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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天下百姓之忧而忧,与天下百姓之乐而乐,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能做到十全十美的帝王从古至今又有几人?
她的心被他带动的燃起了一丝火苗,让她不想再袖手旁观,算是为了他帝王的不易,也算是为了她很多年前无意间欠他的那个债,她决定要帮他分担一次。
“宣逸宁。”她说着又往他的身边蹭了蹭,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底图,考虑再三的开了口,“其实想要攻打水路多的国家,也不是毫无办法。”
“什么办法?”
“适应。”
“适应?”宣逸宁疑惑的看着她,“何为适应?”
“首先,你要让先让士兵们习惯水上作战,不能说是精湛,但绝对不能晕水。”年莹喜说着,抽出了他手中的毛笔,在空纸上画着,“弄些船只,然后让士兵们先上去排排站,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要先学会去适应。”
“你的意思是只要适应就可以?”宣逸宁的眼睛也是亮了起来。
“不。”年莹喜笑了笑,“你先派人让士兵学会适应,然后我再帮你做几个可以作战的船只出来,我无法答应你一定会胜利,但最起码我可以让你维持现状。”
她自己说完,嘿嘿的先笑了出来,她好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只是一种兴奋,对战斗的兴奋,她喜欢挑战。
自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她一直在女人之间徘徊,说到底都是一些的小打小闹,如今有这么热闹的事情,她怎能不兴奋?
宣逸宁瞧着面前她像是小人得志的样子,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弧度,伸手亲亲抚上她垂在地上的墨黑发丝,感受着那丝丝的华润穿过之间的舒适。
“你可是带了发带?”沉默之余,他施施然的开了口,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缕一缕轻而缓慢的将她散落的发丝盘了起来。
“发带?”她懵了一下,想要回头,却被他又强行的转过了去,虽然是跟不上他跳动太快的思维,不过还是答了一声,“没带……”
“哎……”他早就料到的叹了口气,伸手拉开身边的抽屉,拿出了一条粉色的绸带,系在了她的发上,“年莹喜,你真该庆幸是朕娶了你。”
“宣逸宁,你这话是说反了吧?”她摸着自己被盘起来的长发,起身朝着镜子的方向走去,“你应该是庆幸将我娶了回来,不然就我这样的……女……”到了嘴边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后面的话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镜中的她眉目清秀,缭绕的墨发被高高的盘起,只余下两条带着丝穗的尾带,搭在了左右肩膀的两侧,说实话,这丝带搭配着她身上的裙衫很是协调,然后就是这协调的丝带,却是让她呆愣在了镜前。
这丝带她是那么的记忆犹新,不……应该说是印象深刻,因为这正是当年她莫名穿越时,自己亲手系在宣逸宁身上的那条腰带。
他竟然是一直保留在了至今……
“小喜……”他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伸出双臂将她困在了自己的胸膛前,望着镜中她那呆滞的双眼,他轻轻垂头埋在了她的脖颈上,“做朕的妻子可好?就这样安静的陪在朕的身边,不要再放开朕的手,这一次,朕有足够结实的臂膀,让你可以放心的依靠。”
“宣逸宁,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直直的盯着镜子里那个埋在自己颈边的男子,感受着他灼热的气息佛过她的鼻息与面庞。
“小喜,你当年说过会回来找朕,之所以朕会答应的那么的肯定,是因为当时朕就已经决定,只要是再次抓到了你的手,就再也不会放开,而这一次,你也别想再放开朕的手……”
“你终于是知道了。”她眨了眨眼中的酸楚,扯唇露出了一丝的苦笑,伸手睁开他温暖的怀抱,转身直视着他充满眷恋的眼,“可就算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宣逸宁,感激不是偿还,也不能假装当情。”
怀中的空荡让他一颗炙热的心寒冷了下来,他一步步的朝着她走去,嗤笑而讥嘲,“年莹喜,你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你没试过,怎知朕对你只是感激?”
“好!咱们不说这个。”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不打算再和他继续打车轮战,直接挑明了的道,“做我的男人可以,但必须有一个条件。”
第二百零二章拜见太后
“是什么?”他仍旧一步步的靠近。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盯着他的眼,不容动摇。
猛然间,他止步不前,眼中似有滔天的巨量在咆哮,他的犹豫,并不是对后宫的眷恋,而是后宫维系着整个宣国的朝政。
“做不到是么?”她双眸含着若有似无的疼痛,唇角却倔强的带着几分讥嘲,“做不到就请你不要像是现在这样的站在原地,我年莹喜什么都可以让,但我的男人,绝对不容许别人来染指!”
