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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萍哭的让人心烦,皇太后听不下去,起身就要回宫,哪知正巧内殿里传来侍女惊喜的声音:“太后,皇上醒啦!”
齐渊只好扶了皇太后忙不迭地朝内殿走去。
皇太后到皇上塌前才发现柳萍与齐浅手握得紧紧的,不过看着宝贝儿子终于醒了过来,此番景象也不是十分碍眼。
“老九,”皇太后抚摸着齐浅的脸,“你吓死额娘了。”
齐浅微弱地笑了一笑,言语间满是自责:“皇儿太任性,让母后担心了。”
皇太后心里难受,眼泪又不住地往下掉。
“皇儿不想纳后,因为皇儿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齐浅紧了紧握着柳萍的手,眉间都是浓浓的情义,“母后这样逼着皇儿,不如此时就让皇儿下去见列祖列宗吧。”
柳萍一听,急了,抽出与齐浅相握的手,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头:“罪臣愿意担下所有责罚,只求皇上能够好好的。罪臣明日便辞官,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皇上面前……”
“不可!”齐浅欲起身阻止,却无力地重重咳了几声栽回床上,“朕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追回!”
皇太后看着两人,一个是身上掉下来的肉,一个是前朝重臣,如此情深,倒让她也有几分不忍。
给皇上掖了掖被子,皇太后转身走出殿外:“罢了,你们真的是要气死哀家,哀家管不了你们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齐渊随着太后出去,这次齐浅可欠了他好大个人情。
“老十一,你随哀家来,哀家有话跟你说。”
齐渊本以为一场闹剧已经结束,没想到太后不放他走,难道是发现了什么?齐渊非常不安,只能让司马长生先行回府。
当晚,齐渊宿在宫中,与齐浅执着酒壶上了屋顶。“长大后倒是许久不曾与你把酒言欢了。”
齐浅以茶代酒,碰了碰齐渊的酒壶。
齐渊呷了一口酒,锤了一下齐浅的胸膛:“你小子!”
“皇兄,谢谢你。”齐浅突然认真起来,“我与柳萍的事,之前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齐渊狠狠灌了一口酒:“你倒是开心了,纳了妃子堵住前朝悠悠众口就完了,我可麻烦,还得生个儿子给你当太子养。”
“哈哈哈!”齐浅想到司马长生身怀六甲的样子觉得实在搞笑,“就算给你逃了当皇帝的命,你的儿子也逃不了。”
齐渊喝完满满一壶烈酒,已经有几分醉意:“要阿落生子,你还有得等呢!”
“不急,”齐浅文雅喝了口茶,“我等得起。”
齐渊躺在琉璃瓦上,望着夜空:“西域传来消息,西域王病重,博格这几日该回去了吧。”
“如果他想为自己争一争的话,”齐浅好像知道了今晚齐渊情绪不佳的原因:“司马将军她……”
齐渊一脸倦色:“此去危险重重,我怕她受伤,更怕她一去不返。”
终究还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又要重返沙场。
“司马将军的性格,是重情重义,有恩必报的,还了这人情,你们间就再也无阻碍了。”
“……这么多年我也累了……等她回来,我便归隐山林,这江山,你要自己一个人担了。”
齐浅无奈地笑了:“皇兄好生自私。”
未料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齐浅回头一看,齐渊已经醉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这章太瘦了……捂脸……
☆、离别
隔日,齐渊下了早朝本该回府,却在御书房磨磨蹭蹭,直到齐浅开口要他走人才慢吞吞地坐着马车回王府。
博格一大早就向皇上辞行,现在想必都快到十里坡了,齐渊原本想晚些回去便碰不上司马长生,碰不上他就不会舍不得,可是现下他坐在马车里,脑子里都是司马长生的影子,一闭上眼仿佛看到司马长生就坐在面前,喝着果茶,看着话本……
齐渊头痛欲裂,心里颇不是滋味。
“王爷,到了。”赶车的小厮停了下来,掀开帘子等待齐渊下来,齐渊下了马车便呆住了。
他看到司马长生坐在王府门口的台阶上擦着斩风,日头正好,斩风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逼得他睁不开眼睛。
正巧这时司马长生抬起头,四目相接,默默无语。
时间仿佛停住了,过了好久,还是齐渊走上前,低头看着司马长生,有些颤抖地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司马长生收起斩风,拍拍衣服上的土站起身,齐渊才发现她已经收拾好了包袱,身着骑装,戴着护额,背上也背着剑,一股浓浓的失望席卷了他。
“我有话想问你。”司马长生迎着他的目光,“当年你可是利用了我。”
齐渊身形一颤,呼吸都有些不顺,只觉得心里深处泛着苦意,但还是直视着司马长生,解释道:“一开始是……当时宫外有人对我不利,我只能待在宫里,直到遇见你,知道你有几分武艺,就想带着你将他们引出来。与你多次出城,那晚是唯一一次我身边没有暗卫,他们果然出手了,而你也为我挡下了……”
司马长生心里泛酸:“看来博格说得不错,你的城府太深了。你是算准了我会为你挡箭?”
