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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谢谢安阳侯抬举我了,不过也要我能活到那一天再说了。”她闭上眼睛,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你一定会活到那一天,因为我不会让你死!”他说的信誓旦旦,没有丝毫质疑的余地。
靠在窗边的年莹喜心脏一紧,忽然睁开了眼睛,咬牙切齿,“就算我能活到那一天,我也绝对不会任由你威胁的走下去,别忘记了安阳侯,我年莹喜不是你的人!人若是太自大了,就有些不要脸了!”
“是么?”安阳侯也来了兴趣,忽然对着外面鼓掌三声,“那我便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要脸好了。”
马车忽然停止了下来,外面传来了几声嘈杂的脚步声,在马车门打开的一瞬,安阳侯浅浅的笑了出来,“年莹喜,我赌你会让我牵着走。”
“你……!”没等年莹喜把话说完,忽然‘噗通!’一声,从马车的外面扔进来的一个重物,狠狠的砸在了年莹喜的面前。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年莹喜忽然神智一顿,急忙伸手摸索上自己面前的物体,温热的气息,清爽的味道,这一切……她都太过熟悉了……
“小姐……”
“芊芊!”当年莹喜听闻见这几近哭似的呢喃,疲惫的心再次狠狠的绷紧成了一团,抬头朝着安阳侯的方向望过去,年莹喜咬紧下唇,“你竟然抓了我的人!”
“不是抓,是她自己回来的。”安阳侯笑的不紧不慢,“想必这个丫头对你很是情深意重,所以就算你连夜将她送出了宫外,她还是不死心的偷偷跑回到了皇宫,还好本侯的部下见着了,便第一时间将她留了来。”
“小姐放心,紫蝶她们都还是平安的,就只有我自己回来了。”芊芊拉住年莹喜的手,虽然满身的伤痕,却破涕而笑。
在离开了年莹喜时,她才知道,无论自己是安逸的还是幸福的,在没有年莹喜的地方,永远都是幽幽挂念的,因为年莹喜已成了她心里的根,所以只要是能和年莹喜在一起,哪怕再苦也是甜的。
“你是傻的么?啊?你傻了?你的胆小呢?你的懦弱呢?”年莹喜连着疼,带着怨,一巴掌打在了芊芊的面颊上,“回来做什么?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么?我不需要废……”
“小姐……!”没等年莹喜将话说完,芊芊便哭着抱住了她的身子,眼泪止不住的留,心疼的难以附加,“无论您要不要我,我都誓死跟你在一起,我们说好的不是么?患难相知,荣辱与共。”
再次挥起的巴掌,僵持在了半空中,听闻着她嚎叫一样的哭喊声,年莹喜最终也是笑着流出了眼泪。
“小姐不哭……小姐不哭了,没事,有芊芊陪着您呢,咱们死也要死在一起。”芊芊眼含着泪花,笑的单纯干净,拉住年莹喜在半空的手与自己的交握在一起,喃喃的又道,“不然我们拉钩可好?”
“傻丫头,拉什么勾。”年莹喜抽出自己的手,在芊芊讶然的目光中,死死的将她搂在了自己瘦弱的怀中,用紧紧彼此能听见的话语,埋在她的耳边,轻声发誓,“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有事,只要我活着一天,谁也别想伤害到你!”
