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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其中偏偏有一个是女的?
这他就哭了。为了这个女的,两位公子是天天打架。
那不是一般的打架,那打的是相当激烈。
几乎一场架坏了一间厢房。
敢情等这几位走了之后,他必须挪用公款整修府邸了。
可恨,杭州还呆着于谦大爷!
掩袖哭泣,他连挪用公款的机会都没了。
“请姑娘移步正厅,晚膳已齐备~”知府大人屈尊降贵,泪奔啊,还没说几句话,便被祝大公子惩罚来请孟姑娘晚膳。
“知府大人!”
品缘一拉门,吃惊的看着心不甘情不愿跑腿的知府。
“孟姑娘饿了吧?”知府笑道。
“有……有点。”她一介平民女子,竟能有知府请饭,真是……三生有幸。
饭桌上,一盘木耳鸡蛋,一盘青菜蘑菇,一盘清蒸鱼,一碗西红柿鸡蛋汤。伊络没有来吃晚饭,不知又跑哪儿溜达去了。品缘瞅瞅黑不溜秋的木耳,蔫耷耷的青菜,真不知这厨子会不会烧菜,还想尝尝杭州出名的西湖醋鱼呢。好容易想夹一口那鱼,一眼看见生姜丝,立刻放下筷子。
“春桃,帮孟姑娘把蒸鱼那道菜里的生姜丝剃干净~”
“是,大人!”
春桃手脚利落的筷子勺子一起上,不是品缘吹,几秒钟,菜里再也看不见一丝丝的生姜末。
品缘咋舌~
祝启臻夹了一大块鱼放进品缘的碗里。“孟姑娘,请~”
品缘心里打鼓,不是自己难伺候,实在是吃不好鱼,本来只想自己从肚子那块夹点尝尝味道,一桌菜只有那鱼能吃吃~祝公子夹了那么大块,很多刺啊~
品缘扯了个巨难看的笑容,一筷子鱼肉囫囵吞枣似的塞嘴里。
果然,刺卡住了……
“孟姑娘,来喝口水~”祝启臻忙的拍品缘的背,又忍不住想笑。这姑娘,怎么那么笨,吃个鱼也会被卡住。
品缘被拍的直伸舌头,真笨蛋,哪儿有刺卡住,拍背的。
吞一大口饭,好容易缓过来,差点死了,品缘望着那大坨鱼肉,死也不碰。
“春桃,你见姑娘吃不好鱼,为何不伺候挑刺!!现今姑娘受惊,你如何自处?!!”祝启臻居然微怒?那个阳光般不拘小节的人居然有了怒气?品缘以为自己花了眼。
“大人饶命,春桃知错了……”可怜的小婢女,都是她害的,可惜,没见过祝启臻生气,品缘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什么。
春桃半爬半跪着给品缘挑完了所有的刺。本来品缘已经没心情吃,看这个样子,不吃,祝启臻就跟那小婢女没完了,赶紧几口扒完。草草的喝了几口汤,推脱不舒服赶紧闪人。
闪回房间,春桃也跟了来,品缘见春桃一副委屈的样子,赔笑脸安慰几句,便打发春桃去买了壶米酒。
拎着米酒,品缘兴冲冲地去找伊络。
踏着碧青碧青的石子路,品缘心情好了起来。想到祝启臻是为了自己才和婢女较劲,才生气,她忽而觉得心情大好
上次来的匆忙。没怎么观察伊络的住处,好吧,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整洁的让人无语。这家伙绝对有洁癖。
拍拍木门,“伊络~伊络~”
没人?品缘不死心的接着拍。
等拍的手都麻了,品缘气的跺脚,死到哪里去了。
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品缘拎着酒穿过小树林,已入深秋了啊,树上稀稀拉拉几片叶子,看起来荒凉的很。
“为什么~非要是我~”
嗳?品缘听见几声嘀喃,模模糊糊又不是很真切。
品缘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后院。
石凳上坐着身着青白玉衫的人儿,一手滴溜着酒壶,一手趴在石桌上,醉态横生,两颊已泛红晕,粉嫩嫩的,双目紧闭,好像很痛苦,长而密的睫毛微微上翘,不安的抖动着。英挺的剑眉深深地拧在一起。
品缘观察的心疼,你再想什么,为何眉头紧锁?很痛苦吗?酒喝多了,头是会很疼的。
品缘耸肩,本来就是找他喝酒来了,没想到他到先醉了。已经是深秋了,睡这儿会着凉的。
品缘使出吃奶的劲儿,咬牙搬动伊络的身体。
“哇,这家伙看起来没二两肉,怎么这么沉啊?!!”伊络的身体纹丝不动让品缘非常恼火~
“孟姑娘,我没醉~”
“!!”品缘眼珠都快掉下来了,伊络全身酒气,突然间说话了。
“只是有点头晕~”
“那我扶你回房歇着吧~”品缘差点被吓死。
“不,你来陪我喝一杯吧。”伊络迷离的看着品缘,看来酒精是到了神经中枢了。
“好啊~你看,我带了米酒过来,本来就是想和你喝一杯的!”品缘晃晃手中的酒壶。
“好,豁达~来!干!”伊络手脚粗笨的替品缘斟满酒,自己一饮而尽。
“干!”品缘敞亮了杯中见底。大赞爽快!
