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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达到波斯这条路!”
“那我们可以出兵保护他,和他合伙做生意,赚取军费,”傅予琛凤眼幽深,看着梁庆贺,“我们的精兵扮作百姓保护商队,穿过塔克克的领地……”那么等傅军的士兵完全了解塔克克的时候,便是傅予琛剑指塔克克的时候了!
梁庆贺想的只是多赚银子向波斯买火枪火炮,没想到傅帅居然想得更深一步。他的眼中显出一丝光亮,猛地一拍手:“傅帅,这件事交给玉明去办!”玉明和他的玉家军在战场上完全是一群亡命之徒,简直是无人可当,护送商队进出彪悍易怒的游牧民族塔克克族这个任务,玉明和他的玉家军应该是最适合的!
傅予琛静静思索片刻,便道:“让傅柳跟着玉明!”傅柳心细温和,性情柔韧有余,有大将之才,只放在灿灿身边做管家太屈才了,得让他到更重要的地方去锻炼锻炼了!
梁庆贺一想,觉得傅柳还真合适,便也点了点头。
大帐里又只剩下傅予琛了。
方才因为傅柳想到了徐灿灿,他身心便不安定起来。
他坐在大椅上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可是心里依旧疯狂长草一般,令他坐卧不安,浑身不得劲。
傅予琛不知道这令他坐卧不安的便是心灵的相思与身体的发0情,他起身在大帐里来回走了几圈之后,还是战胜不了身体心灵那种饥渴的感觉,便决定回去看徐灿灿——反正这些日子他已经把傅军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该去看看自己的妻子了!
见到魏姨娘和徐宜桐的窘状,傅柳含笑道:“少夫人既已发话,所有费用自然由我们府里承担了!”
徐宜桐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落到这个地步,心中羞愧,脸上火辣辣的。可是,她还是得腆着脸皮缠着徐灿灿,为自己的下半辈子找到一个安生立命之所——爹爹说了,她和姨娘今后绝不能在汴京出现,不然就再把她们关起来,如今她必须得找一个身份地位相貌能够配得上她的男人去依靠!
想到这里,她不由叹了口气。
傅柳不经意间往里面一看,便发现碧云正躲在一个榕树后向他招手,便悄悄踱了过去。
碧云悄悄道:“少夫人让你派两个人悄悄看着四姑娘和姨太太!”
傅柳点了点头,依旧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即使少夫人不开口,他也打算让人看着这两个不尴不尬的“亲戚”,免得出什么岔子。
碧云看着他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心里酸酸的,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这才回去复命了。
傅柳把魏姨娘和徐宜桐送到了一个位于背巷的客栈,安置好之后留下人暗中看着,自己便离开了。
他在柜台上留了房钱和饭钱,却故意没给魏姨娘和徐宜桐银子。
傅柳刚离开没多久,外面就刮起了风。风越来越大,渐成飞沙走石之势,成了飓风。
客栈的掌柜吩咐伙计挨房交代客人们关好门窗,说暴风雨要来了。
到了夜里,果真下起了暴雨。
魏姨娘和徐宜桐的房间位于二楼靠东的位置。
此时狂风呼啸暴雨倾盆,房间后面的窗子被风雨打得啪嗒啪嗒响,零星的雨水从窗缝里钻了进来,没过多久便把窗前的地平打湿了。
屋子里又湿又冷,魏姨娘和徐宜桐母女俩冷得瑟瑟发抖,她们紧紧抱在一起蜷缩在床上——她们母女这一辈子都生活在位于北方的汴京,哪里见识过近海地区这样猛烈的暴风雨?
过了很久之后,暴风雨依旧肆虐着,可是魏姨娘已经开始冷静地分析了。
她当年不过是禹王台的一个卖花女,却因为立志攀上高枝,最终飞上枝头做了凤凰,成了礼部侍郎徐廷和的外室,后来又被纳入徐府做了姨娘。
对于自己一生的成功经验,魏姨娘觉得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脸和在男人面前会装柔弱。
如今母女俩陷入这个境界,只有劝女儿豁出去了!
她松开徐宜桐,低声道:“宜桐,你知道我是如何认识你爹的么?”
送走魏姨娘和徐宜桐之后,徐灿灿便倚在坐榻上想心事。
她并不觉得自己过分,对待坏人是应该硬起心肠来的,否则受伤害的就是自己了!