第二百五十七章承担一切
宣国。避暑山庄。
阳光。在东方的鱼白天空缓缓升起。在炊烟的衬托下。朦胧梦幻。似乎是那样的让人触手可摸。
一夜未眠的宣逸宁满身的疲惫站在窗边。看着那不为任何人而停留的初日。眼中是凌厉的肃穆。
太后靠坐在床头上。红肿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开口是彻夜痛哭后的沙哑。“皇上。你可是在怪哀家么。”
当年的一切。她用了一夜的时间全部告诉了他。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其实在某些时候。她还是不得不对宣逸宁有所畏惧和顾忌的。因为就算她看着他长大。看着他一步步走上龙位。但她始终不曾了解他。不是她不留心。而是他从來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微微收敛长眸。宣逸宁不曾回头。“怪。怎么会。但恨多少还是有的。”他说的是那样风轻云淡。可其中的怒海滔天。只有他自己才会体会。
他曾今以为至少给过他温暖的两个女人。竟然是在那样无情的杀死了他母后之后。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留在他的身边。对他说什么温暖。说什么爱情。
是这个世道太可笑了。还是他遇到的人终究是太可笑了。
手心一紧。太后捏住自己手下的被子。颤巍巍的抖了几抖。在恐惧和后怕同时在眼中闪现之后。是释然的笑。“我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局。要杀要剐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再去伤害霞儿可以么。她……毕竟是无辜的。”
到了这个时候。她能保住一个是一个。而且。林婉霞现在已经疯癫。她真的不想再去让林婉霞去承受那些个欲加之罪。
“原來太后也有需要顾及和心疼的人么。”他豁然转身。带着玉石俱焚的恨意。脸上的笑意盎然。“朕以为。太后早已铁石心肠。”
太后摇头。泪水下滑。“皇上。以前是哀家太过年轻了。而且……在后宫之中。哪个女人又不想往上爬。”
“所以。朕说不怪你。但恨却是避免不了的。”宣逸宁扬眉。拢了拢自己的袖子走到了床榻边上。“太后不必担心。朕不会废除你的太后之名。因为朕不想让平安从中知道些什么。但是太后若是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一直安逸的住在慈宁殿吧。”
“皇上……”太后一惊。随后起身拉住了宣逸宁的袖子。这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本來后宫就太过冷清。若是让她连院子都出不去。她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那拉在自己袖子上的手。宣逸宁慢慢挑起唇角。“或许太后若是有那个决心的吧。朕一定会亲手送上白绫。当然若是太后洠в小1愫煤玫脑诖饶糇虐伞!彼低辍:敛涣羟榈乃约盒渥由系氖帧W沓隽宋葑印
太后一个趔趄的趴在了床榻上。看着那决绝而硬朗的背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同样一夜未眠的桂禄海见宣逸宁走了出來。赶忙迎了过去。“皇上。奴才已经让人将春怡阁收拾出來了。”
“去找几个太监将太后搀上马车。直接回宫。”宣逸宁直直的朝着门口走去。心里算计着來回所需要的时间。
如果太后说得话都是真的。那么齐妃让太后装病。让他赶过來。就一定会对年莹喜不利。而如今安阳侯还在皇宫之中。年莹喜又目不能视物。身子里的蛊毒还洠濉H羰钦飧鍪焙蚱脲氚惭艉盍值幕啊:蠊睦锘箍吧柘搿
“回……回宫。”桂禄海惊讶的如遭雷劈。他们明明是刚到还洠в辛礁鍪背健T趺聪衷谟忠厝チ四亍6一褂刑蟆L蟛皇钦飧黾窘谝恢币诒苁钌阶拿础
走在前面的宣逸宁见桂禄海还呆呆的站在身后。停下步子。侧眸含霜。“别让朕再重复一遍。”
“是。是。奴才这就吩咐人。”桂禄海被宣逸宁身上的寒霜冻得一个激灵。赶忙掉头去吩咐其他人了。
桂禄海零碎的脚步声消失在身后。宣逸宁负手转身站在了避暑山庄的正门前。仰头再次看了看那又高起了一些的太阳。死死的咬住了满口贝齿。
喜儿……无论如何。等着朕……
‘嗖。’的一声。一个带着满身寒气的影子落在了宣逸宁的面前。不等开口。直接跪在了地上。
宣逸宁听闻。垂眼而望。仅是一眼。便足够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让他身上所有的神经绷紧到几近断裂。
跪在地上的方准等了半天也不见宣逸宁开口。缓了几口气。终是带着几分的斟酌开了口。“皇上。昨夜娘娘为了保住宣国皇宫。主动上了安阳侯的马车。如今应该以出了宣国的边境。”
宣逸宁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强烈的晕眩。脚下的步伐不稳的晃动了几下。伸手扶住身边的围栏。才算是稳住了身子。
“皇上……”方准吓得失了以往的冷酷。起身伸手相扶。却被宣逸宁一巴掌扫在了一边。
“方准。朕走的时候是如何交代你的。而你又是怎么答应朕的。”宣逸宁侧目。面无表情。却难以遮掩眼中迸溅出的凌刃。“你现在过來告诉朕。说是年莹喜跟着安阳侯走了。方准。你脖子上的脑袋好像真的有些多余存在的价值了。”
“皇上。当时皇后娘娘是为了大局着想。那时安阳侯的队伍已经在皇宫十米。若是皇后娘娘不答应的话。现在宣国皇宫早已战火连天。”
“所以你便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宣逸宁一拳打在了方准的脸上。复而又将他从地上拉了起來。“你可知那安阳侯残忍出名。你可知那安阳侯杀人如麻。现在年莹喜体内的蛊毒未清。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