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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漠王顾漠羽和称为商都两霸之一的小宁王阮秋镝!
“就是他。”
“果然气度不凡。”张初雪在心里盘算着,那样的男子,配莫小念怎么也不委屈了她。若是将来漠羽和莫姐姐分了手,作为罪魁祸首,她有责任为她找一家好的归宿。
这小宁王就是不错的选择。
“雪儿既然欣赏小宁王,爹爹将你许配给他如何?”张世才不死心地想要动摇女儿屈身为妾的想法。虽说漠王是难得的好男儿,但是宁王世子也是很不错的一个男子啊!优秀,善解风情,温柔。
更何况?????
张世才想到了什么,蹙眉对女儿说道,“你不能嫁给漠王,将来你会后悔的!”
“爹!”
“这次你得听我的,”张世才严肃地说道,“知道小宁王这次来和爹爹商议什么大事吗?小宁王说了,漠王若是不为他所用,便会设计除掉他!若是你嫁给了漠王,你就等着守寡吧!倒不如嫁给小宁王,将来便是一国之母!”
“你们要造反!”张初雪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父亲,“爹!你已经是丞相了,这个江山姓阮姓顾,你的官爵还能更高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世才冷笑,“顾氏气数已尽。”
“爹!”
“好了雪儿,这些不是你们女人家应该关心的事情,爹自有主意。”张世才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柔声道,“你若执意要嫁给漠王,爹会帮你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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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亲们,上一章的题外话里执迷不悔是王菲的歌,我打成王妃了,见谅。
落叶是树的风险。
( ) “王妃请放心,胎儿照常无恙。”请平安脉的大夫起身告辞,莫小念将手收回衣袖中,突然想起了什么,将其叫住。
“薛大夫等等。”
大夫止步,回过头来,“王妃还有何事吩咐?”
“我这几日晚上老做噩梦,不知是不是有身孕的人都这样?”
大夫想了想,道,“王妃大可不必紧张,做恶梦的原因可能有很多种,但也对身孕无大碍。待老臣开些安神的方子,煎了药与王妃服下,便可好梦。”
听他这么一说,莫小念放下心来。
大夫走后,小夕扶着她到院子中小坐。
爬山虎绕满院子的栅栏,门前的一片翠竹在微风中发出低诉般的清响,万里无云,茶香留齿。
岁月能够这般静好,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莫小念轻抚着肚子,坐在太师椅上打盹。
小夕坐在一旁看书,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抬头看去,顾漠羽笑着向她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蹑手蹑脚绕到莫小念身后。
“猜猜我是谁?”一双布满薄茧的大手轻轻放在她的眼睛上,磁性的男声在耳旁响起,犹如风的声音,略带酒醉的懒意。
莫小念故意道,“我猜一定是一只小猫。”
“错了错了。”男声不满地道。
“就是一只小猫没错啊,还是一只醉猫。”
顾漠羽大笑,将其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太师椅有条不素地摇着,莫小念趴在他的胸膛,认真地把玩着他衣摆的扣子。
“来,宝贝,让我亲一下。”
莫小念伸手挡住顾漠羽凑过来的嘴巴,蹙眉道,“臭死了,又喝这么多酒,你个死小孩。”
“没办法啊,这几天三哥宴请离国使臣,那些人很能喝的,我这作陪的真是喝得想吐。”顾漠羽委屈道。
莫小念紧张地剥开顾漠羽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微红的胸膛,看到赤~裸的胸肌上只有新旧不一的剑伤而没有红艳艳的草莓,不禁松了一口气。
“哼,酒后乱性你知道吗?以后少喝一点,不要给机会让某些人有机可乘!”
顾漠羽好笑地白她一眼,继而邪邪地道,“没错,酒后真是容易乱性啊??????”
“那是必须的!哎,你这家伙??????干什么!把手拿出去!”
