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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只怕会怪罪我们伺候不周呢。”
她这才想起来,她现在可不是在什么郡主府上,而是跟着她父王,在军营里,在前线与敌人交战呢!
大梁朝此时还未完全统一中原,正与楚国交战。而她父王是个与众不同,又二十四孝父亲,总觉得爱女必须再自己视线范围内,才能得到最妥善的照顾,每次打战都要带上她随军。
她正在思索着,奴风早就架住她双手,她毕竟才只有十六岁“那我先穿件衣裳再出门!”她还要往里退。
奴风挑眉一笑:“郡主,去入浴穿这么多衣服不嫌麻烦吗?过去您可不是个喜欢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哟。”
☆、妖孽真让人讨厌
她还想说什么,早就被他架到了门外。
眼前,是一个荒芜的小院子,她父王南平王临时为她搭建的一处住所,四面都是执刀的兵士。
一个身穿淡青色玄襦的男子,大约十七八岁,眉眼轻淡,嘴唇细腻,正端坐在树下。
他一身玄衣上落了一些松子,他也浑然不觉,飘长的裙摆在地上铺展开如孔雀翎。
此时,他正微眯着眼睛,细长的手指在撩拨一架淡青色瑶琴。
奴风带着她走过他身边时,他只是微微睁了一下眼睛,却并不看她半眼,奴风停住了脚步。
“我说逸云,你没看到我正伺候着郡主,要入浴吗?你倒好,成天弹弹琴,调调草药,也不来帮帮我?”奴风隐晦地显摆。
原来,这人便是她第二个夫君逸云。
上官寂儿看过去。
如果这几天听说的,还有脑袋里,前世残留的记忆没错,这个叫逸云的男子,有着一手高超的医术,看似文弱可是武功却不低,性格却与奴风迥然不同。
奴风柔美,逸云飘逸,奴风爱说话,逸云总是沉默寡言。奴风喜欢捉弄她,而逸云却永远只会远远地观望她。
此时,面对奴风刁钻的询问,逸云只是抬了下手,让琴声止住,眼睛还是没看她,淡淡地说:“郡主似乎并不喜欢逸云跟随,有奴风你就足够了。”
奴风听了,得意之色流露于表,可是嘴上却毒舌得很,“哼,郡主跟个小妖精似的,我现在不要伺候这个郡主入浴呢,又碰不得,只能干看着。”
这话说得如此入骨,寂儿毕竟还只是十六岁的如花少女,不觉脸红了起来,这一脸红教奴风看到了,顿时大惊小怪地指着她,嘟嚷道:“郡主怎么也会脸红了?逸云,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的郡主昏睡了三天之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嚷什么嚷?!别小妖精小妖精的叫,本郡主是你的妻主,你是我夫侍,要听我的,知道吗?”上官寂儿心虚地瞪着他,转移话题。
奴风眼睛睁得圆圆的,半晌,迷糊糊地看向逸云:“真是奇怪,这说话,这口气也与过去完全不一样了。不过,还是一样地让人讨厌!”
逸云这时才抬眼看了寂儿一眼,立即就移开目光:“人都会变,没什么好奇怪的。”
寂儿看着逸云,“逸云,你伺候我入浴。”相对于毒舌的奴风,还是逸云看起来舒服一些。
这话一出,奴风一怔,脸上骤怒。
逸云亦很是不解,望了眼奴风,收起思绪,平静地起身,对着寂儿一揖:“是,郡主。”
奴风双手紧握,气得咬牙切齿,寂儿看着他想笑,“谁叫你总是欺负我。你,就在门外看着,别让人进来。”
逸云跟在寂儿身后,从奴风身边经过时,奴风抬脚想踩他,他早有防范,轻轻一抬脚,没让他踩到。
“你有种,逸云!”奴风大怒,可是当着寂儿,又敢怒不敢言。
逸云与寂儿走入一间小房。
☆、脑子不好使了
小房架着一座屏风,再往里一点,放着一个大浴桶,这里就是“浴室”了?
寂儿问:“我就在这里入浴?”
