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任何本事学会了利用不好都会出现弊端。
“璃瑶小姐,你怎么不吃?别发呆了,吃吧!一会都凉了!”耳边传来谨婶关切的声音,璃瑶才回过神来。
“谨婶,谨娘!难道是一个人?”面对谨婶的一脸谦和,璃瑶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激动地抓住她……
“璃瑶小姐,我……”谨婶还真得以为璃瑶想起了什么,小心地回话中带着激动。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我的奶娘——谨娘!我记得这个“谨”字;是你一直抱着我到六岁,你怎么不认我?”璃瑶眼里又喜又怨,扯过谨婶抱住,头在谨婶怀里蹭。
璃瑶还真不是和谨婶瞎套近乎,她确实有一个叫“谨娘”的奶娘;那是她长到十六岁生命里最亲近得三个人之一。
璃瑶最亲近当然是相依十年的师父了;另两个亲近的人就在六岁以前的模糊记忆里。排第二亲近的当然是大胡子爹爹了;第三亲近的也就是奶娘——谨娘了。十年了,走得记不太清楚五官了,总之看到谨婶眼睛里的慈祥,又有一个“谨”字,璃瑶就激动地相认。
“孩子,可怜的孩子!”谨婶眼泪湿了,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在心里感怀:这孩子太可怜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活在戏里。认了个不到三十的爹就算了;还到处认娘。叫个“姨娘”就惹得金一娜大发雷霆。现在又对我叫娘,哎——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女儿能抱到六岁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说什么我也不会离开她。
想到这谨婶紧紧地回抱着璃瑶,然后轻轻地拍着璃瑶的背,像是想把璃瑶刚才受到的剌激和委屈拍走一样。
当然,谨婶更怕璃瑶发疯打人。
在谨婶的怀里璃瑶的耳朵竟然还是听到了开门出去的声音、汽车远去的声音——
爹爹这么看重那个女人?竟然是要陪她出去开心,还说地方由那个女人选。以为说的声音小,璃瑶听不见,璃瑶我全都听见了!重色轻女。难怪娘亲不嫁给你。哼,璃瑶也不理你。璃瑶在心里发着狠,眼睛却不争气地湿润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脆弱,璃瑶把两滴泪擦在了谨婶的胸前衣式围裙上。
饭食很好看!入口不知味呀。
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爹、陌生的女人就要变成自己陌生的后妈!璃瑶心里实在堵得难受。
难受归难受,什么也不能表示出来,璃瑶就只有对着餐桌发呆:满桌的美味佳肴竟然不如和师父对坐的粗茶淡饭好吃。是呀,这是离开病房第一次坐在桌子上吃饭。本以为会和爹爹一起吃,没想到半路来个女人把爹爹带走了。平时和师父一起吃饭习惯了;现在竟然觉得异常冷清。师父,璃瑶真得在想你,你在想璃瑶吗?你来接璃瑶吧……
在心里对着师父唠叨良久之后,璃瑶强迫自己笑着起身:“谨婶,我吃饱了。”
“再吃点,璃瑶小姐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
璃瑶没有回答抿嘴笑着摇摇头,指着玻璃门外:“我能出去随变走走吗?”
谨婶忙道:“当然能!璃瑶小姐,这是你的家。”
我的家?这话我璃瑶爱听,虽然谨婶没有明确承认是璃瑶奶娘谨娘,可明显的态度又亲近了很多。那八成就是谨娘了吧。可这“璃瑶小姐”的称呼是不是太见外了?想到这璃瑶说“以后叫我璃瑶吧!这样我听着亲切的多,后面加‘小姐’两个字感觉很生分。”
说最后那个“生分”时,璃瑶的人已经到了门外。
“称呼吧,你喜欢听什么我可以叫什么!”谨婶说完话看到桌上没有人了。
隔着玻璃看着璃瑶的背影,谨婶笑着摇摇头:出去走走吧!明明不高兴,还要装作没事似的。什么都忘了,竟然还没忘记要死撑面子,现在的年轻人活得也真是累。散散心吹吹凉风心里会好受点。反正这院里都有值班的人,我也不用担心迷路走丢。看大孩子比看小孩子还是省心得多。
谨婶当然想不到璃瑶这一出去“走走”,不惹个事、不走远点那怎么叫“随变走走”呢?
