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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自恃极高的人,在契梁一带,国师并不禁婚,平时他那岀众的形貌,亦常让少女追捧,连哲太子也曾笑劝他成家,他却从不顾及别人的自尊,一概回绝。
然而自从与辰星竞技那天起,他的心里便刻下了她的倩影,也扰乱了他的心房,时刻惦念着见她一面。
而今面对佳人,犹豫了一下后,他便搂起了甜睡中的辰星,将她斜放入自己怀中,入神地看着她,深情地吻了下去,顿时,只觉一股清梅沁香直透心脾,温香软玉在怀,他醉了……
辰星做了个梦,梦见她与衣群辉偎依在一起,他吻了她。她很想醒过来,可身体似乎不由她控制。
这不是真的。她想,并舔了舔自己的唇,却像真的一样,立即有了回应。
天哪,不是吧,竟有回应?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自己这是在做春梦吗?可是梦中之人怎会是衣群辉,按理应该是子洛或者陵玥,自己不会这么色吧?
她便是在这种复杂的心境中睡着,当衣群辉依原样将她睡好,点醒了她时,她依然闭着眼,不知身在何方。只是脸有些发烫,她闪动的眼睫出卖了她。
“醒了?别生气,我只不过是来收回赌约的。怕你害怕,才在你们的地盘玩上两天。只要你信守承诺,我不会伤害任何人,反之,便说不定了。”
辰星听见了衣群辉近乎温柔的好听声音。
忽的她睁开了眼睛,顾不及看身在何处,只是一下欠起身说了一句:“这是真的!?”脸忽的一下更红了,梦境居然是真的?
“是,我想你了!”衣群辉深情款款,柔声说道。
他仍沉浸在刚才的依恋中醒不过来。
辰星一见衣国师心里慌了,迅速将自己查了个遍,见虽着的是中衣,但衣衫还完整。一旁放着她的外衣。
脸一红,顾不得别的,立刻斥责他道:“衣国师,你,为什么带我在这里?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不明不白被你掳到这,……”说到此,她才惊觉自己未穿外衣:“喂,你,你快转过身去。”赶紧让衣群辉转过身去,自己迅速将衣服穿上。
这是哪里,屋顶圆圆的,四周的窗户却是极小的,她匆忙跑到窗边一看,居高临下,日月岛的景色都在眼前。往下望,大殿的屋顶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这是什么地方?喂,衣群辉!你这干得什么事?你!”她几乎气得要喊起来。
衣群辉白袍一挥,辰星顿时被禁了声,他浅浅一笑,“这是日月宫顶呀,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好的地方,既可以看风景,也不怕人打扰。对了,你别急着喊,这里天高地远,喊了也没人听见,再说,你不是还欠我两天的赌约吗?难道你要爽约吗?”
他的云淡风轻,到出乎辰星意料,看来他早有安排,自己无论如何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也罢,看着他似乎也没什么恶意,不如先陪他玩两天吧。辰星于是摇摇头,又朝他指指自已哑穴,示意他解穴。
“保证不再喊了?”衣群辉依然浅笑着,悠闲地背着手,白衣飘飘,潇洒不拘,仿佛这是在他的地盘,反客为主地问道。
辰星反显得有点狼狈,只得无奈的眨眨眼。他的点穴手法特殊,她根本无法解开。
见她连点头也不肯,可见她心中的敌意有多深,衣群辉故作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却并未为她解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却终于惹恼了辰星,她不动声色的往门口走去,衣群辉见她已将越过他,走近了门边,抬手拦去,却不知辰星根本不往门走,反退了一步生生往他脚上踩去,‘嘶’衣群辉硬生生受痛一脚,不过他未恼反笑,心忖道:居然还跟与自已赌气,真是好玩。看似随意又门往边一站,封死了她的逃路,一边笑说:“别再生气了,其实你可放轻松点,一起玩两天,也给自己休息一下心情,我不会做出什么违礼之事,你大可放心。”
他说得很诚恳,一边为她解开了哑穴。
辰星无奈点头,只得说道:“好罢,算我还你赌约,可你别过分呵,只此两天?不准违背道义。”
“唔!你如中途耍赖,我可不顾道义了!”
