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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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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是如此,那程六公子病魔缠身,原是撞了煞,要种桃树才能解煞呢!
  据说那程六公子真是有桃花煞。从前我一远方表亲在程府里头做活儿,见过一面,瞧着就像是山中的精怪,竟不像个凡人!
  ……
  这招实在是太过乖张,阮小幺顺其自然地被老夫人赋予了重望,并留在了府里。连同叶晴湖与柳儿也被接了来。一并清扫了厢房,请几位住下。
  临走时,那客栈掌柜还与他们依依惜别,很是不舍。也是好好一个摇钱树就这么没了,他不心疼才怪。
  叶晴湖此回看她就像看什么稀奇之物一般。道:“旁门左道你倒学得不错。”
  阮小幺嘿嘿笑了笑,“我也只懂得皮毛、皮毛而已……”
  “谁跟你说占卜之术了?”他扫了她一眼,“你这坑蒙拐骗的招数竟还能蒙着人。”
  “……”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关了厢房屋门,将人带到一边,悄声道:“你知道就烂在肚子里,可别向外说!”
  他一双眼似深夜寒星,竟带着笑意。她手心中的唇也微微向上翘了起来。
  阮小幺自觉有些失礼,讪讪放了手。
  叶晴湖一无所知,只新奇盯着她。
  不一刻,外头有丫鬟来叩门,一见里头两人同室而居,猛然便垂了头,恭顺道:“六公子请李小大夫来见。”
  “李小大夫。”叶晴湖讥笑。
  阮小幺瞪了她一眼,随人走了。
  这丫鬟向来是伺候程六郎的,十五六岁模样儿,梳着双丫髻,钗环珠翠丝毫不亚于旁的小家碧玉。一言一行也是规规矩矩。
  程六郎现正在院里头挖坑。
  原先楼台小榭、曲水流觞已被铲为了一片平地,以便他动手栽树。正挖坑的那少年身形瘦弱,无力挥着金锄头,气喘吁吁。
  没错,是金锄头。
  约莫这老夫人觉得金子做的东西就要趁手一些,除了安在柄上的铁头铲,余下全都是金银打造而成,把儿上雕工精致,镶了温润的南海珍珠,别说拿来刨坑,放到历史文物博物馆里头都够格了。
  阮小幺:“你们家六郎真够*的。”
  丫鬟听不懂,瞧了她两眼,将人带了过去。
  程六郎铲了浅浅一个坑儿,便累得要停下来歇息,瞟了身边阮小幺,眼中幽怨无比。
  她笑了笑,想拍拍他的肩膀,被对方躲开了。
  “想程公子你每日也是闲着无事的,种种树,造福后人,不是挺好?”她道。
  程公子玉白的面上沾着道灰泥,道:“我不信你。”
  阮小幺:“……哈?”
  “你与我外祖母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也不信,”他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绸巾,擦了擦指尖的泥,道:“我之所以要如此,只是为了让外祖母宽心。你我心知肚明,即便我种得满园桃开,我这身子也是好不了的。到时——李小天师,你还是趁早溜之大吉。”
  阮小幺挑了挑眉,道:“你有个那般疼你的外祖母,为何还成日里闷闷不乐、感时伤怀?”
  程六郎连正眼也未瞧她,只道:“你只是个跑江湖买药的。哪里知我症结所在?”
  “无非就是那些高门大户,尔虞我诈之事,你见得烦了,又身陷泥中。无法自拔,因此落落寡欢;再料想你早年丧母,自有一种寄人篱下之感罢了。”她撇撇嘴。
  他放下了锄头,眼中异色一闪,又矢口否认,“胡说!”
  “胡不胡说你自个儿心里头清楚,与我争什么?”她闲倚着栏杆,道:“古人有言,‘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伤春悲秋之愁,本就是闲出来的。程公子何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程六郎喃喃随她道:“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说了几遍。又摇头苦笑了笑,望着院外湛蓝悠远的天际,空空茫茫。
  “我若退一步,后头还不知多少人虎视眈眈,哪里如你说得那般逍遥——海阔天空?”他道。
  阮小幺道:“不能退,那就进,劈波斩浪、奋勇向前。如你先前整日整日的哀愁绵软。不退不进,又算得了什么?大丈夫生在人世,便当有鸿鹄之志,即便不立丰功伟业,也万不能被心魔所扰。我一小女子历经困苦,尚能习得如此豁达。你的处境比我已好太多,为何又不能豁达一些?”