逸云微微一曲身,答:“郡主,此地乃是军营,自然简陋些,郡主过去都是在这里安然入浴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总觉得他话中带话,她内心陡然一惊,生怕让他看出端倪,连忙故作生气地说:“哎,不是说了,我现在脑子不好使,有时候记得,有时候不记得事情了吗?哎,算了,我将就一下吧。”
她来到浴桶边上,正要放水,逸云早走上前,抢先往桶中放水。
水汽袅袅上升,波光流转,空气中流动着旖旎的清香。
“这本是逸云份内之事,岂得让郡主动手?”逸云还是淡淡的说。
她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喂,你怎么从来不笑?而且总是一副木木的表情?你就不能换一个表情吗?”
逸云被她这句问话给弄懵了,他摸了下后脑勺:“郡主,何为木木的表情?”
她暗笑,眼前不就是木木的表情咯!摆摆手:“没什么,你听不懂就算了。好了,我要入浴了,你先背过身去。”
逸云似乎从没想过她会叫他背过身去,干站着竟一动也没动。
“我叫你背过身,听到了没?”她声音提高了,“是你没听懂还是我表达能力不行?”
“不是……郡主……”他一怔,说话竟变得不流利起来。
“那你怎么还站着不动?”她扬起头来看他,他可真高,她这样看他很吃力。
逸云这才会意过来,他对着她轻轻一揖,便转过了身去。
“可别偷看呀,对了,先再那窗帘给拉上,并且察看一下门是否关紧了。不要让奴风偷看了本郡主入浴。”她叮嘱着。
逸云走过去,看了下门,又拉上了窗帘,回到她面前,又背过身去,这回,他很自觉。
“没我的吩咐,你可不能转过身来哦,记得哦。”她还是不放心。
“逸云知道。”他说,可是声音里带着怀疑。
她边脱衣服,边问:“你在想什么?揣测我心思吗?”
“逸云不敢。”他说,语气还是淡淡的。
什么敢不敢的?“有话直说。”她有些火了,这个人,总喜欢只说一半的话!”
他这才开口:“郡主过去似乎不是这样的。”
“那我过去是怎样的?”她对这具身体的前身很好奇。
“郡主过去,每逢入浴,都会叫逸云与奴风一块儿过来伺候,更加……”
“更加什么?”
“更加不会叫我们背过身去。”
她听了,不觉脸红起来,待身体缓缓步入浴桶中,沉到水面,她感觉到一阵温暖。
“我为什么要你们伺候洗澡啊?”
“郡主不可一人独处。”
“为什么?”
“有危险。”
这算什么答案?她困惑,想了想,这边是军营,让人随身跟在身边,大概是为了保护她安全吧?是这样吧。——虽然诡异了点。
“那我平时叫你们做什么?”她问。
☆、一洗澡就发病
看着白茫茫的水汽缓缓上升,将逸云的身影拉得模糊极了。
“以往郡主会叫我们,一同步入浴桶,伺候郡主。”他有问必答。
她陡然一怔。看来这具身体的前身,可是十足的色、女呀!
也对,这两位夫侍是她自己找来的,不色怎么会找夫侍?不过,要说色,怎么只找了两位呢?
理应后宫粉黛三千才对呀?
“为何我过去只找了你们两人?”她问面前笔直站着的逸云。
逸云不卑不亢地答道:“因为郡主不曾看上别的什么人。”
“这么说,你们还是我百里挑一选出来的了?”她想,也对,逸云与奴风,不论是身材还是相貌,还是武功,在男人堆中,可都是上乘绝佳的。
“不敢。”逸云还是如此彬彬有礼。
她往身上拂上水花,温水浸泡着她的肌肤,水面上浮着玫瑰花瓣儿,清香扑鼻。她一阵舒服。
可是她怎么总有种错觉,意识阵阵模糊,全身开始发痛呢?
不!不是错觉,是真的不对劲,这疼痛不知从何而起,可是却剧烈地从脚底涌上,直通向四肢百骸,直逼得她全身颤抖,连呼吸都不畅通了。
“啊……”她大叫一声,逸云连忙转过身来,迅速扑向浴桶。
她早痛得蜷缩在桶内,他马上从水中抱起她,她全身光裸,他却也不害羞,拾起一件衣服包在她身上,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在她手腕上就是一针。
“哇!”她痛得又叫了起来,逸云说:“郡主,马上就好,没事了,没事了。”
果然,这一针下去,她不再痛了。
自己半遮半掩地卷缩在陌生男人的怀里,她脸羞得通红,抬眸,正和他目光相撞一起,他一愣,旋即冲她体贴微笑,她恼羞成怒,下意识地,对着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