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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本以为,她这么一说,朱花花定会动摇,毕竟抛头露面的事,可不是哪个女子都能接受的事。却没想到朱花花竟是铁了心似的,使劲的点了头,“嫂子,我担保我爹娘都会同意,你就让我帮忙吧!”
李燕犹豫了一会,看了看朱花花期盼的脸,还是同意了。
下午的时候,王洪波就回了,后面跟着辆牛车,上面装着的全都是肉。李燕在屋里听着动静,连忙出去,正见王洪波指挥着人把肉往院子里搬。
附近左邻右舍的都看着呢,这下可好了,都知道她家开始做肉干生意了。
李燕对于一百斤瘦猪肉没啥概念,这次一看,其实也没她想象的那么多,等到做好了肉干,也就是二十斤左右了。
这次买猪肉,几乎花掉了李燕所有的积蓄,等到今天把肉干做好,明天把肉干运进城里的车费,还要用些银子。
李燕把王洪波买回来的调料仔细的搅拌好,又手把手的交给王洪波和朱花花,要把肉切成多厚的肉片,这才风风火火的做起来。
其实给肉片抹酱,和最后一步炒干,并不怎么花费时间,最主要的还是切肉片这一步。看着王洪波和朱花花切坏一片有一片肉,李燕就无比怀念王大丫切肉的日子。
因着答应了酒楼老板明天就把货送送过去,所以无论如何,今晚也要把这二十斤肉干做出来。等到这肉干一卖给酒楼,银子什么的就又有了。
王洪波纳闷,本该是马大郎的活计,怎么变成朱花花来做。李燕就把今天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跟王洪波说了。王洪波有点讶异,他其实不咋想让朱花花参与这些个事,但当着朱花花的面,倒也是没说啥。
朱花花切这肉片,切的特别有劲头,一连切了那么久,就连王洪波的胳膊都酸了,她还跟个没事人似的。若不是天色已经一点点黑下来,而李燕又一个劲的催她回去,恐怕她能在这一直把这一百斤肉都切完!
朱花花走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嘱咐李燕,下次什么时候再切这些个肉干的时候,一定要叫她。
等着朱花花走了之后,王洪波才又拿起刀切起肉片,边切边问道,“燕子,你说马大哥不跟咱一起干,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原因么?我咋感觉不太像?”
李燕撇撇嘴,把调料刷到肉片上,“这我上哪知道去?我哪好意思问那么清楚,说不定他还真是因为这个呢!”
王洪波想不明白了,只是埋下头继续切肉,“燕子,你说这么些肉咱啥时候能做完啊,我咋看着心里这么打怵呢!”
李燕把刷好调料的肉片放到锅里炒干,“是啊,这次不过二十斤,还不算多,咱过一阵怎么也要找些人帮忙,咱自己根本忙不过来!”
“不行!我啥时候还得找马大哥问问去!我觉着有他帮咱们一起干,咱生意只定更好做!”
李燕刚想说什么,里屋却突然响起王天瑞的哭声。李燕一拍额头,“洪波,你快给我看着点锅,估计儿子是饿了!晚上还没喂他!”
王洪波忙过去接替了李燕的位置,竖起耳朵听着李燕哄着王天瑞的声音,只觉得幸福极了。
俩人几乎忙了一夜才把肉干做好。才刚上炕天就亮了,昨天租好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王洪波连忙起了身,把昨天做好的肉干都整齐的包好,这才出了门。
李燕也没在炕上躺多久,不会一会也就起了。听王洪波说,租一天这种驴车,要二十个钱。这平时看着还行,不算多,可是要是以后每天都往城里跑的话,那就不划算了。
“嗯。要买辆车。”李燕边给王天瑞喂奶,边自言自语道。
与此同时,城里。
王洪波在驴车上睡了一小会,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就已经是大亮了。赶驴车的同村的老张。他是个鳏夫,原先有俩儿子,后来参军打仗死了,倒也是怪可怜的,平常就靠着这一个驴车活着。
“醒了呀?你这是做的啥?我在这闻着还真是香呢!”老张一边赶着车,一边笑呵呵的问。王洪波早上没吃饭,经老张这么一说,倒也觉着这肉真是太香了。王洪波咽了口口水,“都是些精贵玩意,都是做给有钱人吃的东西。叔,还是上次那酒楼,你把我拉那去就行,我谈完就出来。”
老张点点头,“没问题啊,我老张别的不行,记路这本领可真不是盖的!一准给你找到!”
