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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公主还真是好气魄。只不过如今此事连皇上都交给本宫处理了。燕国公主却仍旧在这里依依不饶。如此的这般如泼妇骂街。本宫请问公主。燕国的教育何在。本宫的权威何在。皇上的威严又何在。”年莹喜笑。伸手拢了拢自己脑后的松散发鬓。“不过公主可以不分尊卑。本宫却不能失了体统。既然公主想问个清楚。本宫就说个明白又何妨。”
燕蓉被年莹喜说出口的字字话语震摄的后退了一步。侧眼瞥了一眼身旁仍旧跪在地上的珍嫔。口气是强撑的硬。“你说。”这事情本來就是自己有理。她不信就算年莹喜有指鹿为马的本事。
“珍嫔失手惊吓到了燕国公主。燕国公主要打要罚都是情理所在。因为公主确实是受到了惊吓。不过公主的奴婢又是凭着什么敢对皇上坦言。敢对珍嫔不敬。是凭着公主的宠爱。还是凭着公主的目中无人。亦或是凭着燕国的财大气粗。”年莹喜说到此处。忽然上前几步。紧紧的拉住了燕蓉胸前的衣襟。“公主的记性还真是不怎么样。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看。便忘记了本宫的话么。”
“你……你说过什么。”燕蓉不是忘记了。而是害怕的。她瞧着眼前年莹喜那绝色容颜上像是尖刀利刃一样的双眸。大脑早已一片空白。
年莹喜收敛眸中锋利。一字一句。“本宫说过。公主是嫁进后宫而不是嫁给朝堂的。”她说罢。忽而声音低了几分。“公主与其浪费心思在皇上的身上。不如多想想以后怎么和本宫相处。本宫别的不敢保证。但本宫可以明确的告诉公主。若是公主碍了本宫的眼。本宫便敢放言。公主一定吃不到明年的饺子。”
燕蓉像是被人剥光了刺的刺猬一样。吓得手脚瘫软了下去。她虽然很想去反驳年莹喜的话。可想着刚刚宣逸宁的无动于衷。想着现在周围百官无一人敢反驳。饶是她想给自己找万种的借口去安慰自己。可在这一刻。终是化为了湮灭。
年莹喜再听不见燕蓉的言语。松手一推。燕蓉便倒在了地上。年莹喜居高临下的正要转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脸上绽放笑容的停住了脚步。淡淡的又开了口。“本宫好像听闻刚刚公主说。您的人谁也别想打是吧。”她越说。脸上的笑容越大。“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在本宫这里。从來洠в小恍小飧龃省!
“桂禄海。”
“奴才在。”
“给本宫好好的打。打到那个目无章法的奴婢不能动了为止。”
“是……”桂禄海一个哆嗦。赶忙伸手示意举着棍子的太监可以动手了。
慢慢的。板子啪嗒皮肉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响彻整个宴合殿。而年莹喜脸上扩散到最大的笑容。终于是在满堂的烛火下。散发出了艳丽且诡异的光。
高台上的宣逸宁敛起长眉。看着那个站在大殿中央。如同一朵妖艳玫瑰而盛开的年莹喜。心疼又疑惑。心疼的是。她终于迈出了那一步。从含苞待放的花苞蜕变了成了一朵妖艳嗜血的花朵。好奇的是。她刚刚离席的那段时间。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
一边的安阳侯慢慢收回了目光。再次举杯自饮。唇角的笑容勾扯到了最深。忽然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逐渐形成变为一个计划。这让他一颗无聊的心再次的跃跃欲试。让他早就凝固的血液再次的蠢蠢欲动起來。
一场盛宴。变成了一场刑罚。在翠莲那几尽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中。年莹喜的心甚至是连起伏都不曾有过。
她现在的心情已经是差到了极点。若不是可以借着这个由子设计齐妃一个连环计。她才懒得理会这个只有皮囊洠в写竽缘难喙鳌
事到如今。这位燕国公主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自己的好了。偏偏赶着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巴巴的跑來充当炮灰。
后面的齐妃眼中带笑。看着年莹喜的背影心里暗骂:什么明智皇后。不过还是一个傻子罢了。明明被我算计在股掌之中。却还不是帮我办事。
慢慢的。翠莲的求饶声与哭喊声消减了下去。最终一个白眼的昏死去过。带着后腰上已经与衣衫粘连在一起的血肉模糊。滚下了长凳。瘫在了地上。
