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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到了吧,心疼了吧,小样,不怕你不心软。
“出兵,咱们出兵,”柳如是下定了决心,微微沉吟,“我们现在就来洽谈结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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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密的人反而是最不了解的人。
( ) 莫小念恍然醒来时,身在低矮狭小的船仓里,头顶一盏昏黄的风灯摇摇晃晃。暗黄的旧舱板上开着一扇小窗,风吹飞帘幔,窗外正是夜幕深垂,水声似有若无。阮秋镝白衣飘飘,倚坐在船头,看着江面低回的漪纹,侧脸的轮廓宁静出尘,竟似带着几分寥落入骨。
他没有回头,却平静地说道:“醒了?”
莫小念挣了两下,坐起来,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头发散乱,衣裳却还穿得好好的。她裹了裹被子,蜷靠在舱壁,头却伸出窗外,愣愣地问:“这是哪里?”
“西洋。”阮秋镝回过头来,眼神有些不可测的深沉。
“莫小念,你很有才啊,平时真是深藏不露了。”
语气微讽,她知道是在嘲弄她那首江城子。
小念咬牙切齿,“还不是被某些坏蛋逼的,卑鄙小人,竟然在我的茶水里下毒,强迫我和你合伙去骗那柳如是。”
阮秋镝一听笑了,“所以我向来不爱喝茶,只爱喝白水。那样即使有人想要下毒,却也不是那般容易。”
“好了!现在我已经帮你说的去做了,快给我解药!”她一分钟都不像和这个人渣多呆下去,此人阴沉复杂,不是她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可以应对的。
阮秋镝不语,半晌淡淡说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和你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天,真是舍不得和你分开呢,我只好将你带回江东了。”
“不要!”
“那好吧,你下船吧,毒发身亡之前记得给我飞鸽传书啊,我好准备好纸钱去拜祭你。”阮秋镝笑得越发灿烂,小念怎么看怎么觉得奸诈邪恶。
她气得差点哭出来,一咬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会后悔的!”
“此心无悔。”他竟然还能说得深情款款。
“你要我去江东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舍不得之类的废话,我抽死你。”
阮秋镝眯着眼睛看进她眼里,轻笑,“不是没有可能的哦。能被顾漠羽看上的人,保不准我会有兴趣。”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小念说得有些惆怅,“啊,我的前夫啊,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阮秋镝笑道,“你若是想要告诉他,你想念他,大可放声喊一喊,我保证他能够知道。”
“为什么?”
阮秋镝朝海面上不远处一只不起眼的小船努努嘴,道,“你不知道他一直派了人跟着你的吗?”
小念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难怪,我说我这几个月怎么转运了,被偷了的钱袋总是能自己飞回来,迷了路也会有好心的大爷主动来为我指路,在飞梦院被谁动了一下手脚,第二天便能看见那个人一脸青肿地来道歉。原来我的风平浪静,只是因为一直活在他的庇佑之下。”
阮秋镝站在风中,衣角翻飞,负手迎风而立,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海面,“别看顾漠羽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威风得跟一什么似的,在其他事情上面他和一白痴没有两样。他那个人又闷,不会说话,不会讨人喜欢,就算是为谁付出了,牺牲了,他也只是默默地去做,都不知道吭一声。但是有些话你不说,别人又怎么知道呢。”
“你很了解他?”小念小心翼翼地问道。
阮秋镝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你曾经是他的妻子,你难道不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吗?”
小念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说实话,她其实根本就不了解顾漠羽。曾经是他最亲密的枕边人,在那些花花草草还没有进漠王府的时候,他们亲密得就连她自己都快要以为,他们是真正相爱的夫妻。
“相爱不如相知,莫小念,你连最基本的了解都做不到,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阮秋镝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挪揄道,“又是一个贪图荣华的人,爱的只是他身上虚荣的光圈。”
“你不贪图荣华富贵?你不贪图那虚荣的光圈?其实你是最贪心最虚荣的。”莫小念有些底气不足。
阮秋镝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笑意越发阴险起来。
“往往呢,越是聪明的人越是活不长,何况你聪明得太过了分。”
莫小念打了个寒颤,心里有些害怕他的目光,却死鸭子嘴硬不愿意示软,“谁说我不了解他了?我不了解他难道你了解他不成?我知道他喜欢薄荷茶,不喜欢吃柚子,喜欢阴天有风,不喜欢毒日头,我甚至连他大腿上的胎记长在哪里都知道,你知道吗你?”
阮秋镝的嘴角抽了抽,看白痴一样怜悯地看着小念,道,“所以说,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转过身,继续看着海面,幽幽道,“我十九岁那年遇见顾漠羽,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在他之前我没有遇见一个对手可以打败我,所以当时在比武会上,他的剑指到我的胸前,我愣了好半天才肯相信,我竟然输给了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虽然我的掌风同时也钳制了他,后来与他打成了平手,但是我比他大了整整八岁,所以我还是输了。”
“我并不觉得输给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有多丢脸,相反,我感到非常兴奋和快意。那是种相逢恨晚的惺惺相惜,普通人是不会懂的。我
以为今后逐鹿天下的时候,他会是我最强劲的对手,可是那样一个雄韬武略的人,竟然志不在这烽火天下。”
“他心甘情愿做他三哥身后默默付出的男人。”莫小念有些不屑地接嘴道,“有些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他是不是喜欢顾林渊?”
“所以说你不了解他,”阮秋镝道,“你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
“我也没兴趣知道。”
“真的没有兴趣吗?”阮秋镝不以为然地挑挑眉,笑得温暖又邪恶,“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帮我除掉一个人,我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既然是一个惊天大秘密,你会这么轻易告诉我?”小念嗤笑一声。
“对于你来说是很重要的秘密,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想了想,他补充道,“你不是一直在调查宫中当年的那场大火吗?我可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当年失火,我可是在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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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彩霞满天。
顾经年站在楼阁上,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有了欣赏夕阳的心情。
也许,因为无论朝霞晚霞,细雨流星,都是那个人的最爱。
花云轻走过去,老远就看到他背对着她站在栏前,一身落寞的样子。
顾经年听到脚步声,转过身问:“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就不能来陪你吗?”她走去,站在他身边,伸手挽住他的时候感觉到他明显僵硬了一下。
花云轻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失落和心痛,微笑道,“为什么总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父皇约了我们今晚上小聚,在宛月宫设宴,我们快过去吧。”
“好的,你先过去吧,我回去换身衣裳就来。”
好不容易劝走了花云轻,顾经年疲惫地靠在护栏边,猛的被一只巨掌拍在背上,“阿辰!”
“凌夜,别闹。”他微微蹙眉。
凌夜绕到他面前来,嬉皮笑脸地拍拍他肩膀,“怎么,又在想你的小念妹妹啊。”
顾经年头也不抬地道,“我在想,我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
“本来就是一件极其没有意义的事情啊。”凌夜说,“虽然顾林渊将你发配大漠,让你饱经磨难差点丢了性命,虽然顾漠羽娶了你醉心爱的女人,但是他们是你的兄弟,你始终恨不起来。那么又为什么要去夺了他的江山呢?”
“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顾经年低低说道,“若我做了这天下的皇帝,就再也没有力量可以阻止我和小念在一起了。”
“这并不是顾林渊和顾漠羽的问题,”凌夜摇摇头,认真地说道,“莫小念有句话说得很对,即使再过十年,你们还是会分开。最后一次你可以带她走,由于种种原因你却放弃了,所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