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喝了一口酒,说,“而贵妃娘娘只有一人儿子,那便是二皇子辰夕。”
“那又如何?”她气呼呼地说,“那也不能就说明,贵妃娘娘就与我父王……”
他站了起来,负手于背后,凝视着绽放的梅花:
“贵妃娘娘若不借助南平王的相助,她与二皇子孤儿寡母的,又如何有这个能力,去争夺太子之位?”
“一派胡言!”她也站了起来,将酒杯掷于地上。
他却泠然不动于色,继续说道:“贵妃娘娘与南平王,一定有着某种约定,而这个约定,一定与你有关,寂儿。”
他说完,回过头来,深深地看定了她的眼睛。
“我?”她更加不解了,“与我有何关系?”
他眉毛一蹙:“我若是知道,与你有什么关系,我也不会如此忧愁了。这必定是一个天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有可能会伤害到你,寂儿,所以,我便来了。我便过来保护你。我也就是我为什么要不顾一切,要作你夫侍的目的。”
她听得一头雾水:“你总是说你要保护我,可是,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受到本国什么人的伤害。唯一一次,就是与你们楚国人交战时,遇上了刺客,可是那个刺客,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楚国人派来的呢。”
他抬目凝视着苍远的天空,扳住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
“也许危险就要发生了,不过,只要我在你的身边,你就不必害怕。”
这时,奴婢来报:“郡主,王爷回来了,请郡主过去呢。”
她正要过去,寒月说:“我随你一块儿过去吧,只怕王爷找你,必定是为了二皇子的事。”
“你怎么好像料事如神一样?”她边走边奇怪极了。
他只轻轻一笑。
二人来到南平王房内,寒月对南平王行了个礼,寂儿拉着南平王的手,说:“父王,您昨晚上去哪儿了嘛?”
南平王喝了口茶,说:“哦,父王昨晚上去军营了,对了寂儿,你昨日可真不懂规矩,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二皇子呢?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未婚夫呀。”
寂儿不高兴地说:“父王,你怎么帮着二皇子呢?女儿记得,女儿不管与谁吵架,父王都会向着女儿这边的,怎么这次父王反而帮着别人了?……
☆、本王绝不放过你
是不是因为,二皇子是贵妃娘娘的儿子!”
话音刚落,南平王眼神就一厉,脸色铁青,他拍案而起,“寂儿,这话,是何人教你说的?”
南平王从来没有向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吓得她手中的茶杯猛然一抖,啪!
茶杯摔在了地上,摔个粉碎。
“父王,你怎么对女儿这么凶?”
她喃喃道,眼中闪着委屈的泪花,“怎么女儿一提起贵妃娘娘,父王就凶成这样了?”
“是谁教你说这话的?”
南平王似乎丧失了理性,一把揪过她的衣领,大喝道,“你不会说出这话的,一定是有人教你的!说!是谁!”
“父王——”她害怕地看着南平王,吓得说不出话来。
“王爷,这不关郡主的事,请王爷降罪于寒月吧。”
寒月忽然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都是寒月的错。”
“原来是你——”南平王面目开始狰狞起来,眼中射出巨寒的光来,“我就知道是你!”
他揪着寂儿的手越发用力了些,眼看寂儿都要被他揪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寒月对着南平王的手用力一击,啊!