这时候早市已经出来了,肉包子的香气一个劲的传来,路过一家卖包子的店的时候,王洪波让老张停了下来。
“这包子咋卖?”
“一个钱俩。”王洪波颠了颠怀里的几个铜板,看了一眼同样饥肠辘辘的老张,道,“给我来六个肉包子!”“好嘞,给您,拿好!”
王洪波拿出三个递给老张,“叔,你也吃点,离那酒楼还有一段路呢!”
老张千谢万谢的收下了,自己吃了一个,剩下的俩都揣进怀里。王洪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倒也没说啥。
又过了一小会,就到了那酒楼。早上的酒楼还很冷清,可看那恢弘的样子,就让人觉得精神一爽。
☆、生意瓶颈
王洪波叫老张把车驾到酒楼的后门;自己先上去和老板打了声招呼。这家酒楼的老板对待王洪波挺热情,见着王洪波过来了,更是热情的起身应了过来。
“小王,可算过来了!那些客人们吃好了你的猪肉干;现在天天催着我要上货呢!你瞧瞧我;”老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现在不夸张的说;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王洪波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真是对不住。掌柜的;我媳妇刚生产完;我这阵真是忙的不行!”
老板年过三十;长得倒也和气;见王洪波这般窘态也就不再为难他,反而关切的问侯起来,王洪波都略带拘谨的答了。
老板和王洪波说了一会闲话才扯到正事上,提了把椅子给王洪波坐了,问道,“今儿这是多少斤啊?”
王洪波笑笑,“二十斤半,这半斤零头我们就不算了,您给二十斤的钱就行。”
王洪波本以为这老板会高兴的付钱,却没想到他竟是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王洪波有点不知所措了,“掌柜的,这是有啥事么?这价钱可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
“不是钱的事。”掌柜的打断了王洪波,“小王,你还记得吧,咱说过的,也按过手印,只要我这酒楼还收你家的肉干,你就不能找别家,你们……没找别的酒楼吧?”
王洪波心里一松,信誓旦旦道,“怎么会!掌柜的,你别看我们是乡下的,我们虽然穷,可是说话算数!您把我们看成是什么人了!”
掌柜的这才叹口气,“不是,小王,我没那意思。你知道的,这阵子已经有不少客人预定了你这肉干了,你来之前我刚算了一下,光是预定的,就有四十多斤,你这二十几斤,根本不够啊。”
王洪波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二十斤都不够!”
掌柜的笑笑,“咋的,是不是还以为这挺多呢?哎,你们这得……加快点速度啊,咱们这一行,卖吃食的,就得靠头前这一阵子赚钱,等到以后,别家看咱们生意好,就一定会想了法子的挖墙脚,生意就越来越不好做了,你知道这个理不?”
王洪波打猎和种田那是把好手,要是问他这些个经商的道道,他还真是不咋懂,当即也就摇摇头,“你说这方子在咱手里,别人咋能学了去?”
掌柜的似笑非笑的看了王洪波一会,“行啦,跟你说这些也没用,反正,不管咋样,你这几天必须还得给我送货过来,我看就这样吧,你每天送二十斤过来,估计也就忙这一阵子,多干点活,多赚点钱,不比啥都好!”
王洪波有点为难,“掌柜的,我媳妇正坐月子呢,我俩昨天刚做的这二十几斤就已经是累的不得了,你这……不是要我俩命么?”
人心都是肉长的,掌柜的也是知道女人坐月子的时候不能累着,可是毕竟他是开酒楼赚钱的,总不能天天因为这食物断货而惹了客人吧?
掌柜的想了一会,道“其实这真不是什么大的活计!行了,我也多照顾照顾你,给你多宽限几天,这几天你该找人找人,该买工具买工具,等到四天之后,你就必须得每天二十斤的往我家送货,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