又是**裸的威胁。
看着衣群辉眸中闪现的笑意,辰星几乎怀疑他是在耍她。
忍!她咬咬银牙,亦笑了起来,不过是冷笑,她环顾了下四周:“你手段通天,居然带我来日月宫殿顶?”
在这什么人也想不到的鬼地方?辰星服了,这人的脑子怎么生的!
“这里不好吗?又安静,又能赏风景。”衣笑说。
“还可眼观四处,耳听八方!”辰星讽刺道。
“真乃英雄所见略同。”衣笑得更盛,他立即还口,速度之快无以复加。
“喂,在屋顶要待到何时?还要去什么地方?”辰星不耐的问。
“急什么,你不饿吗?先吃早点。”见他在地铺上悠然坐下,打开了一个包袱,里面馒头、包子、点心样样都有,而且还散着热气。
“这些太干,我吃不下。”辰星有意难他。最好让他下去,让人发现。
凭他身手,逃跑不成问题。
“别急,这里有牛奶。”他变戏法似地从包袱里取出两只碗,又从鱼皮袋中倒出两碗牛奶,亦是热气腾腾。
辰星惊奇地看他一眼,二话没说,一手拿碗,一手拿馒头,解恨似的狠咬一口馒头,喝一口奶。再狠瞪他一眼。
这孩子气的举动引得他轻笑不止。
他,从未如此放纵过自己,看来自己这趟还真来对了。
赌气吃完早饭,辰星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得的微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原来陵玥他们找错了方向,此时,到附近岛屿上寻找她的船只全返回来了,不用问,什么线索也没有!
说实话,辰星心底,倒是很佩服他的思维方式,即大胆,又细心。
如今,她倒很想看看他下一步怎么走!
转眼,衣群辉从包袱中取出两套渔家衣物。他也不忌讳辰星,脱下外袍,换上了渔家男子的短衫。本是平常的青衣,穿在他那俊杰的身上,出奇的烫贴,他,依然英俊逼人,人反衬了衣裳。
辰星正奇怪他这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怎么扮成渔家人?却见他拿出一盒膏状物,三下两下便将自己的脸,抹成了古铜色,还是哪种长年经历日晒雨淋,斑驳不已的古铜色,又贴上了浓密的络腮胡子。再看,谁还认得他是衣国师?分明是个扔进人堆中找不见的中年渔民。
“怎么样?你也该扮成渔婆,陪我一起去玩玩了吧。”看着从“老渔翁”那憨厚的嘴里说出这句轻佻的话,辰星忍俊不禁。为了避免让衣群辉亲自动手,只得自己主动更了衣,又在脸上涂涂抹抹,化了个渔女装。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虽有着风霜的痕迹,却依稀能辨出往日风韵的青年渔妇,衣群辉相当满意,这才带她直往日月岛后岛飞去。
那里没有码头,人很少。仅有几户稀疏住在后岛的渔民,在一个简易的码头就近岀海、归来。
一只中等渔船早已等在岸边,辰星见马上要离岛而去,心里不安起来,便对他说:“衣国师,你真的只让我陪你玩两天?”
“放心,只要你安心陪我,别耍心计,我绝无它意。”衣群辉依然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说。
他挥一挥手,渔船慢慢驶离岸边。
看着岸越来越远,辰星急道:“你让我留个平安讯!免得他们找我。”。
“放心,我已代留。”衣群辉说。
“你!……”辰星气得差点挥拳出手。
他却笑得让人欠揍!就这样他们的船离日月岛越来越远。
就在此时,辰星突然发现近海,有凌霄宫的船只,在巡海查船。
她正想着怎么给陵玥发个信号,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头上的簪子。却不料头上的发簪已被换了一根时,心中一惊,身后已响起了衣的声音:“别找了,那簪子在我这里,到你回来的时候,我自会还你!”
辰星震惊,脱口问:“你拿我簪子干吗?”
衣群辉神秘地笑着说:“因为我非常了解你!你来自千年之后的文明时代,而且你的师父圣风亦非凡人,当日他改变了你的体质,用他的血救活了你。因此,你的体质异与常人,生命比别人长一倍还多……”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辰星震惊之余,莫名有些恐惧心慌。
“别慌,因为我与你一样,也有着特殊体质,与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