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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尘死死咬着嘴唇,东方辰奕的技术是极好的,即使没有前戏,在他总是在某一点或轻或重的研磨和打转之后,叶清尘也微微有了感觉。
但他又不给她痛快,只能让叶清尘无比痛苦,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身子,换来的便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撞击。
破碎的呻吟从喉间逸出,叶清尘只能咬紧了唇瓣,看着叶清尘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和抵死的倔强,东方辰奕感觉下腹的肿胀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厉害。
二人便这样抵死纠缠,本该如梦似幻的鱼水之。欢,却仿佛两头困兽争斗,充斥在周身的都是绵延不断的绝望和狠戾。
叶清尘从未见过这样的东方辰奕。
虽然以前的东方辰奕冷漠,但从未像今天这样阴鸷,叶清尘知道,今天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正如自己一直掩藏着自己一般,东方辰奕亦有他的防备。
就像他说的,若是不防人,下场就是死。
察觉到她的走神,惩罚性地几下极深极重的撞击,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身子极其酸痛,早已经支撑不住他的坚硬,然而,每当她几欲昏睡的时候,他都会突然猛烈地冲刺把她唤醒。
叶清尘微微抬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朝阳的洗礼,那样干净,只是已经与她无关。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低吼出声,着他的俊脸,叶清尘有一丝的恍惚。
而东方辰奕撤出来的时候,仍旧衣衫整齐,并不像她,浑身赤。裸,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证明了之前的疯狂。
没了东方辰奕的支撑,叶清尘直接瘫软在地上,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那么的不堪。
然而,她努力让自己发出正常的声音,冷静淡定,“青鸟。”
“朕还不屑因为一个你失了信誉。”东方辰奕睥睨着地上的叶清尘,眼中没有半分怜惜。
叶清尘控制住颤抖的双手,既然已经无法站立,索性便坐在地上。拿过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穿。外套已然脏了,便不要了吧。
“为什么?”还是问出了口,还是没有忍住。
“你为何会答应父皇进宫为后,你心知肚明。以你的性子,若为自由,皆可抛弃,那么对你来说,比自由更重要的,是什么?
“若说朕之前想不明白,若是朕看了你当做宝贝的折扇还不明白,那朕还如何配做这把椅子。”没有想象中的沉默不屑,东方辰奕真的回答了她。
然而这回答,只是揭了她更深的伤疤。
如此而已。
之后,东方辰奕便叫人进来收拾上清殿,她还记得他当时的话,这屋子里不许有一丝一毫的味道和痕迹。
她是逃出来的。没有看看简风和尤勉的脸呢,她不敢了,她叶清尘骄傲一世,也有不敢的时候。
她害怕,若是当真看到他们关切的眼神,又教她如何回应呢?
深更半夜,她仓皇逃回了凤鸾宫,她在这儿的家。她没想到,她自恃武功绝顶,今日却还是保护不了自己。
腿还在哆嗦,她根本就站不住。悄悄地回宫,还是被萍儿发现了。她一眼便看了出来,是啊,那遮不住的痕迹,怎能教人看不出来。
萍儿二话没说,只是打来了水,伺候着叶清尘洗澡。
看着一桶清水,叶清尘颤颤巍巍地走进去。萍儿知道此时她需要安静,便悄悄地退下了。
叶清尘泡在水中,脑中回想的,却是那一日。
五年前的那一日。
那一年,叶清尘十七岁。正是豆蔻年华,肆意玩耍的好年纪。不知怎的,就遇到了先皇,也算是忘年之交。
先皇只说有一事很是发愁,让叶清尘帮忙,叶清尘虽然不如老家伙狡猾,但当年也已经是孤月宫宫主,她并未答应,只说尽力而为。
然而第二年,老家伙便找上了门,那一刻叶清尘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家伙是当时的皇帝,容嘉皇帝。
叶府举家迎接,胆战心惊,问明来意竟是来提亲的,对象还是在叶府不受待见的二女儿,叶清尘。
争得了叶天泽的同意,便立刻下旨叶清尘是东阳的太子妃。
要知道在那个连太子都没有的时候却有了太子妃,这是怎样的一种诡异状况。
而叶清尘想要推脱,无奈诏书已颁,君无戏言。
还记得当时叶清尘是如何激烈地反对,先皇则是在叶清尘的房间,和她单独谈了一次话,直到现在,当时的对话叶清尘还记得清清楚楚。
“皇上,清尘不做皇后。这实在荒唐。再者皇上知道我本意属山水,怎能适应皇宫那个囚笼的生活。
“皇上自是在那高墙中居住一生的人,你来说说,那地方,好还是不好。若是不好,皇上难道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吗?”
