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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了一小段路,锦心便从后面赶了上来。
秋月被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无奈道:“你看,我说没什么事儿吧,这中午才来过,哪里就需要这么当心。”
“主子现在的身子金贵,可不能有一丝马虎。”锦心正色道。
“再说,主子的身子可是关系到我们的小命呀,若主子怎么样了,我这条小名,说不定就不保喏”锦心也在一旁调皮道。
秋月用食指点了点她的头,“就你会作怪。”
说话间,几人便走到了竹林里面的石子路前。
三人像平时一样走着这段路。
“主子,您为什么让人在林子里弄这么一条路呀,这脚走在上面怪疼的。”锦心问道。
“也亏的你忍到现在才问,真是难为你了。”秋月打趣道。
“主子……”初蕊跺了跺脚。
“好了,我说便是了。这人的脚上,分布了很多穴道,而这些穴道我们平时很少对它们进行按摩。铺上这些石子路,我们走在上面,就像它们在给我们按摩,对我们的身体有很大的好处。”
“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可要多走走了。”锦心道。
初蕊开口道:“这对身体有什么好处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该去问太医。”秋月说的倒是真的,前世她只知道走石子路对人的身体有益,却也没刨根问底过,毕竟现代人缺乏的就是时间跟耐性。
三人在石子路上走了一段,此时天也慢慢暗了下来。
“主子,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初蕊提议道。
“嗯,”秋月微微颔首,几人便往回走。
走了不过几步路,这时,锦心突然间向前倒去。
她本就扶着秋月,秋月本就身前重,便是平时走路都有微微向前倾的趋势。此时,锦心这么往前倒去,秋月自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牵连,也往前倒去。
虽另一边被初蕊扶着,倒地一个人盛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也向秋月倒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初蕊拼命往旁边一扭,总算是摔在了一旁,没压在秋月的身上,却也扭伤了腿。
秋月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地,肚子撞击到了地面,她立刻疼得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没有了。
见秋月摔倒,初蕊此时顾不上腿扭伤了,立刻爬道秋月身边,焦急的大喊道:“主子,您怎么了,可别吓奴婢了。”
秋月现在才知道,当人疼到了极致,是连叫的声音都发不出的。她只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肚子一下一下的收缩,阵痛难忍。
初蕊此时也发现了秋月的一样,她白色裙子上面都是血迹,不由的抓住了秋月的手,骇的大叫道:“主子,你怎么了,锦心,你快过来啊”
这时,她才发现,锦心自摔倒了便没在爬起来。
初蕊此时更是方寸大乱,朝院子那边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秋月此刻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脑海中只有一阵阵的疼痛,她死死抓着初蕊的手,想说点什么,终究是无力。
然后,只感觉肚子突然一阵绞痛,人便昏了过去。
第七十四章 早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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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早产(二)
当天空中最后一抹余晖在天边淡去,莲心苑早已是灯火通明。
此刻,平时宁静的院里显的颇为热闹,进进出出的丫鬟婆子,吵吵闹闹的声音,一切都昭示着发生了不寻常的事。
乌喇那拉氏此刻在正屋里;神色焦急的频频向外望。
这时,李氏和钮祜禄氏还有耿氏几人进了屋子。乌喇那拉氏看见几人来了;止了她们的礼;焦急道:“怎么这么久王太医还没过来,年妹妹现在情况很是不好。”
李氏听了,眼睛闪过一抹喜悦,脸上却丝毫不显,关切的问道:“年妹妹现在情况怎样;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乌喇那拉氏道:“产婆在屋里候着,孩子却生不下来。说是得请了太医;开了药;止住血;才能保住孩子。”
几人正说着,却见胤禛和王太医一起匆匆赶来。
胤禛未进屋,便见众人都围成一团,眉头皱了皱,抬步进了屋内,不悦道: “这是在干什么;年氏现在情况怎样?”
