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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就是厉害,娶了个这么厉害的媳妇儿。
翌日,趁萧北煜上朝,夜叶带着两个儿子出了宫,她还是不太喜欢待在宫里,不管是在宣国还是在战国,不过木头说在宫里还有些事要做,她今天出来一会儿还得回去。
驾车在战国的街道上缓缓行走,在经过一座二层小楼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娘亲,我们要开铺子吗?”
夜叶点了点头,她想,应该会有一段时间待在战国,除了修炼,也只有赚钱能引起她的注意。
“那娘亲,我们这次开什么铺子,是小吃店吗?”不用说也听得出来这是小子修的话。
某腹黑小鬼,就算想让娘亲开那种铺子也不会直接说出来的,只有两三岁就将腹黑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夜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小吃货就知道吃!不过小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颗心黑的发亮,还以为她不知道!
“这次开的铺子专门卖丹药矿石之类的,你们是想吃就随便吃。”
木家兄弟齐齐打了个哆嗦,那种东西哪有包子好吃!
就在这时,夜叶的身影一顿,嘴角拉开一抹笑意。
如果自己的小店儿能够售卖新鲜出炉的那种东西可就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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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朝堂风云
夜叶走进的地方是一座空荡荡的二层小木楼,这座小楼位于大街上最显眼的位置,本来好多人已经盯上了这座精致的小楼,只是打听了许久都无法得知背后之人。
夜叶刚一走进去就看到了迎上来的疾雨,疾风疾雨两兄弟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疾雨长年脸上不离严肃,疾风嘛就跳脱多了。
两个兄弟两个气质,就算是陌生人也能分得清楚。
“主母。修少主,小少主。”
“恩,疾雨,什么时候到的?”疾雨这些年一直在打理各地的产业,她也已经很久没看见他了。
“昨天晚上到的。”
自从得知主子找到的消息,他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当年他因为一己之私留在了盛京,后来把主子失踪全都归咎在自己身上,这些年一直用忙碌麻醉自己。
如今主子回来了,他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咦,疾雨,我记得在宣国时有个姑娘来找过你,结果把疾风认成你,说你变了心,哭个稀里哗啦。”
疾雨的脸上速度可见一丝红晕出现,夜叶坏心地想这小子是不是害羞了。
“恩,哦,主母,我带你们到处看看。”疾雨马上扯偏话题。
夜叶也当没有发现他故意扯开话题,顺势打量起这座小楼来。
里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自己把货物摆上去,小店马上就可以开张。
只是······小店的名字叫什么好呢?
萧北煜冷眼看着朝堂上的一切,要自己尽快娶妃?怎么不让上边那一位多多扩充后宫呢,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吗?萧北煜浑身散发着戾气。
几个上书的大臣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就算战王冷得可怕,他们也不能让战国后继无人啊。
战王好不容易身子恢复了,能够繁育后代了,他们又怎能放过他呢!
“皇上,臣以为战王娶妃势在必行!”又有一个不怕死的进言。
这老头年纪大了,整个人颤着身子,就连萧北煜都替他担心,下一刻会不会倒下来。
战皇在皇座上打了个呵欠,昨夜陪了妻子一晚上,早上自然没什么精神。
偏偏这些老不死的开口闭口就是娶妃娶妃的,跟他进言有什么用,他要是能驯服自家儿子这头倔驴的话,现在皇孙早就一大把了。
烦了他这么多年,让他扩充后宫,好不容易近些年平静了下来,又来烦他儿子。
不过,看那小子脸上浑不在意的神色,战皇揉了揉头,他的儿子啊,简直把一切麻烦都丢给了他。
他的一把老骨头,离散不远了。
下面的老头子还在喋喋不休,这下连战皇都不耐烦了。
“这件事先放一放,朕今日听说了一件事,拿来跟爱卿们说一说。”
战皇挑了挑眉,看儿子还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心想看你知道了这件事是什么还能摆出这副可恨的样子!
“李国栋!”
