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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就好。”
话虽这么说,杜一自己心里也突然有点空空,仿佛做什么事都是编排来编排去,自己什么时候
就成了撒谎大王,还一个个圆的这么顺口。
一种RP出了差错的挫败感瞬间逆袭。|||
————————————割!———————————————————————————
最近总没机会再出去乱走,连周安都忙里得空叮嘱过她说年根上人多闹的很,出去也是忙乱,
山庄里呆着也算自在。
八喜编用红绳编很多绳结出来,衣服上配的,东西上挂的,一天介乐此不疲。
不能出门去,可是杜一还记得徐源广,倒不如就给他写信是正经,于是坐在桌边开头,可是写
也不知道写什么的,两人虽是算是难兄难弟,也是也确实没得闲话拉出来说。想了想,倒真有
一件正经事没法问身边的人,那就是女人的生计出路问题。
这也是实在要打听好的,惶惶归惶惶,饭票也总有过期的时候,到时候自己往那里去?想起自
己包袱里藏下的那张千两的银票,心里踏实了一些,于是提笔往下写。
说是这么说,越想越有种心乱如麻的烦恼来,自己还能这样颠仆多久又是无法预计的事情,杜
一觉得前路就像是渐变至无的一条墨迹,遥遥远远的看不清楚。
最后落笔,很文绉绉的加上一句自己不知道哪里看来的话:寒暑不常,希自珍慰。
将纸晾在桌上等它干,杜一揪着地瓜干吃,帮八喜绕线,一阵子过去,八喜“哎呀”一声,说
这绣金线短了一截,还得问后头的人要些去。
“姑娘是不知道,做活儿最讨厌的就是这般。多不多少不少的一点点,弄的你心里发恨呢。我
就一起收拾齐整罢,要不过后忘了,哪里有记得齐全。”说罢就朝外头去了。
而人终究是不能只过舒服日子的,尤其是杜一本来就受制于人。很快自然有人来提醒她的责
任。
飞来的鸽子在杜一的桌上扔下一截折着的纸条,须臾不停的扇动翅膀走了,警觉的仿佛通人意
一般。
屋子里此刻静静,这传递消息的小东西很懂事,它总挑没人的时候出现,而所有的担惊受怕就
理所应当是杜一独自承担。
杜一摸过桌上的东西,急忙展开,可是看见的却是白纸,正反面一片干净。
这其中当然有蹊跷,杜一皱眉思索,这把戏她不是不知道——是如何来着——能让白纸上显字
的把戏。
是用火烤一烤?还是涂米汤汁?不论是哪种化学反应,杜一心里都有个不好的兆头。
屋子里就有火盆,杜一蹲在跟前均匀的翻动纸片,她很幸运,就是这种办法,上面渐渐的显示
出满满的字迹来。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发文啦~!话说有筒子说我是后妈,咩哈哈,我各种奸笑表示还没开始虐呢。。。应该不远了。。。
看文愉快呦~~~ (*^__^*) 进入考试月了,高考的(应该不会出没于此了吧?)沉着hold住,要考试的各种复习,总之为过一个不闹心的暑假做准备吧~~!
宝猪一号
2012…5…29
☆、四乎纠结
八喜手里端着东西唤她:“姑娘过来吃饭。”
杜一嚼着米饭,慢慢道:“八喜,你说那铃铛串子很重要么?”
八喜愣一下,会意她说的是季沉景送的那个,笑笑道:“奴婢觉得自然是重要。”
“为什么?你知道来由么?”
八喜笑笑:“姑娘总算长点心眼知道问了。”
杜一夹菜:“那天沈姑娘还借去看呢,好像这东西不一般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
八喜点点头:“奴婢自然是不知道来由的,但是公子那番性情的人,能送出女儿家用的东西
来,说什么也得珍惜才是。况且说起来罢,这东西好看虽好看,倒也没多金贵的,除非是有来
头,不然公子干嘛不要送送您个更好的?公子不说,您也该收拾妥当、珍重着些才是。”
八喜分析的头头是道,杜一点点头没说话。
八喜歪歪脑袋:“早上还好好的呢,您怎么这会子蔫了一样。”
“我吃多了就会困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八喜笑了一下,指指里头:“今儿给您新换了枕头呢,姑娘去试试睡着舒服不舒服。”
话说道这儿,杜一又想起来:“画本子又翻旧了,总说要换也一直没行动,你帮我去藏书阁拿
几本有意思多的来吧。”杜一回忆一下,没错,当初季沉景不就是说让她去藏书阁挑字帖么。
八喜倒奇怪:“藏书阁?哪个藏书阁?”
杜一摸不着头脑:“还能有哪个?山庄里不止一个藏书阁吗?”
八喜摇头:“倒没有,只有一个南香阁。”
“那不就是。我一直不知道名字,听着倒挺好听的。”
八喜疑惑:“那南香阁是锁着的呀,从来不让人走动的。”
杜一“啊?”
八喜点点头:“没跟姑娘说过。其实也不是从来,以前老夫人常在里头抄经的,后来老夫人去
了,想是睹物思人哀思难耐罢,就锁起来不让人多走动了。公子去不去的,奴婢也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那季沉景叫她拿什么字帖,说的那么习以为常,难道他常去?
八喜边收拾碗筷边道:“总之就是给您换书罢,我赶明儿就叫人打点去。”
杜一冲八喜抖抖眉毛:“那感情好。我的口味你懂的呦。”一句话又惹得八喜咯咯笑起来。
扯淡归扯淡,杜一脑子里有自己的念想的。
自己这满腹心事,又有几件能说的出口哇。由不得她不苦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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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翻个身睁眼的时候,迷糊间只看见一道人影正在书桌前站定,伸手拿起什么。
瞬间脑子清醒,杜一眼屎都顾不上擦,赶紧道:“那个不许看!”
桌上那张纸当然不是杜一收到的密信啦。
开玩笑,那东西要能乱丢,想早死啊。
桌上放的是她写给徐源广的信。
季沉景动作一停,倒是真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眼。
杜一赶紧坐起来,套上鞋“蹬蹬蹬”过去,“唰”一下抽起那张纸,背过去折成几道塞到枕头
下去。
转身赔上一个笑脸:“你怎么现在突然来了。”
季沉景顿了顿,望了衣衫不整的杜一一眼,开口道:“将衣服穿好。”
杜一瞥他一眼说我知道,你到外间等我。
一阵子收拾妥当了出去,杜一给季沉景倒上茶:“怎么了。”
话音刚落,杜一就瞧见圆凳上有个什么东西,毛茸茸的一团,定睛一看,竟然是只小猫崽。
“这是什么!”杜一伸手捧起那小东西,一脸惊喜。
看着她情不自禁咧了嘴的样子,季沉景道:“你近来不是总觉得无趣么。刚下的小灰猫,拿来
给你玩罢。”
那小东西只有两只拳头那么大一点,全身灰色,一直眼睛附近一团,毛却是白的,看着又丑又
可爱,蹲在杜一的手心里,喵喵的小声冲她叫。
“季沉景,它还不会跑呢吧?公的还是母的?”
季沉景点点头:“公的。”
杜一高兴的很,感受着小猫在自己手里热热的一团,禁不住用另一只手捶了一下季沉景道:
“你还能弄来这小东西,加分!”
随着女子的动作,男人脸上一点浅浅的笑,不过杜一并没注意到。
“什么加分。”
“呃…总之就是加分啦,你等着,我给你端点心盒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