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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晚上九点左右,街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阵阵冷风吹过来,伯尔顿时清醒了不少。他闲晃着便感觉身后似乎有一个人跟着他,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军人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就要来临;他环视前方立即加快脚步朝不远处的黑漆漆的巷口走去,对方显然也发现他的意图,立即加快脚步跟上。
一到巷口,伯尔立即闪进去,迅速拔枪;然而还是迟了一步,只听‘砰‘的一声,伯尔感觉到手上一股剧痛,多年的训练让他忍住剧痛立即反击,几声清楚的枪声顿时打破黑夜的静谧,街上的几个行人听见枪响立即爆发出阵阵尖叫,有几名行人立即向宴会厅的卫兵报告,卫兵发现后,立即名枪示警。大厅里顿时一阵混乱;伯尔的副官莱克立即追出来,刚刚伯尔放下酒杯追出来时让他不必跟随,他本能的感觉到这枪响与伯尔有关。
宴会厅里乱成一团,几名军官立即将受惊吓的女士都被带到一个安全的房间,由几名党卫军负责安全,其余的军人纷纷涌出来抓人。佐尔格和埃里希这些文职人员被命令呆在宴会厅里不准离开。
路德维希刚追着采薇到街道的拐角处,就听到几声枪响;这枪声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采薇本能的被吓得站住了脚步,路德维希立即上前抓住她。
“快,跟我走!”说着他就拔出佩枪,搂住采薇往回走,深夜的柏林,有些路灯已熄灭。人只能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路德维希搂着采薇小心的环视四周,慢慢走着。
忽然他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一个人似乎很急的朝他这边跑,隔得远他看得并不真切,只是隐约可以看清那人手上似乎拿着一把手枪。
紧接着,他就听见后面一阵纷乱的声音。
“快追!”
“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
里面似乎还有伯尔的副官莱克的声音,路德维希当□形一闪,带着采薇隐到街道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他举起枪,连续三枪,一枪打在左手手腕上,一枪打在右手手腕上,最后一枪打在左腿上。他是有名的神枪手,那三枪没有一枪致命,却让人不在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那人惨叫一声,扑到在地。枪也掉在离他身侧不远处;紧接着身后的几名党卫军追上来立即将他擒住。
“怎么回事?”路德维希从角落里走出来。
莱克一见是他,立即道:“元帅,此人密谋行刺伯尔将军!”
路德维希眉目微蹙:“伯尔受伤没有?”
“手臂中了一枪,现在被送往医院。”
“宴会里可有其他人受伤?”路德维希再次问道。
“没有。伯尔将军是尾随您出来后,在街道旁边的巷口被打伤的。”莱克立即将自己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伯尔是恶魔!他本就该死!为什么那一枪没打死他!”那个被抓住的人显然是和伯尔有着莫明仇恨,双手被捆住依然兀自挣扎不休的怒骂着。
采薇隔得远,听不太真切,只是觉得那个声音分外耳熟,她连忙走出来,在看见那人的一刹那,她惊得叫出声来。
路德维希很快也发现这一点,他立即侧过身,拦在采薇前,手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喝道:“乱叫什么?没见过血?”
‘穆勒’这两个字,被他硬生生捂住。
“把他带走。”路德维希果断下令,直到那一群党卫军走远,他才放开手。
“你也想被抓进去?”他冷冷问道。
采薇被刚刚那一幕幕惊的还未回过神来,她呆呆的站在哪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路德维希脱下自己身上的呢大衣披在她身上,搂着她往前走。采薇呆呆的任由他摆布。直到她坐在温暖的房间里,才发现她已在路德维希的私人庄园。
“元帅,您一定要救救穆勒。”她缓过来后第一个反应便是恳求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仔细想想这有可能吗?”
采薇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伯尔是党卫军的高级军官,出现这样的事情,穆勒这样的行为无疑会被视为对党卫军的挑衅,谁都不会饶恕。
采薇怎么也想不明白,穆勒为什么会沉寂这么久后选择这样一个时机来行刺伯尔?难道真是因为心中那道门槛过不去?