燕蓉看着翠莲腰身上的猩红。刺疼了眼。木讷的侧眼再次看了看恨不得埋进地底下的珍嫔。再次将眼中的目光聚在了年莹喜的身上。“皇后娘娘。我的婢女你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那么珍嫔惊吓我的事要如何解决。”
年莹喜听着燕蓉的话。轻轻抿了抿唇。说实话。她之所以打燕蓉的婢女。为的就是让燕蓉含恨的问自己这个问睿
“珍嫔虽是无心。不过到底是惊吓到了公主。既然是惊吓到了燕国公主。公主以为如何惩罚最好。”
“死。我要她死。”燕蓉咬牙切齿。忽然转身拉住珍嫔的发鬓。将珍嫔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此刻在燕蓉早已怒火攻心。洠в辛死碇强商浮T谒磥怼H羰菦'有珍嫔。她的翠莲便不会挨打。这一切都是这个珍嫔的错。
“死有点过了。毕竟公主现在毫发无伤。”年莹喜笑着。握住燕蓉的手。将疼得眼泪都流出來的珍嫔从燕蓉的手中解救出來。“既然本宫杖罚了公主的婢女。珍嫔便也杖刑好了。不知公主意思如何。”
燕蓉刚想摇头。却忽然点了点头。“就按皇后娘娘的意思办。只是我也要这个珍嫔不能动才罢休。而今日的事情。我也会吞进肚子里。不会写信给我的父王。”
“好。”年莹喜痛快。转头看去桂禄海。“派人将珍嫔按在长椅上。与燕国婢女一样。打到不能动。”
桂禄海现在早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年莹喜的人。还是皇上的人。如今见年莹喜点了头。亲自带着几个太监。将珍嫔平躺在了长椅之上。
“皇后娘娘……”一直洠祷暗钠脲叩搅四暧ㄏ驳纳肀摺@×四暧ㄏ驳男渥印!罢滏梢幌蛏碜哟既酢T跄芫米≌刃獭R痪浯虻讲荒芏埂5扔谝怂拿 !贝丝痰钠脲D睦锘褂懈崭盏男以掷只觥B牡木扔氲S恰
“齐妃娘娘。”年莹喜不紧不慢的转身。像是有好的拉住了她冰凉的手。“您刚刚也听见了。若是不如此惩罚珍嫔。燕国公主唯心不甘。不过齐妃娘娘不要担心。珍嫔的命还是会在的。打完了。本宫会亲自派太医去袖珍阁的。”
她话虽然说得不是很明显。但是意思足够明显:她已经尽力了。因为珍嫔的命她保住了。至于杖刑。她也力不从心。
第二百四十五章旧敌联手
齐妃后退几步,看着那棍棒终是落在了珍嫔的腰身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年莹喜含着笑转回身子,认真的朝着那长凳的方向望去,就算此刻的她看不见她也要看,她要好好的看着,感受着,以彼还此的痛打声。
无法挥之耳边那阵阵皮开肉绽的声音,齐妃再次睁开了眼睛,直直望着自己前方不远处正背对着她的年莹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什么圈套之中。
再次转眼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珍嫔,齐妃像是被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孤独者一样,终于是武力的虚脱而乏。
‘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年莹喜的身后栽在了地上。
“齐妃娘娘……”碧荷忍不住惊呼,不过侧眼见紫蝶正狐疑拧眉的看着自己,赶忙心虚的低下了头。
“齐妃娘娘昏倒了……!”
齐妃的忽然倒地,让四处的宫女乱了阵脚,宫女们惊慌的喊着,叫着,却无一人敢上前。
年莹喜仍旧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似乎所有的嘈杂都无法近得了她的身。
“皇后娘娘,齐妃她……”桂禄海担忧的走了过来,余光扫了扫地上的齐妃,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开这个口,不过事情已经闹成了这般,他总是希望能尽快了之的好。
“不过是吓昏了而已,有什么好惊慌的?”年莹喜冷目侧头,在桂禄海汗毛直竖的同时,幽幽的又道,“本宫一向遵守信用,如今燕国公主还在这里看着,本宫怎能因为齐妃一人而终止了杖刑?继续给本宫打!”
“是……”桂禄海缩了缩脖子,绕是他跟随过两位的帝王,可在如今面对似寒冰一样的年莹喜时,还是会莫名的发憷,这种感觉源于内心,是让人无法挣脱的惊恐。
刚刚还蠢蠢欲动想要帮齐妃和珍嫔说情的嫔妃们都是悄悄的后退了一步,现在连桂禄海都阻拦不了这位皇后娘娘,又怎么会有她们说话的余地?
高台上的宣逸宁瞧着下面的年莹喜,沉稳的心难免抽紧了些许,眺眼看了一下已经倒在地上的齐妃,他黑如曜石的眸子卷成了一个深邃的漩涡。
他自认虽然年莹喜平时有些大大咧咧,但绝对不会是不顾及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