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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被打开,就见庭院里不少侍卫聚集在那里,一袭明黄站在那里,在他的身后,玄璜一干人早已被擒住,绑了手,堵了口。
宇文城的眼里并没有太多惊讶,之前听消息说她被带进了宫,他便冲进了这里,不顾任何后果。
也明白,这样的举动,会有多危险。
“宣王好兴致,大半夜地闯进西陵皇城,又占有十弟的女人,真当西陵可以随你这般来去自如?”连成砚淡淡说道,双手至于身后,眉眼微抬,凸显了几丝愉悦。
宇文城没答话,看到一同被抓住的连天墨,早已是伤痕累累,他眯了眯眸,随即悠然一笑,“设下这么大个圈套,不就是为了抓住本王么?怎么,还不动手?”
连成砚见他一脸自若,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般景象一样,眉心微拧,连成砚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东西交出来,朕就放了你。”
“哦,什么东西?”宇文城明知故问,目光慵懒而淡漠。
连成砚握紧拳,一挥衣袖,“来人,将那个女人给朕拖出来!”
眸底划过一抹阴鸷,宇文城看着那侍卫进屋,扬起一枚银针,一招毙命。
“谁敢动她,本王就杀了谁。”那眸里的狠戾显而易见,即使是玄璜也是一惊,四周再无人敢动作,连成砚怒了,还未发作,就听宇文城继续道,“她身上有百合丸,若是她受伤,那只豢养在瓶里的百合蝶也会感应到,如此,本王的人便会在同时将玉玺,一同递到西秦。如果你够聪明,就别指望从她身上下手。”
连成砚皱紧眉,要下令的手生生顿在空中,“宣王爷倒是无私,死期将至,还处处维护那个女人。”
宇文城抬眸,静静看着连成砚,“让玄璜安全送她回西秦,玉玺便会在她到达宣王府后,一并交还。”
“朕如何信你?”
宇文城扬手,松了手里的银针,“在此之前,本王任你们处置。”
等于说,将命给了对方,一旦玉玺到手,也许连成砚就会杀了他,以绝后患。
玄璜咬牙,偏偏手脚被束缚,无能为力。
连成砚冷笑,一丝阴鸷闪烁,勾起唇角,“好一个任朕处置,那朕就让你后悔说了这话。来人,将宣王抓起来,关进寒练门!”
一直没说话的连天墨听闻,难以置信地看向连成砚,“连成砚,你就不怕他死了,玉玺就再也拿不到?”
连成砚仅是一笑,不以为意,懒懒看向宇文城,“朕可没有『逼』你,不是么?若是宣王想走,朕现在就放了你。”
却也会,杀了他最在意的女人。
宇文城眯紧眸,并不答话,只是一步一步往寒练门的方向走去,经过这么久的『摸』索,他对这皇城熟悉不已,自然也知道,那是个何等残酷的地方。
*
清晨,顾凌爽忽然惊醒,望着一室的熟悉,脑海中闪过一堆画面。
再看衣衫,完整无好,她舒了一口气,想下床却发现腿心处酸得厉害,这种经历她不可能不清楚,定是……
那昨晚,会是谁?
顾凌爽神『色』难看,静静起身,那一刻竟会发现心在颤抖,阿城不可能在这里出现,而昨晚记忆里的最后一幕,是连天墨撕碎了她的外衫,后来……
后来她就陷入昏『迷』,只依稀梦见到了那个人,难道,她把连天墨当成了那人么?
“连天墨,连天墨!”顾凌爽就这么冲了出去,门口,连天墨正好和一名青衣男子谈话,看到她后,温柔一笑,“醒了,饿不饿?”
那语气,似乎昨晚的一切,只是她的噩梦,可身上的酸疼,不可能平白无故。
顾凌爽将连天墨扯到一边,唇瓣动了动,好久,才下定决心问道,“昨晚……昨晚是谁?”
章节目录 【164】带她,离开这里吧
“昨晚……昨晚是谁?”
连天墨勾起唇,静静看她,“你以为呢?”