“我??????奴婢先退下了。”小夕羞得面红耳赤,不等回话,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不知羞呢?当着人面竟然??????”莫小念趴在他的胸膛气喘吁吁,一边和他游走在自己亵衣内的大手无力对抗着。
“不是你说的酒后乱性吗?何况为夫我自从你怀孕以后戒荤已经快大半年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顾漠羽无比哀怨,咬牙切齿道,“再也不要第二个孩子了!真是辛苦啊!”
“我才辛苦好不好,”莫小念抹泪道,“出个门没走两步就累得要死,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体重那个惨不忍睹啊!”
顾漠羽低笑,“那我们以后不生孩子了,安安便是我们的全部。”
莫小念突然重重地抱住他,在其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顾漠羽吃痛,却咬紧牙不做声,低头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发疯。
“痛吗?”她仰脸傻傻笑。
“痛。”——。
“那就不是做梦了。”继续趴在他的怀中,默默地拨弄着他的纽扣。
这样安好的岁月,这样安乐的生活,真的很怕是做梦啊。
两人都不再说话,抵着头打起盹来,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小夕从院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边大呼,“王爷,王爷!不好了王爷!”
“王爷好得很。”顾漠羽懒洋洋地打着呵欠,抱起怀中快要发飙的人儿径直向屋里走去。
他的姑娘呵,是有很重的起床气的,千万别把她吵醒了。
掩上门出来,小夕在一旁急得直跺脚,顾漠羽看了她一眼,依旧眉眼浅淡。
“什么事,说吧。”
“驻春阁那边派了人过来,赛雪姑娘要自尽!”
“由她闹吧。”顾漠羽头疼地揉着眉心,倦怠道,“我累了,除了小念的事,天塌下来也不要来吵我。”
小夕愣愣地看着那抹藏青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难以置信这个冷酷的男人和刚才那个温柔至极的男人是同一个人。虽说她不喜欢赛雪,可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啊,毕竟,是他的女人!
小夕搬来凳子坐在门口,手中针线翻飞,却心不在焉地想了很多事情。王妃从江东回来整个人都变了很多,她也说不清是好是坏。好像她比从前更快乐了,又好像她没有从前快乐。
爱一个人就要处处为他着想,委曲求全去迎合对方吗?这样心甘情愿的愉悦,到底是幸福还是悲哀。
也许是她想得太入神,又也许是来人的轻功十分了得。窗户被轻轻推开,一道人影飞快地窜进屋内,而她丝毫没有察觉。
床上的人儿正做着春秋大梦,突然被一双大手霸道地搂进了怀里。
不是熟悉的木香,而是另一
股熟悉的洗衣皂和龙蜒香混合的味道。
莫小念大惊,猛地睁开眼就要去踢抱着她的那个人,却被人一把捉住脚踝,放回了被子里。
“念儿,可有想我?”阮秋镝在她耳边低笑,依旧不改他慵懒随意的语气。
莫小念暗恼,横眉道,“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你最好是叫大声点,让顾漠羽知道我俩私会。”阮秋镝满不在乎地挑眉笑道,样子邪恶至极,可恶至极。
莫小念无可奈何,任由他抱着自己,僵硬地问道,“你怎么来梦川了?”
狐狸给她拜年,不安好心。
“来看看你。”阮秋镝暧昧地笑道,“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呸,”小念忍俊不禁,“少来这套,说,你又打得什么坏主意!准没好事!”
阮秋镝似笑非笑,“懂我者我家小念妹妹是也。”
“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我警告你,不要来破坏我的生活。”莫小念冷冷道。
“怕是这次不破坏不行了。”阮秋镝正了脸色,严肃道,“莫小念,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我不要听,滚开。”小念愤怒地推来他,却被抱得更紧。
“你听我说,我不是要对你怎么样。”阮秋镝吼道,“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是顾漠羽的妹妹!”
“那又怎么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是龙苏苏和先皇的女儿,你说你们有没有血缘关系?”阮秋镝冷笑,“你不信我,大可和他去滴血认亲!”
小念扑打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停滞,天地间似乎只听得见心跳的声音。
阮秋镝看着她,眼中有不易察觉的心疼。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