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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人?”
众人见状,难免惊讶:皇帝早有吩咐,此人接旨毋须下跪;然而眼下他虽只跪单膝,却下得从容主动,毫无牵强。
“呼…”珀希见他们面有难色,略叹气,竟将另一条腿也屈了下去。“请快点!”语气稍有敦促。
“是、是!”领头的太监回神过来,偷偷在心底吹口气。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油艾丝艾国人珀希,年少聪慧,天赋奇才,国之瑰宝。组乐团,以歌声兴盛世,传乐与民。特册封正三品典乐长官,其余乐团众皆授乐府正职,赐‘风调雨顺’为‘天下第一乐班’名号,钦此——”
颁诏完毕,其人将诏书收好,躬身递上。
“呃…”珀希不知如何应答,面露尴尬。
“谢主圣恩!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多亏旁边的福乐,扑通叩头,嘴里圆滑念叨。
“Yeah…谢谢!”珀希仓促附和,接过圣旨后朝对方耸肩微笑。
“大人请起!”传诏者不禁赧然,命随行人将其扶起,引领出屋。珀希讶然。
对方善色解释:“皇上还吩咐了,大人领旨后,须速速前往觐见面君。”言严罢,转身朝后面挥手,果然有轿停待,造型别致鲜艳,不同以往。
“大人?”见对方神情略滞,稍加提醒。
“是…好!”珀希眼珠一转,蹦跳转身,“等等!”嚷嚷着竟往里屋奔去了。
众人先是一怔,随即无不会意微笑起来。
第二十三章(最终章)
“哈啾——”
“怎么才穿这点?!”他从仆人手里拿来毯子裹紧我,用袖子为我擦溅在脸上的鼻涕。
“嗯…”吸吸鼻子,再狠狠打个哆嗦——浪漫果然容易使人失去理智,难怪会有人形容它是“致命的”。
好久没有穿牛仔裤了,包裹得真紧,我坐下后总忍不住磨几下腿——突然觉得我们那个世界的服装真是对身体的折磨。
“…做些热饮送来。”
“是。”
对管家八喜说完,他看着我,表情骤然严厉:“真是乱来!”
除了微笑,无以面对:如果我告诉他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爱,会怎样?
“又使精怪!”
“噢!”被他一把搂过去。“呵呵…不…哈哈…停…Please…”好了,别玩挠痒这种孩子气的游戏!加上未褪的寒冷,我笑得全身打颤。
“呼呼…”写满得意的脸在我正上方吃吃笑——莫名其妙地,我整个躺在了椅子上。
“穿这身衣裳是为何?”充满磁性的低音,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伸手过来揭开他自己裹好的毯子——身体颤抖的频率成倍提高,我使劲吞咽一下。
“我…”没等想好说什么,那放到胸口的手使我搪塞了。
“这些…是字么?”
“Huh?”低头看一眼。“是…”——“我爱纽约”的缩写,我怎么穿这件蠢衣服来了?
“呼,怎么把字写在衣裳前?”听上去他好像只关心这件普通的T恤。“说的什么?”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真的是在问我问题?我是否因该认真解答?那些,对我们有什么意义?
“嗯?”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那副充满挑逗的眼神。
“我喜欢…New York。”脑袋里飘起云彩。
“谁?”双眼突然变窄。
“?!”又怎么了?…噢!“它是…唔?”
它到底是什么?忽然而至的吻让我眩晕。
“…今后,只有你我。”
“嗯…”眼前一片模糊,我期待着看清他的脸…他…
“Oh my god!”——我看到了我的吉他!
“My guitar!”
一声欢呼,珀希推开高涉,兴冲冲朝那搁着琴的香案奔去。
一举将那物取下,抱在怀里:“I’m so missing you!”双手在上面细细抚摩,片刻不舍离去。(我好想你!)
高涉提着毯子也走过去,为他盖在背上,捻紧:“看你急的,莫要着凉!”并怜惜地抚摸其头发。
“你…使它很干净!”珀希抬头微笑:“谢谢!”