可是,这样做了之后,她心里却有一些闷闷的。
碧云看徐灿灿闷闷的,便道:“少夫人,这会儿太阳已经落山了,奴婢陪您去看看外面的菊花吧!”
徐灿灿也想出去散散心,便答应了。
晚上下起了大雨,傅宅建的非常的结实耐用,徐灿灿完全不用担心。
用过晚饭,碧云和朱颜侍候徐灿灿洗完澡,便被她赶走了——徐灿灿想让她们俩多休息一会儿。
外面风雨如晦,狂风暴雨在夜空呼啸着,碧云和朱颜都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睡正房。
碧云便道:“少夫人,我和朱颜留下陪你吧!”
徐灿灿笑着挥手:“两个聒噪丫头都睡去吧,让我也清静清静!”
碧云和朱颜看她很是坚决,只得侍候她躺下,把帐子掖好,这才离去了。
她们都不知道徐灿灿有个不为人知的毛病——她喜欢风雨之夜或者风雪之夜!
外面狂风呼啸暴雨倾盆或者飞雪飘舞,发出的呼啸声往往能令她心里麻麻的。在这样的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呼啸声,心里就会很平静,很安逸,睡得特别香。
外面一直下着暴雨,徐灿灿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声响惊醒了,她凝神细听,听到正屋门被打开了,接着就是傅柳的声音:“公子,要不要厨房给您下一碗面?”
第103章
徐灿灿刚开始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还想:不用想就知道傅予琛一定懒得吃面,所以肯定会答“不用了”的。
接着,她清清楚楚听见傅予琛低声答道:“不用了!”
徐灿灿这才意识道不是做梦;她便叫了一声“傅予琛”。
正屋一阵寂静。
傅予琛没想到徐灿灿这时候醒了,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傅柳很识趣,明白小别胜新婚;他得识趣退下去。
他行了个礼,低声道:“公子,奴才先退下去让厨房做些宵夜,等你传唤了奴才再把宵夜送过来!”
傅予琛白皙如玉的脸微微透出了一丝红晕,低声道:“不用了!把门带上!”
“是。”傅柳并不多问;行了个礼退了下去,又关上了正屋的门。
徐灿灿心中欢喜;已经从床上跳下来了,正躲在珠帘后面候着,见傅柳离开了,便笑嘻嘻跳了出来,往傅予琛怀里扑:“傅予琛,你回家了!”
傅予琛看徐灿灿往自己怀里扑,怕她摔倒,忙接住她把她抱在了怀里。
原本傅予琛就被徐灿灿高出不少,这两个月来他又长高了一些,而徐灿灿只顾着横向发展,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又拉大了一些。
徐灿灿身上只穿着浴衣,里面空无一物。她身手极为灵活,两条腿盘在傅予琛腰上,一手揽住傅予琛的颈部,一手去摸傅予琛的鬓角和衣服。
傅予琛原本就兴致勃勃,被她这么一摸,立刻有了反应,下面勃然而起,袍子被撑起了小帐篷。
可惜徐灿灿犹自未觉,只顾手里摸着傅予琛,嘴里问:“傅予琛啊,下这么大的雨,你为什么一点都没淋着?”
傅予琛凤眼愈发幽深,他觉得徐灿灿这话实在是不用回答,他堂堂傅帅,如果被一点雨给淋了,那要那么多属下做什么?
因此他也不说话,而是托起徐灿灿便进了卧室。
徐灿灿看他又打算一句话不说就做那种事,便挣扎着要下来。
傅予琛见她挣扎,走到软榻边把她放了下去。
因徐灿灿个子太矮,背后式不好做,他特意把她放到榻上的。
傅予琛抱住徐灿灿的腰,轻巧地把她摆成背对着自己跪在卧室窗前软榻上的姿势,然后用力撕开徐灿灿的浴衣。
徐灿灿刚开始还竭力挣扎着,可是傅予琛虽外表瘦弱,可是毕竟是习武之人,对付徐灿灿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一手勒着徐灿灿的腰,一手伸到徐灿灿胸前揉摸着。
徐灿灿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很快便被傅予琛弄得瘫软了下来,身体软如春水任凭傅予琛摆弄。
傅予琛已经解开了裤子,扶着那物对准了徐灿灿的下面,磨了几下,发现徐灿灿已经湿透了,这才对准花瓣处尽力往里面挤。
他连试了好几次都没顶进去,心中有些焦急,便急急地往前蹭了几下,然后趁着徐灿灿动情尽力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