他凝视了她半晌,坚若磐石的给予了她答案,“朕需要时间。”他怎能见不到她眼中那强忍的刺痛?若他现在不是帝王,可能不用她说,他也会如此,可现在,是连他都难以控制的身不由己。
“好!”她仍旧微笑,“我给你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感觉自己的内心忽然松了口气,也许就算是时过境迁之后,他仍旧是无法摆脱掉身边的鲜花缭绕,她想她也会淡然的微笑离开,她对他的要求并不多,其实所有的疼痛要的不过就是他一句简单的答案而已。
需要时间……一个帝王可以给予一个女子这般坦言的答案,她或许应该感觉到知足了。
端着喜盘的宫女成排的走进了龙吟殿,打头的宫女觉着这气氛有些不对,站在原地徘徊了半晌,终是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皇上,皇后娘娘,到吉时该喝合卺酒了。”
宣国皇宫,慈宁宫。
金碧辉煌的前厅中,四周到处摆着新鲜的瓜果桃核,伴随着瓜果的阵阵香气,下面凡是嫔以上的妃嫔们,兢兢战战的坐在前厅的左右两排,不要说是窃窃私语,就连大气都不敢使劲的喘一下,均是屏气的垂着头,期望着时间能过的稍微快一点。
寂静之中,充斥着的是无限的庄严,正坐在中间的太后一身绛红色黑边滚似裙袍,在身边林晚霞的伺候下,慢慢的品着手边的各种水果。
“皇上,皇后驾到……!”随着一声门外通传太监的高呼声,妃嫔们通通的扭头朝着门口望了去。
年莹喜与宣逸宁肩并肩的走进前厅,还没等年莹喜开口请安,刚刚还漫不经心吃着瓜果的太后便现行的来了口,“皇儿来了?快上来让哀家仔细瞧瞧。”
宣逸宁目色带笑,迈步走到太后的身前,“母后这一趟去的可是时间长了点,玩得可开心?”
“开心,开心。”太后眯起眼睛,握住了宣逸宁的手,“这一趟哪哪都让哀家舒心,就是总放心不下皇上。”
“皇上哥哥,坐。”林婉霞很有眼力价的将一把椅子搬到了太后的边上,瞧着宣逸宁清俊的面颊,红了自己的面颊,娇羞可人。
宣逸宁淡淡的朝着她微微露笑,余光瞥了一下站在空地中间的年莹喜,撩起袍子坐在了后的身边。
太后见宣逸宁坐在了自己身边,索性直接侧转了身子,两只手都握住了宣逸宁的手,满眼的疼爱,“哀家这一趟啊可是碰见了不少的新鲜事,可是开了眼呢!从哪里说起呢?哦对了……”
正坐上,太后拉着宣逸宁的手开始了侃侃而谈,下面的妃嫔无不是偷偷打量着站在中间空地上的年莹喜。
太后的举动虽然没有说明,不过这么直接的忽视,只要是个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在这些妃嫔中,更是有许多对年莹喜看不顺眼的人,她们一边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年莹喜难看,一边在心里偷偷的忍着笑意,叫你得了皇上的那么多宠爱,这下好了,太后不喜欢你,看你以后还如何的宠黛后宫!
桂禄海自然也是瞧出太后这是要冷落年莹喜的架势,虽然心里有些担忧年莹喜,不过面对着太后的威严,他又怎敢多嘴?
“桂公公,你下去吧。”年莹喜唇不动的轻轻道了一句,反正太后这是摆明了的要晾着她,既然是冲着她来的,她又何必拉着别人下水?
“这……?”桂禄海为难的看了看仍旧与皇上相谈甚欢的太后,最终是摇了摇头,“皇后娘娘,还是让奴才陪着您吧,两个人总是好过一个人不是?”
他虽然是被年莹喜恐吓过,被年莹喜竖威过,可他实打实的说,并不是很讨厌年莹喜,相反的,他还对年莹喜有过几分刮目相看。
宫中虽然不缺女人,但真心实意难免太少了,年莹喜这种女子虽然总是让他惊讶的呆若木鸡,但他觉得年莹喜是他见过最为真实的女子。
“桂公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