“臣在。”李国栋早在皇上叫到他的时候就知道大祸临头了,自家崽子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惹临风街的人。
谁不知道那是战王的街,整条大街就十八号有人住,其余的宅子就如空设。
自家儿子昨天下午惨兮兮地回来,本来他还一肚子气正打算动用手中的势力教训一下那个不长眼的人。
只是在下人报出罪魁祸首的地址后,他整个人就呆愣了,若不是那几个小鬼撒谎,那么就是自家小儿子惹了大事了。
高位上的掌权者睥睨着下方吓得颤颤巍巍的中年男人,就这么个酒囊饭袋,养的小酒囊饭袋竟敢欺负他的皇孙,找死不成!
李国栋在跪下后就心惊胆战,可是上边那一位就像吃了哑药似的,再不说一句话,大山般的气势压了下来。
李国栋只觉得额头冷汗直冒,度日如年。
这样还不如皇上狠狠骂他一顿,可是上边这一位最擅长心理战术。
想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二品大员,只是因为内子的妹妹进宫有幸得皇上喜欢被封为兰妃,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
谁不知道皇上一直不肯再临后宫,那么这次封了兰妃是不是代表兰妃深得圣心呢。
怀着这种认知,不管是外人看来还是自家都觉得地位上升了不少,特别是那段日子其余的同僚对他的态度也明显恭敬起来。
连自家儿子也开始横行霸道起来,到处打着兰妃的幌子强抢民女,往日的几次也就算了,反正他也算有权有势能替他摆平,想不到一时的纵容竟然会招来弥天大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国栋,纵子行凶,冒犯皇孙,罪加一等,今革职查办,其幺子罪无可恕,重打四十大板。”呈祥甭着脸宣读了战皇的圣旨。
虽然已经知道厄运难逃,可是一纸圣旨却已经决定了他的命运,十年寒窗苦读才得以登上高位,如今一个儿子却害得他前功尽弃。
他的那个幺子打死了也就打死了,反正他儿子又不止那一个,可是不要连累他啊。
众大臣在呆愣中看着脸色发灰的李国栋被拉了下去,感叹伴君如伴虎,可是这些年李家小公子的恶行他们也多少知道些。
凡是一个长脑子的人都明白官位要想坐得稳不光要在其位谋其事,还要管好宅里的人,不让他们拖后腿。
这个李大人也是被别人的奉承冲昏了头脑,自己把自己送上了死路。
看完李大人的事,众大臣也没心情谈什么为战王娶妃的事了。
他们刚刚在呈祥公公的口中分明听到了“皇孙”的字样,什么皇孙!皇上明明就战王一个孩子,难不成战王有个小世子?
萧北煜目光如炬地看着李大人被拉走,整个人坚如利剑,他的儿子什么时候被冒犯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不管怎样,反正这一家人休想好过!
区区四十大板还有活下来的可能,他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
众大臣等待着战皇为他们解惑,可是仿佛喜欢看见众人急得跳脚,战皇施施然下了朝,徒留一群摸不着头脑的大臣。
如果战王真的有了儿子,他们还用得着整天浪费口舌吗?
众大臣唏嘘而去,打听着战王府的的消息,还真有人看见战王府面前出现过两个小孩。
一时间,众说纷纭。
萧北煜一下朝就直奔玄离宫,可是宫里空荡荡的竟然没有一个人。
娘子哪去了,跑了?
这怎么行!
还好赤炎在关键时刻告诉他一眼的行踪,要不然某王一定大发雷霆,战皇宫被他拆了都有可能。
“主子,主母说他一会儿就回来,您还是不必出宫了。”拉住有点激动的主子,赤炎满头大汗。
以前怎么不觉得他家主子这么难搞呢。
萧北煜还是有点暴躁,可是想到如果他出宫说不定会和娘子擦肩而过,还是打消了出宫的想法。
在等待夜叶回宫的一个时辰内,萧北煜仿佛年轻了二十岁,简单而言就是幼稚了。
赤炎冷汗不止,现在他可以充分相信那个傻得可爱的木头一定是他家主子。
“主子,这次的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