南平王大叫一声,被打倒在地上。
“寂儿!”寒月抓住寂儿的双肩,“你没事吧?”“我没事,可是父王……”寂儿还是惊魂未定地看着南平王。
南平王缓缓站了起来,他的脸不再铁青,他恢复了冷静,冷冷抬眼看着寒月,嘴角浮出阴笑来:“不错嘛,寒月,你的功力,还真不错呀。”
“寒月不敢。”
寒月单膝跪在了地上,“请王爷降罪寒月。”
寂儿忙说:“父王,这不关寒月的事,是女儿自己好奇,才口不择言的。”
南平王揽衣坐定,摆了摆手:“算了,寒月,你起来吧,本王今后,再不想听到有关贵妃娘娘的任何谗言。本王今日叫你们过来,乃是要告诉你,因为你与二皇子之间的矛盾,为了两家的和谐,本王与贵妃娘娘也商量好了,本定于三年后再将你嫁给二皇子,现择于明年春季,便给你们完婚。”
“什么?”寂儿一怔,看了看寒月。寒月脸上很平和,一点也没有焦急之情。
“怎么了?”南平王说,“寂儿,你也不小了,再莫耍孩子脾气。二皇子乃是人中龙凤,你嫁与他,也是极相配的。”
“寒月恭喜郡主了。”寂儿正在发、愣,却只到寒月拱手向她道喜,她心里一抖,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忙起身,如飞跑开了。
寒月凝视着寂儿的背影,眼中一阵落寞,南平王看在眼里,说:“寒月,我的女儿,我很了解,她与本王一样,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如若你只是在利用我女儿,本王决不会放过你。”
寒月对着南平王轻轻一揖:“寒月明白。寒月先行告退。”
寂儿回到闺房,心里竟如此戚戚然,她随手将桌子上的茶具摔在地上。
青黛进来了,连忙擦抹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她不知郡主怎么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很在意她?
但是她知道一点,就是郡主发脾气的时候,最好不要与她说话,要不然可会惹祸上身的哦。这是逸云教她的。
“给我出去!”寂儿对着青黛大吼,“我想一个人呆着!”
青黛连忙揖了一揖:“是,奴婢马上出去。”
迅速将地面抹干净,急匆匆地走了出去,边走边小声嘀咕:
“逸云说错了,郡主生气的时候,哪怕不主动找郡主说话,也会惹祸上身呢。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她远远的。”
寂儿趴在桌子上,心里难受得紧,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地难受。
“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吗?”她自言自语道,“要不然当看到他一点也不紧张自己时,怎么会这样难过呢?”
她不想爱上这个人!她对他一无所知,可是他似乎对她了如指掌!
这样的爱太没有安全感,她不要!不要!可是要不要,又岂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心里越想着那个人,她就越生气,一生气只好拿屋内的东西出气。
噼里啪啦,于是她将屋内的东西全摔了个惜巴烂!
摔了还不够,她走出去,问青黛:
“寒月现在何处?”
青黛怯怯地答:“寒公子正在厅室里,处置帐务。”她拂袖朝主厅走去。
看到寒月正端坐着翻看帐本,她也听人说过,自从寒月接管了府上的帐务之后,一切都回到井然有序了,寒月一个人将这么大的王府管得井井有条,就连南平王都放心将府上的事务全于他管理。
她看着寒月,寒月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兀自看着帐册,她更加恼怒了,看到寒月桌子边上放了一个细瓷花瓶,忿然走去,抓起那个花瓶,哗啪!
就在寒月面前摔碎!
她紧盯着寒月,以为寒月会抬起头看她,问她为何要摔花瓶,谁知,寒月的目光依旧停在帐册之上,细长的手指在书页上滑过,似乎根本不当她存在。
一股怒火冲上来,她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忽视过!
她气得将屋内所有可摔的,都顺手拿起来,摔了个夕巴烂!寒月依旧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寒月!”
“郡主有何吩咐?”寒月这才微微抬头,瞟了她一眼,眉眼之间如此气定神闲,好像她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可是,她却将她的第一次,交与了他!
她气得不行,上前拍打着桌子,“你为何不理我!”
寒月轻轻一笑:“郡主正在气头上,寒月怎么敢再触怒郡主?”
“那你可知道,我为何如此生气?”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心头不觉一阵心疼起来,隐隐痛着,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淡漠笑道:“寒月怎么会知道?”
她低下了头,脸色忽然一片苍白,好像大失所望一般,她凝视着地面,一声不吭,寒月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很想伸手搂紧她,告诉他他其实一直很在意她,不过他还是没有做。
她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忽然说了句:“对不起,我打扰你了。”
☆、不要让我看到你
转过身去,朝门外走去,声音是如此无力。
可是当她一脚踩在地上时,刚刚她摔碎的玻璃正好刺中了她的脚,她大叫一声:“:好痛!”便伏倒在地上。
他连忙冲过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