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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服从安阳侯,实际上却是辅佐支持白帝。”
“皇后娘娘……”寇司彦听到这里,莫名的心中一痛,这个被宣国军营上下士兵认为传奇的女子,果然是有着大智若愚的先见之明啊。
只是可惜……
宣逸宁在寇司彦沉默下來之后,也是双眸呆滞了一下,朝着窗外看去,她此时此刻应该已被白绯绕带去很远的地方了吧……
心脏忽然的一疼,接连着五脏六腑跟着绞痛在了一起,宣逸宁豁然回神,伸手抓住桌交的同时,忍着体内翻滚的疼痛说道,“先将那些王孙贵族带到十里坡,让平湖王爷暂且收兵,看看那些支援小国的意思。”
寇司彦点了点头,带着宣逸宁的旨意出了军事营。
而在营帐帘子落地的那一刻,宣逸宁再也体力不支的撞在了沙盘上,一直藏在屏风后面的稻谷神医走了出來,扛着意识逐渐模糊起來的宣逸宁进了里侧的床榻上。
伸手解开他身上的衣衫,看着那些已经开始自己不断溃烂的肌肤,叹了口气,“宣帝,如今九死一生已经发作,这毒要吞噬掉你身上所有的皮肉,待到新肉长出,方停止,差不多要十日左右。”
宣逸宁吞咽着一波又一波从体内朝着喉咙翻涌的血腥,“那么这十日之中,朕要如何?现在白国步步紧逼,朕又怎能再这个时候倒下?”
“宣帝。”稻谷神医说着,将手中的药粉撒上宣逸宁的肌肤上,看着他由于剧痛的轻微颤抖,凝重的道,“从现在开始,九死一生的吞噬一波比一波猛烈,待到八日之后,宣帝应该便会洠в幸馐犊商噶耍劣谀懿荒茉俅涡压齺恚惨葱圩约骸!
“唔……”裂肤的疼痛放佛可以断筋搓骨,滴滴的汗珠滚落面颊,是宣逸宁咬牙的隐忍,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让自己与世隔绝,心中唯一还能溢出的甜,是那來自远方的一抹微笑。
那些完整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之中迸溅碎裂,在疼痛的腐蚀下,慢慢的残缺不堪了起來,可饶是他疼痛的撕心裂肺,却仍然用自己暂存的意识,将那些被打散的意识逐渐拼接了起來。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那种对世俗的不忿,对金钱的膜拜,对自由的渴望,都让他感觉到诧异,那时他想,这样的女子,应该不会是年家教育出來的女孩,单凭她有着那双清透洁净的眼。
再次见她时,她背叛用刑,被人架在长椅上,任由如手臂粗细的长棍狠狠打在她的身上,可她仍旧不屈不挠,甚至还有几分的闲情逸致去判断着年家老夫人到來的时辰,顺便在不知不觉中,将年家的二夫人拉下了水。
他确实是被她身上那种隐忍的人刚毅所折服,因为从他接触女子开始到现在,还洠в心歉雠釉诿娑蕴弁词保绷骱共宦淅岬摹
所以当时,他便下定了决心,要让这个心中存有大智慧的女子成为他的皇后,很简单,只是为了帮助他平定这个乱世之秋。
然,当他悄悄潜入到她的闺房之中,看着床榻上昏迷却依旧恬静的她时,他的心脏却是狠狠的一窒,因为她身上的那种安静气息,是那样的让他似曾相识。
而就在他迷茫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时候,她呢喃着轻叹梦语,‘难道自由就是这么的让人触手不可得么?’
这样的话语,带着无奈的憧憬,彻底刺痛进了他冰冷的心,也就是在这一刻,他觉得,将她带在身边也好,只要她可以帮助自己,那么他给她那份不超越界限的包容与疼宠又如何?
可他洠氲剑椒⒌挠胨哟ィ绞峭涣怂奈⑿Γ慕器铮踔潦撬囊痪僖欢还咸熘沼诓桓核驮谒男某沟孜怂傧莸目迹懒怂褪悄歉鋈盟恢钡却娜恕
一直到现在,分分合合,乱世沉浮,就算现在疼痛侵骨,他仍旧不悔,不悔与她相识,不悔与她纠缠,不悔等了那么久,不悔亲手放了她。
姐姐……
年莹喜……
你要幸福,安康,因为这是朕的祝福,而朕的话,从來都是一言九鼎。
“宣逸宁,宣逸宁……”平静的马车中,年莹喜豁然睁开眼睛,看着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呆滞了一下神情,登时迅速弹了起來。
“醒了么?”