“对不起……我以为你身为男子又有武艺在身,大概不会有事。自从知道你是女子之后,我再也没算计过你。你失踪后我翻遍了整个大齐都找不到你,直到两国交战,胡元帅说流已有位震国大将军名司马长生,我便寻了过去,果然是你……阿落,你可恨我?”
齐渊后悔得无以复加,他一开始就存着目的接近她,还有什么颜面要娶她为妻
司马长生看着可怜兮兮的齐渊,他的眼神里都是惶恐,就像小孩害怕被抢走玩具一样,司马长生突然安下心,对齐渊说:“那你当初说的娶我为妻,还作数吗?”
“……”幸福是不是来得突然了,齐渊反应过来将司马长生牢牢抱在怀中,絮絮叨叨地念,“作数的作数的……”
被齐渊抱得喘不过气,司马长生稍稍推开齐渊,褪下手腕上的碧玺珠子放在齐渊手中:“等我回来再向你取。”
齐渊攥紧手中小小一颗珠子,看着司马长生利落地翻身上马,忍住想拦住她的冲动。
司马长生看着齐渊,微微一笑,说:“我司马长生,若得幸不死,必嫁你为妻!”齐渊迎着阳光看着笑得灿烂的司马长生,有些恍惚。
直到司马长生一骑绝尘而去,只剩下手中冰凉的珠子提醒他这不是一个梦境。齐渊有些艰难地走入府内,心口阵阵泛疼。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若她离世,他也不会苟活。
博格大军先行一步在十里坡等候司马长生。
“二王子,若司马将军不来怎么办?”博格身边的忠臣麦昆将军问,若司马长生肯助博格一臂之力,再结合他安插在博烈身边的间谍,想必能叫那个头脑简单的博烈输得一败涂地。
博格看着来时的官道,淡淡地说:“她会来的。”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博格坐在路边的茶摊,与麦昆探讨下一步的策略:“博烈那边情况如何?”
麦昆回答:“据臣的探子回报,博烈已经有揽权的打算。”
博格气愤地一拍桌子:“父皇还未去世,他就这么心急!”
“二王子,此次回国,想必是危险重重,博烈王子恨不得您一辈子都回不去,还好有司马将军随行,二王子您的安全也多了一分保障。”
博格沉默了许久才说:“本王并不打算拿她当枪使,麦昆,你可知有一成语叫日久生情?”
“二王子,您打算……”
博格喝了口茶,并不发话,只让麦昆去猜。
忽闻一声声急促的马蹄声,司马长生赶上了博格。
“博格!”司马长生翻身下马走向博格,博格笑着递给司马长生一碗茶水:“我知道你会跟我走。”
司马长生将茶水一饮而尽,道:“等到你安稳地做了西域王,我再回来。”
博格笑意未达眼底,递给司马长生一条面巾:“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我们启程吧。路上风沙大,戴上它吧。”
来日方长,不见得司马长生做不了西域王妃,博格心道。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了,小包子还没出现……望天……
☆、攻城
才过玉门关,博格已经遭受了好几次刺杀,虽然都被司马长生解决了,但是这群刺客就像苍蝇一样,刚刚赶走,过了一会又飞来了。
司马长生夹紧马腹接近博格的马车,隔着车窗说:“博格,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的,我去把博烈收拾了。”
“不可,”几乎是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