“尘儿,我知道,那个地方,它不好,它很不好。可是,我为了我在乎的人,更为了需要我的人,我选择留在那里。今天,我也希望你,做一回牺牲。
“我承认,执意让你做皇后,对你是个自私的决定,但是,对东阳,甚至苍月,我确定,这都是一个绝对正确的决定。
“尘儿啊,你东方伯伯当年也是抛弃了很多至今对我来说仍然弥足珍贵的东西,但我今日不后悔,江山这个担子,比任何事都来得重要啊。”
东方博涛俊美无俦,丝毫不像年过四旬的男子。看着叶清尘,始终是一脸和蔼。
“既然如此,东方伯伯你为何执意要拉我入局?
“我只是区区一介女流,只希望活得潇洒一点,为何你偏偏要我掺和你们皇家的事啊。”叶清尘有些气恼,彼时的她,还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伯伯说了,因为那里有比你的自由更重要的东西啊。你和我说过的,你的玄,你找不到了,可他就在那深墙大院之中啊。
“他注定是要执掌玉玺的,若真是那一天到了,你不想站在他身侧陪他一起度过这些坎坷为他分忧吗?
“若你不是皇后,你如何做得到呢?以你的性子,你甘心看着你爱的男人身边站着别的女人吗?”东方博涛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真挚诚恳地看着叶清尘。
“你认识玄?他是谁?他在哪?”
“这,伯伯不能告诉你,将来,用心看,你便知道了。”
叶清尘承认,她心动了。但,这不是一个理由。“我要听真正的理由。”
“小丫头还是这么聪明。唉,枉我聪明一世,近几年我每日的茶饮我都亲自监督查看仔细。
“然而防不胜防,竟不知有人仍旧给我下了毒,近日太医说我大限将至,我身子硬朗得很,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偶然。”
“你想让我帮你揪出幕后真凶?你自己怎么不去?”叶清尘实在无法相信,如此健康的东方伯伯竟然命不久矣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几年,也许,只有几个月,更或者只有几天了,我若是有命活着找出真凶那是最好,我若是没有,那便交给你了。”
“为什么是我?”
“缘分吧。而且普天之下,若我不在了,恐怕只有你有能力和那人抗衡了。看在你我二人已是知己的份上,我将来还是你公公的份上,帮我这个忙吧。”
“可以,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
叶清尘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便沉沉睡去,她累了。
真的累了,身心俱疲。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听说自己睡在了木桶中,还是萍儿发现给挪到了床上。
她竟累得连这都不知。
当天中午,青鸟便被放回来了。小丫头只是被关了几天,好吃好喝地被招待着,过得也不错。永远憨憨傻傻的样子,天真快乐。
叶清尘看着完好无损的青鸟时,笑了,虽然很淡。
只是她还是有个疑问。
“青鸟,给我说说当晚的情景,要具体到每个细节,我想知道为何你会被东方辰奕认出来。”
叶清尘一直不明白,自己花费几年亲自教导过再加上天天在自己身旁服侍的青鸟怎么就会被东方辰奕认出来,有的时候青鸟做自己的替身她自己都觉得极为相似。
青鸟认真回忆当晚的细节,详细地说给叶清尘听。
“你说那天子时刚过东方辰奕便来了?”叶清尘摸着手上的碧玉手镯,打断了青鸟的叙述。
“我离开的时候正是在子时,也就是我刚走东方辰奕便来了?”
“小姐的意思是,又有人告密?”青鸟皱眉,上次假心月的事儿就害死了太公,这次又出了一个内奸?
“不,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一定和东方辰奕很熟。而他一定通知了东方辰奕。”叶清尘一点点推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