“我去医院,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路德维希留下副官赫斯,独自一人开车前往医院。
采薇怎么也睡不着,便下楼忧心忡忡等着路德维希。
“赫斯先生,真的没有办法救穆勒吗?”采薇担忧的问着赫斯,似乎很想寻找一点心理安慰。
“采薇小姐,您的同学太莽撞。而且伯尔将军射杀维罗妮卡小姐也算不上违法,她本就有犹太血统,还干扰党卫军执行公务。如果您的同学为此来报复,那么只会被当成亲犹分子。”赫斯叹了口气,理性的分析道。
采薇再也说不出话来,事实摆在眼前,这一次穆勒怕是在劫难逃了。她睡不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路德维希,直到实在熬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番外(上) 明月光
我从未想过这一生会爱上谁;会娶一个女人作妻子。我有一个严肃冷漠而又寡言的父亲;一个活泼美丽而又不谙世事的母亲;父母的悲剧婚姻让我明白作为一个职业军人的悲哀。我的家族延续了850年的辉煌;可也注定了很多不幸;幼年时代;母亲告诉我艾尔文家族的历史中有很多年轻时就守寡的女人;她或许也会成为其中一员;母亲说这话时,父亲正在一战战场上生死不知。
后来一战结束;德国战败投降;签订凡尔赛条约;父亲回来了;却没有战前那样意气风发,我们的生活开始一团糟。就在我以为虽然生活会很艰难;但我们一家人依旧可以幸福的过下去时;生活向我展现它狰狞的面目;或许厌倦了对父亲无休止的等待;或许厌倦父亲每天喝的大醉颓废的模样;或许厌倦和父亲相敬如宾的婚姻;或许是1928年是太痛苦的一年。
她在抑郁中终于熬不住了;母亲去世后;我的心情开始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低潮;父亲开始更加严重的酗酒;每天喝得醉醺醺;不仅如此他还关闭了我最喜欢的教堂;把母亲所有的遗物和肖像封存在那座古老的教堂里。我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但我可以肯定一点,虽然平时父亲和母亲基本不说话,但我还是看出来母亲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从本质上来说;我和父亲的性格很雷同;一样的冷漠寡言;一样的不善言谈;在我们如陌生人一样度过两年时光后;父亲终于在家国失意下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
在父亲去世的那一刻;我立下誓言;一定要复兴德国!我要把父亲那一辈人丢失的普鲁士军人的荣耀拿回来!我要让世界知道德国军队的强大!我要让那些欺辱过德国的国家接受教训!
我选择去了美国留学;此后一直平步青云;直到成为德国元帅;再次去美国访问。
可是我没想到我会在哈佛遇见她;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这或许就是命运。初见时;我很不喜欢她;我是一个严谨的人;对玩忽职守的人很是厌恶;所以我没对她很客气,出言教训了她。此后让我意外的是我又在西点遇到她;德国人一般分不清楚亚洲人的脸;在我们看来所有亚洲人长得基本一样;可是我却一眼就认出她。
公正的说她的长相不符合德国人的审美标准;她既不高大也不健美;相反她长的很清瘦很清新;像极了别人送给我的一副中国名画中的女子;听说中国人称那样的女子为仕女;这样的女子是中国人的审美典范。
按照在中国的朋友所说;这就是东方美的标准;白皙的皮肤;柳叶眉;大而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轻启的朱唇;据说中国人还认为这样的女人还能给自己的丈夫带来好运;她几乎完美诠释了这一切标准。虽然我是一个德国人;但从我的审美角度出发;除了觉得她身体稍微单薄了些;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美人;尽管我并不喜欢中国人。
她似乎也认出了我,然后挤到前面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官方的回应了一下;她也没再多问。我以为事情到此也就结束;可是冥冥之中上帝似乎在指引着我;我无意间看到了那份问卷;那份问卷全部是关于德国;问卷中流露出的对于德国警觉的态度引起了我的注意;而问卷似乎和她有关。
如今一战结束不到二十年;我不相信狂妄自大的美国人会认为刚从泥沼里爬出来的德国会再次发动战争;虽然我对希特勒的判断是战争不可避免。但是我好奇的是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战略意识和眼光?德国和中国的关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