“呼!”高涉轻笑,颇感欣慰。
“嗯…Gotta change the strings…哈啾!”珀希不怎理会,专注调理吉他。(要换弦了…)
“好了,且放下先,日后再好生玩!”高涉动手去妨,难免不耐烦起来。
哐——
珀希一袭拨划,全然没有听从。
“皇上,热饮到了!”八喜的禀报可谓时机正好。
“好,乖,喝糖水去!待会儿再弹…”高涉逼得用上了诓哄口吻,手还不住拍着珀希肩膀。
谁知对方全神贯注在手头乐器上,丝毫不理外界事物,手指伸展,眼看就要开奏…
“嘿?!”
终于惹恼了皇帝,连人带琴一把抱起,朝方才的躺椅走去,将他抛置于上
“你?!”
不等珀希发怒,高涉从见机递来饮品的八喜那里取过汤碗——
“来,快趁热喝了!”端在对方嘴边,吹口气。
“嗯?”珀希原要推辞,闻着吹来的香味,抬抬眉毛,脸凑上去。那是碗百合糖水,面上点缀着蜜枣,煞是诱人,珀希略尝几口,立即捧着碗大口吞咽起来。
“乖,好好喝…”高涉趁其不备,动手去将那吉他从他手里移除。
几口喝完糖水,珀希递出空碗,察觉到怀中无物,左右张望起来:“我的吉他…”
“嘴还没擦!”
“唔?!”
总是这招,百试不爽!高涉一边亲吻,一边再心头暗笑:今后也不妨多用。
“哈…”珀希喘回气,面红耳赤,嘴边的残液有增无减。
“好喝么…”高涉咬着他耳垂,低声询问。
“嗯…”对方已然失神,抬手欲把他推开,却只将手搁至其肩头,再无动作。
“呼,朕尝着也是。”说笑着,将手揽起其腰,贴于自己身上。“身子都泛凉了…”
“嗯…”珀希推却不能,颤巍巍扶着对方肩膀,也是贪恋那份体温,紧挨上去。
高涉固然满意,撩起那其单薄的短汗衫,将他抱在怀里,轻吻其胸前,随手又下去从后面摸到裤头…
无奈那布料又粗又硬,走展不开,仅容一手探入,摸着对方后面既热且软,撩拨得心头火苗直窜。好容易,被他发现前方有一纽子,却是金器制作,极难解开。高涉耐住性子,使了些智慧才得摆脱。
再下去,便无它法了。
原来那下面还有一合缝,铁齿咬紧,半点拉扯不动。“乖,自己解解?”高涉不舍坏掉他这身衣物,便哄珀希自褪。
“嗯…”珀希挣动下,高涉稍起身,但见他将手放上那铁齿一端…
停上许久,却不动了。
“你要干什么?”珀希忽然抬头,眼中俱是质疑。
“乖,快把它解开,朕好疼你…”说着,往他脸上一亲。
“给我吉他!”这下珀希算是醒转了,将对方推开,就要下去。
“回来!”立即被高涉将腰一钩捉回,极力伏在身下。“总念记那东西…给得了你多少快活?”只管将手摸在其下腹,仔细抚摩。
“嗯唔…”珀希总捱不过这般,跪在椅上,弓起背,瑟瑟发抖。
方才见他将手放上那细小的铆状物上,高涉也摸上去一试,果然有动,上下一扯,嗤啦就滑了下去。等不及赞叹这机关的精巧,他将手迫不及待探了下去,却还有用层极紧贴的小裤裹住其裆部,索性那布料极耐拉扯,轻轻儿随外裤褪了下去。
“嗯,bastard!”被对方冷不防往握了自己下体,珀希失声咒骂。
“骂得精神!”高涉自是一笑,从背后扶过去轻琢其耳:“朕偏爱听你骂人!”
“You…”下面被对方熟练调弄,珀希话不成句,只得喘气。
“珀希…喜欢朕么?”
“唔…I…”
“爱朕?”
“I…love you!”
“…这也是骂?”
“噢——Damned!”
…
I’m running away with you;
from yesterday’s news。
Let’s leave it all behind。
Help me back to my mind。
I’ve paid the penalty。
You’re the jailer rattling the key。
But the key is m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