一:懵懂羊脂海连羊脂岸
话说另一处——羊脂海连羊脂岸!
临海的玉脂城晚霞很是好看,七种颜色打马飞卒轮换登场!不过这种变幻时间维持不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好是一台风景京腔开始“锵、锵、锵、锵锵……锵”生、净、丑退场,青衣出——
这时傍晚的雾气一起,凝聚在海面酷似羊脂玉的雾露既是这浩瀚剧场的青衣!
此等风景人间独此一处。羊脂海由此得名。可羊脂海连的城市不能叫“羊脂城吧”!
“羊”字毕竟在很大一部分人眼里都是温柔有余,钢烈不足的形象代表。“羊”字说好听点是“温柔”,说难听点是“软弱”。加之,那时的城名董事会的文人墨客都是男人(说不定铫锦鸿的祖宗也在其中)。男人们怎么能和“软弱”沾边呢?“文人墨客”是他们为自己拉帮结伙、舞文弄墨为社会做表率取得合法代名词。就算其中也有部分“软弱”人士,那也是放在心底对自己都不会承认的事,怎么会公然承认呢?小事尚且如此,何况城市命名这等大事——“羊”字绝对不能用在一个城市的名字里!
稍息,城名董事会成年累月讨论中——
幸好,城里的文人墨客有的是办法,文字上动手脚那是千万年来承传不衰地优良传家本事。于是,终于有只大手拿着唐某人的特号狼毫在城市的苍穹奋笔一书,天空出现三个字!顿时霞当万丈、日月同辉!
所有的手、所有的脚都举起来狂欢——玉脂城。
纠结了不知几代又几代,终于尘埃落定——这个城市再无更名大战,一片温馨平和竟像。
(在这不得不对我温柔、美丽、善良的小羊说一声,那些文人墨客说的“羊”字和你没关系。是他们心中有一个软弱的鬼叫“羊”。中国字太少,动物太多,只是同名。同名只说明名字好!为小羊的好名字庆祝,鼓掌……)
“锵锵锵锵锵锵……锵——抬”
羊脂青衣唱尽,玉脂城的夜登场!
铫锦鸿飞车在海岸上,那是去往他另一幢别墅的必经之路。
…
我还不明白
为什麽你离开了我
没有你的电话
没有一封信
……
回家回家
我需要你
回家回家
马上来我的身边
……
闭上眼不再留恋
你却一遍又一遍
出现在想你的夜
别说不会有结果
永远永远别说分手
而你又怎麽能够
就这样的放手
一去不再回头
lylove
…
车里听的音乐是《回家》,顺子的声音透着一种撕心裂肺地温情……
铫锦鸿不明白金一娜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要放这首歌,不是每个时间都适合听这首歌,气氛不对时就代表怨妇的心声。
虽然听得很难受,不过铫锦鸿还是忍着:今天看在金一娜吃了大亏的份上我铫锦鸿要给她顺顺气;这个大小姐的脾气我还是很了解的,如果记上仇了,那对方肯定有一天死得很难看!如果很快给她补偿让她觉得扯平,她也会立刻就放下。
车子很快到达脂海香别墅。
铫锦鸿和金一娜都是下车快步进入大门。
开门的佣人知趣地退到了一边。
此楼格调传统,二楼是起居所在。两个人刚上二楼就是衣物飞落,紧跟着浴室里水声,再然后就是欢笑声不断传出……
不一会很是奇怪的对话也传了出来——
金一娜娇嗲的声音:“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把那个臭丫头送走?”
铫锦鸿的声音还算平静:“等她家人来认领她。”
金一娜口气有些不悦:“警察也查不到?”
铫锦鸿明显的想把金一娜的注意力调开:“嗯——你注意力怎么还在她身上,我在哪?”
“我不是这个意思!”金一娜的声音更嗲。
“那你……”铫锦鸿的声音好像有几份不耐烦有几份发力。
对话从浴室飘到了卧室的床上,不用想上演的是少儿不宜节目……
金一娜确实有一付丰满异常的身材,丰胸着实若人气紧,铫锦鸿身上的肌键竟欲因此彭胀……
“你几个月都不回来,真是舍得开我。”金一娜的声音已经不太明朗。
“哪里舍得,天天想你呢,做梦都想你。”铫锦鸿的声音说情话时还真是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