  程六郎挥退了众人,心绪如一潭死水被忽搅得滔天翻浪,不觉便讥讽道:“你倒说说,你历经了何种困苦?”
  她却不再多言。只道:“过两日你便会知晓。”
  一连过了三日,程六郎挖好了坑,种下了第一颗桃树苗儿,无奈寒风凛凛,那苗儿蔫蔫的,半死不活。
  这桃树苗还是程家特地从最南的百越一带重金买回的,谁知此处仍是寒冷,众人心知肚明,恐怕也活不上几日。
  程六郎却渐渐对着桃树上了心,亲自在上头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枯草,还打算用浆糊泥做个遮风挡雨的墙垣,踌躇满志,誓要这小东西撑得过一个冬季。
  他正筹算时,忽闻阮小幺邀自个儿去厢房那头——独身一人。
  他依言前往,走过两处小径,过了遮蔽的影壁,便见了几楹廊屋,青灰墙身,瓦顶浅碧,在匆匆流水、片片假山之中极是诗情画意。
  外头只一个柳儿守着,向他行了个礼。
  他刚走进门,便听得里头微微有异动传来,却是那李小大夫压在嗓子里的痛呼,“轻点——”
  “忍着。”另一个淡淡的声音清泉一般直传入耳。
  他犹豫了一瞬,推门而进,向里一瞧,便愣在了门口。
  眼前是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阮小幺平伏在榻上,眉眼皱得死紧,快哭了出来,她那师父则立在一旁,捏着两片刀叶,薄薄的尖刃上还淌着血滴,执刀之人却连眼也不眨。
  她满头黑发被草草梳拢在一边,简直有种蓬头丐面的意味。后颈处血肉模糊,不堪一看。
  程六郎生于安乐乡、长于妇人手,何曾见过此般血淋淋的场景?他手足发软,忽想夺路而逃。
  榻上那女子却突然出声,似有些昏沉,“程公子来了?”
  他张了张嘴,却未发出一丝声音。
  “嘶……好疼……”阮小幺额上生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终于睁了眼,虚弱笑道:“吓到你了?其实也不怎么疼,麻沸散都生效了的……”
  只不过用量不算精准,颈上皮肉又最为敏感,这才疼痛不止。
  “你们……究竟在做甚!?”他惊道。
  阮小幺道:“你前两日不是问我,受过何种困苦么?就是这种。”

  ☆、第二百四十一章 参透

  说话时,叶晴湖已将颈上那块薄薄的皮割了下来,放到一边,又从一旁夹出了早已备好的另一张皮,贴在颈上,大小正相同。
  程六郎这才注意到,阮小幺此时正是衣衫不整,几乎整条白皙修长的腿都露了出来。而他此时却无暇遮眼叱一声“伤风败俗”,因那大腿处,赫然是一块血呼啦查的皮下之肉!”
  她竟然取了腿处的一块皮,覆在了颈上。
  他忽觉腹中恶心,张口欲呕,然而扶着墙,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宽敞明亮的厢房中霎时弥漫开了一股铁锈味,混杂着甜腥,使人头眼发晕。
  阮小幺似乎因为疼,话语有些含糊,“四年前我因母亲违逆,被逐出家门,带发修行了三年,后流落至荒蛮北地,颈后被刺上了‘奴’字,如今终于逃出生天,想回来寻我家人。但却万万不能顶着这块皮肉回家,只得将它割下来。”
  她说说停停,好一会,才将话都说完。眼角瞥见程家六郎,一张玉白的面上微微泛白,俊秀的眉眼紧皱,似乎心中在做什么天人交战一般。
  他果真双脚被钉子定了住,竟在屋里看完了全程。叶晴湖最后将那块皮肉一点点缝合了起来,事毕,才将沾着鲜血的双手浸入了一边的清水中,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好了。”他道。
  阮小幺松了一口气,眼尾有泪珠溢了出来。
  她缓缓向程六郎道:“小女一个跑江湖买药的尚能忍得下这些苦楚,你堂堂程六郎,大好年华、玉堂秀树,一呼百应,又怎会受不了一些委屈、吞不下一点闲愁?”
  程六郎这才最终明白了,她特地让他来瞧这出戏的本意。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沉默着徐徐出了去。
  阮小幺在后头叫道:“公子有雅量。莫要气恼小女!还望公子将今日之事闷在肚里,休要与外人说道!”
  他定了住,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道:“这是自然。但你需告诉我一件事。”
  “嗯?”
  “你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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