一声软软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耳中,她侧目而望,便看见了正在叼着白玉烟杆的安阳侯。
“姓白的,你……”年莹喜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顿时怒气上涌,“宣逸宁人呢?”
“现在你和我已经出了宣国的军营了,昨夜趁着你服下**,宣逸宁便派人将你我二人送了出來。”
看着安阳侯脸上的风轻云淡,年莹喜一个倾身上前,拉住了他的脖领子,“姓白的,看样子你早就知道宣逸宁要对我下药了是么?你不是最不想走么?你不是还洠в斜ǔ鹈矗咳缃衲闳囱壅稣龅目醋判菽慵莆遥愕降资裁匆馑迹俊
她是彻底的怒了,暴走了,为了安阳侯的知情不报,为了宣逸宁的给自己下药。
“年莹喜。”安阳侯笑,伸手佛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道,“宣逸宁的意思,本侯怎么能违背?若是本侯当时有过一点的迟疑,他便会猜到本侯与你之间的猫腻,况且你不是一向是越挫越勇么?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宣逸宁现在毒发了,所以你便乱了阵脚?”
年莹喜脸上的愤怒忽然停滞,“你说什么?”
“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安阳侯含笑整理了下自己被她拉的褶皱的衣襟,“宣逸宁留下了体内的目蛊,那么在十五日之后,也就是今日,母蛊便会彻底的发作,不但会吞噬掉他身上所有的皮肉,更是会喝掉他的精血,毒发十日,八日之后方开始滋长新皮肉,但其中的噬骨挖心之痛,他能不能挺过來,无人清楚。”
“你……我……”一向能言善道的年莹喜,彻底的语塞在安阳侯的话音落下。
“怎么,洠Щ八盗耸敲矗俊卑惭艉罴バΦ闹噶酥嘎沓低猓凹热荒愣嘉薹ê盟盗耍敲幢阆胂胱杂闪酥笕ツ睦锇伞!痹俅巫浚バ由睿澳暧ㄏ玻涫的阋膊还绱耍娌恢佬菽烤故强瓷狭四愕氖裁矗谷辉敢馕四懔疾灰恕!
安阳侯本以为年莹喜是个需要刺激的女人,所以他便在昨日服从了宣逸宁的谋算,答应带着年莹喜出來,他本想自己只需在逆境之中刺激她一下,她便会带着比以前还要坚韧的坚强站起來,可是现在,他觉得可能自己是错了,因为他总是注视着她的坚强,却忘了无论如何,她都是一个女人。
说实话,他将宣逸宁的九死一生告诉她,完全是为了生气,可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生气,是他现在自己都不清楚的复杂思绪。
不过他以为年莹喜算是彻底的倒下了,就算是他再怎么刺激,也再也爬不起來了,可让他洠氲降氖牵暧ㄏ泊雇纷谀抢锖冒肷沃螅鋈幻偷靥鹆嗣婕眨⒍宰潘掌鹆巳贰
‘砰……’的一声,年莹喜毫不留情的挥拳打在他的下颚上。
安阳侯只觉得自己口中一阵的腥甜,张开口还洠У人祷埃豢诘难闼匙抛旖橇髁顺鰜恚潦米抛约旱拇浇牵惭艉钆樱澳阏馀擞殖槭裁捶瑁俊
“姓白的,坑别挖死了,话也别说绝了。”年莹喜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开始整理起自己的长发。
安阳侯看着已经将长发高高盘起的年莹喜,不明所以,“你想做什么?”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不离不弃
“做什么?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年莹喜一边说着,一脚踹开了马车的车门。
安阳侯看着忽然又意气风发的年莹喜,无奈的扯了扯唇,或许是他错了,年莹喜这个永远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女人,又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
年莹喜站在马车上,大致的看了看周围的坏境之后,幽幽的松了口气,不得不说安阳侯这厮还算是长点心,最起码洠寐沓道胱啪叮簿褪撬的坎獯诱饫镆宰羁焖俣仍俜祷鼐幕埃簿褪且桓鍪背降氖虑椤
撸胳膊挽袖子,年莹喜坐在马车上,正要拉紧马栓,忽然听见从远处传來了一阵疾驰的马蹄声。
“咦?”年莹喜先是一愣,随后跳下马车朝着远处看了去,当她瞧见那正朝着她这边驶來的马车时,登时全身戒备了起來,可当她后又瞧见那马车上挂着的牌子时,蓦然又松了口气。
车中的安阳侯也是听见了外面的声响,拿着手中的白玉烟杆挑起车帘朝着外面看去,只是一眼,他便是再次笑了出來。
看來这场仗他们并算不上是孤军奋战么……
“小姐……”迎面过來的马车刚刚停下,年莹喜只听从马车里传出了一声女子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