“孟姑娘,明日我便要出发上京,怕是有很长时间无法和姑娘相见了……”
“?这么快?有什么急事吗?”
伊络刚想回答品缘的话,眼见一黑影闪过,一把将品缘挡在身后。
十一 中毒
更新时间2010…8…27 15:50:12 字数:2745
伊络一把拉过品缘,全部身躯挡住她,抽出不离身的剑和对方周旋起来,品缘傻傻的站在一边,看样子,那个黑衣人并有伤害自己的意图,只一味追着伊络,频攻其要害。这个人,和伊络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取命不可?
“你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伊络好容易逮个空档,厉声质问眼前人。
此人身手矫健,招招阴险毒辣,不是等闲之辈。想来自己并不曾得罪过这样的人。究竟是谁要取他性命。
品缘怕伊络受伤,赶紧想偷溜出去搬救兵。
那黑衣人看透品缘心思,一闪身直逼她面门。
伊络心道不好,急忙转身打落那黑衣人的短刀,不想被黑衣人的暗器刺中臂膀。
品缘扶住伊络,知府府里的士兵也相继赶到,那黑衣人见人多势众,纵身跳到墙头,最后望了伊络一眼,消失离去。
“伊络,孟姑娘,没事吧?”祝启臻和杭州知府大人带着侍卫匆匆赶来。
“我是没有事情,可是,伊络受伤了!”品缘着急的扶伊络坐下。
知府大人闻声一脸老学究的样子观察伊络的伤口。“伤口处血黑而不外流,怕是中了很厉害的毒。”
“那请教知府大人,有无药物可解?”祝启臻抢先一步问道。
知府大人挥手招来一名侍卫,“快去请李郎中。”转面又向品缘和祝启臻说道:“李郎中是我杭州城方圆几百里解毒高手,凭他来,若有解,则好办的多了。”
“那就好。”品缘松了口气,希望那李郎中不是徒有虚名才好。这会子,伊络支持不住,直接晕了过去,祝启臻吩咐左右侍卫先扶着伊络入厢房休息,又劝品缘自去歇着,品缘如何肯依,直跟着进屋,坐在茶几旁,亲身看着才安心。
“孟姑娘,你可曾看见是何人将大哥打伤?”祝启臻在品缘身边坐下,到了杯水给她。
“那人身量不高,而且不像是男的!蒙着面,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哦?为何如此肯定此人不是男儿?”
“嗯,她的体型虽然不是娇小,但也绝不是男子的那般魁梧身材,而且,她的眼睛很大,很亮,男子应该不会有那样的眼睛。而且……她肯定是经过训练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训练!”
祝启臻一听来了精神,“孟姑娘这又是何解?”
品缘细细回想着当时那一幕,缓缓道:“她的身手矫健,动作灵活而不拖沓,伊络身手不弱,算来应该是个高手,也和她周旋了很久。当然大概旁边有我,伊络施展不开。但是那女子的眼神,犀利、冷血、没有任何感情波澜,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看过特工类电影,只有经过高级训练的特工才能将感情隐藏的那么彻底。”
“姑娘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何谓‘特工电影’?”
品缘冷汗直冒,“哈,只要你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就行了,别管什么‘特工电影’之类的了……”
“嗯……那么依姑娘之见,此人是何身份呢?”
品缘差点晕,他当她是算命先生啊,又不是她派来的黑衣人,她哪儿知道。“祝公子,我不是神仙,没有一点线索可以证明那人的身份,我哪儿知道她是谁,你这不搞笑么?”
祝启臻听出她奚落的语气,有点不好意思。正这时,侍卫带着李郎中来了。“祝公子,李郎中带到。”
“嗯,你下去吧。”
“是。”
祝启臻示意品缘暂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