眼神有些躲闪,顾凌爽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微长的指甲险些嵌进手心里,她垂下眸,一时间『乱』了分寸。
还是和他发生了关系吗?怎么可以……
顾凌爽没再看他,有些失魂落魄往回走,庭院里池塘养着金鱼,她一步一步走近,待身后的连天墨察觉她的意图,顾凌爽早已一脚栽进了池塘。
墨然宫里,霎时『乱』成一团,众人只见十王爷跟着那姑娘一同跳了进去,都没有丝毫犹豫……
喝了几口凉水,就被连天墨拉出水面,顾凌爽猛地一阵咳嗽,接近冬日的水透着沁凉,她冻得浑身发瑟。
连天墨连气都不敢喘,就命人去请太医,一手夺过婢女手里的『毛』毯,裹住她羸弱的身子,连天墨抱着她大步往屋里走,眉眼里的焦急显而易见。
顾凌爽缩成一团,明明连意识都不算太清晰,却执着地呢喃着什么。
“爽儿,你想说什么?”他俯身,想将她的意思弄明白,却在低头的那一刻,表情僵在脸上。
她说,很脏,我要沐浴……
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屈辱至此,她说,被他碰过的身子,很脏,所以就天真地以为用水就能洗去一切吗?
顾凌爽,你可知昨晚给你一切的是他,而那个人,却会在几天后被二哥的寒练门折磨致死……
眼里藏下一切,连天墨将她放回床榻后,便吩咐人伺候她沐浴,随即大步往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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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练门
一室暗『潮』,混合着冰凉的气息,竟会让人错走到了地狱的感觉。
门口,几名狱卒守在那里,连天墨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往里踏步走进最里层的房间时,丝毫不惊讶会看到这么一幕……
地上,流着血迹,浓烈的铁腥味蔓延空气里,铁架上,赤着上半身的男人早已是遍体鳞伤,尤其是胸前,那象征着俘虏的标记,是被烧红的铁按下的印记,将附近的皮肤都灼成了暗黑『色』。
至始至终,他都没发出一个音节,双眸微眯,在看清进来的人时,宇文城的眸光动了动,望向连天墨的身后,确定没有那道身影时,才微微放心了些。
至少,她不在就好。
连天墨扬手,让监督的人离开,静静注视着眼前早已不再高贵的男人,微微一哂,“如果她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
“别让她知道。”宇文城打断连天墨的话,抬起略显疲惫的脸,一字一顿,“所有的一切,她不需要知道。”
他宇文城的女人,只需好好活在那个单纯的世界里就好,他不想再看她哭,更不想……惹她哭。
“你以为你很无私?”连天墨淡淡看他,走近,状似悠闲地开口,“今天,她故意跳进湖里了……”
铅链的声音发得震响,宇文城眯起眸,似要将连天墨碎成万段,“本王将她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我连天墨,凭什么帮你照顾女人?”连天墨淡淡的笑,将眼里的疼藏到最深处,“宇文城,其实你才是最自私的人,自以为是地决定好所有事,却独独让她一个人痛苦。她以为昨晚的人是我,所以拼了命地将自己洗干净,而我能告诉她什么?说你因为她现身才被抓进了这里,还是说你很无私地承受着一切,只为保她平安?”
无论是哪种选择,她一定都会疯的,而他连天墨舍不得她再受半点苦,哪怕……她会开始恨他。
空气是窒息的安静,宇文城苦涩而笑,只要一想起她可以极端到跳湖,他的心,就宛如被扔进了惊涛骇浪里,再也无法平静……
本该是计划里一步棋,他却走得举步维艰。
“带她,离开这里吧。”良久,宇文城叹息,继续道,“西城的门口,有本王的人守着,你带她从那里离开,定会畅通无阻回至西秦。”
连天墨拧眉,似乎越来越不懂宇文城的意思,既然这人知道西城门比较好走,为何当初却让他带着爽儿往东城去?
“别问原因,很多事,不知道反而更轻松不是吗?”那张俊颜上如初的淡漠,就好似被绑在这里,生命将会受到威胁的人,不是他宇文城。
门外,狱卒提醒地敲了敲门,连天墨也不便多问,怀着满腹的心事离开了寒练门。
殊不知,暗丛里一双眸将这一切盯得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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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立刻回寝殿里,连天墨心知此时的她定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索『性』拿了壶酒,去了御书房。
彼时,连成砚正在批阅奏章,当见到连天墨主动找他的时候,连成砚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