳眉下的那双眸子,如秋水凝露般,晶莹剔透的让人着迷。
此刻,那双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床榻上的任敬之,眸子里闪动着几分欣喜还有几分淡淡的心疼。
“敬之哥哥,你……好些了吗?”
那黄裙少女缓步来到任敬之的床前,温柔而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是雪儿妹妹啊!”
任敬之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少女,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来:“我没什么大碍了,雪儿妹妹,几年不见,你真是出脱的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敬之哥哥……你这是在取笑人家么?”
白寒雪脸色一红,有些害羞的转过了自己的脸,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到一直坐在床的那一边的杨锐。
“啊!”
白寒雪惊呼了一声,立刻把头低了下来:“原来……杨锐哥哥也在这里!”
“嗯,那个……你可以继续无视我的。”
杨锐笑了笑,随即瞥了一眼床上的任敬之,递给他一个分外暧昧的眼神:“敬之,我也该回去了,哪天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说着杨锐立刻站起了身子,一旁的白寒雪则是微微退后到了一旁。
瞄了瞄眼前这个如冰雪仙子般的少女,杨锐不自觉的在心里把白寒雪和宁雨桐比较了一下,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白寒雪比宁雨桐漂亮也招人喜欢的多,这样的一个温柔似水的小美人,是他喜欢的类型,不过很明显,某位任三公子的口味和他是不同滴。
☆、29:神女有心
重生之嫡女皇妃;29:神女有心
杨锐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任敬之和白寒雪两个人。舒悫鹉琻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敬之哥哥……”
最后还是白寒雪红着脸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你回京也有一段日子了,为何……没有去……白府做客?”
其实白寒雪很想问他为何一直不去看望自己,到那时话到嘴边却又变得含蓄了很多。
她终究是个矜持又容易害羞的女子,自然是没办法把自己的一切想法都说出来。
“最近家里事情比较多,爷爷的身体也不好,所以我……”
任敬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白寒雪:“我前几日在春狩的围场上见过你大哥,他这几年的变化也不太大。”
“啊?”
白寒雪倒是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任敬之:“敬之哥哥,你也去参加春狩了么?你的身体……是因为春狩所以才病倒的么?”
白寒书回府之后并没有和白寒雪提起任敬之在春狩的事情,这并不是他忘记了,而是他故意不提,当然这件事白寒雪和任敬之是不会想到的。
“也不是。”
任敬之无奈的笑了笑:“你该知道我很喜欢打猎,也很享受打猎。参加春狩累是累了点,但是我觉得很兴奋,至于这病……是我不小心感染了风寒。”
“敬之哥哥!”
白寒雪盯着任敬之,抿了抿红唇,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伤感。
她还记得小时候,任敬之的确很喜欢骑马射箭,而他的箭术也着实让人惊艳!
那时候,他和自己的大哥还有杨锐,他们三个人经常在一起比试,而任敬之从来没有输过。
从那个时候起,白寒雪就很崇拜他,在她的心里总觉得任敬之是无所不能的。
直到后来,任敬之出了意外,据说是身中剧毒,任大人遣人带着他去很远的地方求医,后来他就很少在京城出现了。
白寒雪只能偶尔的从自己哥哥的嘴里听到一些关于任敬之的消息——
他身上的毒解了,但是他原来的一身武艺全都废了。
他再也不能练武,他的身体还落下病根,隐疾还会不定时发作……
这些,白寒雪都知道,甚至每每想起都会在暗地里为他着急担心。
好在最难最苦的日子,他都熬过来了。
一别许久,再次相见,看见眼前这个比自己印象里文弱却又总是温暖微笑的少年,白寒雪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忐忑不止。
“你怎么了?”
见白寒雪轻咬着唇畔,一直坐在床畔发呆,任敬之忍不住出声轻轻问了一句。
“没事。”
白寒雪飞快的低下头,不想被任敬之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我,其实我……”
“三弟,雪儿妹妹,我没打扰你们吧?”
优雅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白寒雪的话。
一身锦袍的任敬言举止优雅一脸淡笑的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那一双明亮的眼眸看似不经意的落在了白寒雪的身上,眼眸底闪过一丝的欢喜和复杂。
“雪儿妹妹,你来任府怎么也不提前打一声招呼?我好吩咐人准备一些你最喜欢的菜色和糕点。”
任敬言站在床头,目光一直落在白寒雪的身上,声音也是极尽的温柔平和。
“敬言哥哥,不用这般麻烦了,我今天只是路过,嗯……顺便看看敬之哥哥,我一会儿就要走了。”白寒雪瞧了瞧病床上的任敬之,小声的回答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啊。”
任敬言的目光闪了闪:“今日我正好没有公事在身,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我送你吧,还可以顺便到府上和你大哥切磋一下。”
“嗯,那就有劳敬言哥哥了。”
白寒雪礼貌性的冲着任敬言点了点头,随即再次转过目光落在病床上,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一般。
“雪儿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任敬之早就看出了白寒雪的欲言又止,所以他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嗯。”
白寒雪有些扭捏,最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我……那个……再过几日……是我十五岁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