众人闻其声;纷纷散开, 乌喇那拉氏忙领着众人迎了上去,行礼过后;便将秋月的状况,说予胤禛和王太医听。
王太医听后,迟疑道:“王爷,这病须得进屋查看,奴才才敢开方子。可这……”
听了这话;胤禛脸色更是阴沉;额上冒出青筋;正待说什么。
只见徐嬷嬷从里屋跑了出来,跪在胤禛面前,哭道:“爷,福晋,您们快想想办法啊,主子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危险了。”她嘴唇哆嗦了几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最终只趴在地上,不断磕着头,“爷,快救救主子吧”
乌喇那拉氏见状,正待说什么,只见钮祜禄氏已起身及至屋子中间,福身请求道:“爷,年妹妹现在情况危急,准许妾陪同王太医一起进屋,照看年妹妹。”
胤禛见钮祜禄氏出现,眼神有些讶异,却听她继续道:“当年婢妾生弘历的时候,也经历过年妹妹这种场景,对年妹妹现在所受的苦感受破深。倘若当年有人陪同太医进屋给婢妾诊治,婢妾也不至于以后……”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胤禛已经明了。
原来当年钮祜禄氏在怀孕后,也被人害了几次,均没有成功。却在她生产的时候暗下了手脚。也幸好她和弘历福大命大,活了下来,可她,却日后在也不能生育了。
她虽然在府里一直低调行事,表面与世无争,但内心却深恨乌喇那拉氏在人前端庄贤惠,人后却见死不救之举。
只是她素来谨慎小心,一直没有动作。直到秋月进府,胤禛对秋月的种种不同,让她意识到机会终于来了。
胤禛深潭般的双眸扫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乌喇那拉氏,点头对钮祜禄氏道:“就依你。”
然后沉声对王太医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住年氏。”
胤禛面无表情;声音却透出一股阴郁;让屋内众人心惊胆寒。
王太医微颤了下身子;躬身应道:“奴才必当竭尽全力救治年福晋。”
言毕;便尾随钮祜禄氏进了里屋,一时间屋里静默了下来。
乌喇那拉氏因方才胤禛那面无表情的一眼,正心下忐忑,此刻见胤禛还站在屋内,便开口温和道:“爷,既然王太医已经随钮祜禄妹妹进屋,那年妹妹定会吉人天相的。爷不如先坐下,等太医和钮祜禄妹妹出来了,听太医怎么说。”
胤禛皱了皱眉,环顾了四周,见其他女人都望向这边。他此刻虽对乌喇那拉氏心有不满,但仍没拂了她的面子,嘴里淡淡的‘唔’了一声,在上位坐下。
乌喇那拉氏见胤禛并没拂了她的面子,心下一喜。待胤禛坐下后,便斟了一杯热茶,放在他的面前。
胤禛淡淡的扫了一眼茶盏,却并没碰它,只阖上了双眸,静默不语。
见胤禛不语,屋内其它女人自是各自沉默着,想着不同的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王太医从内间出来,对胤禛躬身道:“禀王爷,年福晋现已无大碍,只是肚里的孩子不得不提早生产了。”
王太医话还没,只听的内室里面传来一声大喊,‘啊’却是秋月的声音。
秋月是被痛醒的,当她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只见钮祜禄氏站在床前,面露惊喜道:“年妹妹可是醒了。”
方才随钮祜禄氏进屋的徐嬷嬷,此时,扑在床沿上,一把抓住秋月的手,喜道:“主子,您可算是醒了,真是太好了。”
这时,淡墨手捧药碗走了过来。
徐嬷嬷接过药晚,对秋月道:“主子,这是催产药,我吩咐淡墨亲手熬的,趁热喝了吧。”
说着,便抬起秋月的头,将药晚端到她的嘴边,秋月喝过药,虚弱的对徐嬷嬷说了几句话,其他几人并没听清。
只见徐嬷嬷道:“锦心和初蕊福晋已经请了大夫来看了,爷和福晋现在在外守着,主子请放心。”
秋月听了这句话,便放下心来。有胤禛在,其他的女人定不敢出什么幺蛾子。突然下腹传来的隐隐的下坠感,然后便是一阵剧痛,秋月不禁大喊了一声:“啊……”
声音之大,之凄厉,让听到的人忍不住侧目。
胤禛听了这声音,猛站起身来,对着王太医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王太医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