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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客气什么?瞧着你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沈婳心血来潮的,去抱李济庥,“十一哥,我好感动。”
“当真?不是敷衍我?”
“十一哥!”李济庥误会她,她不愿意了。
“好好好,是真的。”李济庥回抱住她,“我自然愿意是真的。今日怎的这般乖巧?”
沈婳还未达他肩,他垂下头去瞧她,想要分辨她眼神里真实的那部分。
“因为十一哥待我好。”
“就这般简单?那你想要如何报答我对你的好?不如嫁给我如何?”
“嗯?”沈婳自然是被问得愣住了,她自以为这跟嫁不嫁还扯不上关系。
“瞧,我一问便知你不是真心的了,显露原型了吧?”
“才不是呢,凭你问哪个姑娘,正常反应都是我这样的。”
“可我觉着你的正常反应应该是欢天喜地的答应。”
“为何?”
“因为我年少多金,风流倜傥。”
沈婳想说我不稀罕来着,掂量了一下没说出口。
“你做什么沉默不语的?是不是特不稀罕?”李济庥晃她一下,将她的心里话袒露无遗。
“没有,我在想十一哥你真有自知之明。”
“怎么遣词造句呢?褒贬不分啊你?”
“我这不明摆着是夸你呢么?”
“还真没听出来,你这太隐晦了,还跟没说人好似的,是明贬暗褒?”
“嗯。十一哥你此去丹都没跟谁生米煮成熟饭么?”
“想什么呢你?不会每日想我就想的是这个吧?”
“是有一部分。”
“那你说,我若是跟谁这么了如何?没这么着又是如何?”
“如若有,我……自然是会有那么些……”
“介意?”李济庥瞧她说不出来,便帮她接到。
“是有点。”沈婳实话实说了,她真的是会介意的。这些日子,她也想过,若是成日让她瞧着李济庥对旁的人好,她肯定还是会有些吃味的。而李济庥不就是乐意听见她为他吃味什么的么?那不如直接与他说好了。
李济庥听了果然是高兴异常,“你这话听着真让人心里头舒坦,不是因为我送你东西你才这么说的?”
“十一哥,你将我当做什么人了?”
李济庥紧紧搂住她,“那我届时向你家纳彩求娶你,你可有意见?”
“五姐姐……”李济庥一说这话,沈婳立马想起沈娆。
李济庥笑道,“你一直以来都是自以为晓得,其实你不知,娆儿真正喜欢的人是白鹤飞。”
“啊?你不是哄我?”
“不信你自个去问问他们两个。”
沈婳沉默下来,又道,“你们连这也要瞒着我。”
“可没人瞒着你,是你自家不晓得。”他扶着沈婳双肩,“我前头问你的话,你可有意见?”
“什么话?”
“甭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我再跟你重复一遍也没关系。我问你,可愿嫁给我?”
“没想好,这可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再且,我还小呢。”
“还小?过了年三月廿九便满十四了,早该订了亲了。此事你便是嫌你自家小也好办,我先将你订下来便是,余下的待你及笄再办未迟。”
“怎么弄的我跟货物似的,还要订下来?”
“我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怎能流到外人田里去?”
“你将我比做什么了?”沈婳听见他说“肥水”,极不乐意。
“好,我换一词,鲜花怎能插到牛粪上?”
“哼,有你这么抬高自家,贬低旁人的么?”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横竖你晓得这意思便成。”
“我不晓得。”
“又跟我这装糊涂?无妨,回头我能将你娶回来便是了。”
一枝秾丽露凝香(二十一)
沈婳背转过身去不理他,又拿起那个桥梁笔架摩挲,“你可以送我回去了吧?今日都十九了,我母亲给我定制的过年穿的新裳也该送来了,我得回去试试呢。”
“你瞧瞧,你才真是过河拆桥呢。回什么?待到腊月二十九了我再送你回去。”
“什么?十一哥,不带这么着的。”
“我还想跟你这么说呢,不带你这么拿了好处便拍屁股走人的,知恩图报不晓得么?”
沈婳坐下来,“唉,好吧,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我认命便是。”
“我顶不爱瞧你这一副子牵强模样,要不你回吧。”李济庥说着便站起来,欲要往外走。
不是吧,这么着便恼了?怎么愈来愈小家子气了?沈婳赶忙拽住他衣袖,“十一哥,我说着玩的,你怎的这般小家子气了?”
李济庥就晓得沈婳会如此,心里头暗笑自家得逞,面上却还是板着,“你每每如此,我的心都被你刺得鲜血淋漓了,总弄得我是在强迫你似的。”
沈婳赔笑,“十一哥,莫要说的如此严重嘛,其实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而已,我下回不这么说了还不成么?”
“下回?下回不知你又说出什么天地不容的话来呢?”
“十一哥。”这人怎么变得这般难哄起来?
李济庥别过脸去不理会她。
沈婳纳闷,什么情况这是?李济庥却径自坐到圆桌旁去了。沈婳一瞧,圆桌上正放着新鲜的柚子,便过去给他剥了送他嘴边,“十一哥,新鲜甜美的柚子。”
李济庥瞥她一眼,方才张嘴,可沈婳却将那瓣柚子送自家嘴里去了,而后笑呵呵的瞧着李济庥被耍要气炸了的模样,又赶紧塞了一瓣放进李济庥嘴里,“多吃些甜的,咱就没那么多火气了。”
“那你来点更甜的。”
“更甜的?什么?”
李济庥促狭的笑,一把将沈婳勾过来便吻上去,“这就是更甜的。”
完事后沈婳还是同上回一样的反应,李济庥将她抱坐在自家怀里,“你怎的还一点长进没有?我瞧着是经历太少了。”
沈婳推开他,“你当我同你一样身经百战,是沙场老手?”
怎么又绕这儿来了?李济庥赶紧转移话题,“哎,越王是真要被我撺掇谋反了,你替不替我高兴?”
“自然高兴,十一哥好本事,要大仇得报了。”沈婳晓得这种事无对错可言,都是为了自家,都是为了自家能活得更好,不择手段也是手段。
“真心话?”
“自然是了,咱们是一起的,难不成我还为越王欢欣鼓舞?不过这越王也真是,我若是他,轻袍玉带,适可而止,自作我的逍遥王爷,家累千金,坐不垂堂么,做什么为了享乐闹得兄弟阋墙被旁的人利用?冒这个险,真傻。”
“他若是聪明了,有你这脑子,那我怎么办?”
“所以是皇天佑你呀十一哥,若是碰上我这样的你就栽了。”
“我可不就是栽你手上了?而且再难有翻身之日了。”
“说的什么?”
李济庥正欲还要说什么,慎之在外头道,“少堂主,白先生求见,说是有事要同您商量。”
一枝秾丽露凝香(二十二)
“晓得了。”李济庥又对沈婳道,“你等着我回来,莫乱跑。”
“无趣,你说你忙成这样,又不让我回家……”沈婳说着又将嘴闭上,而后道,“你先去商量事吧,商量完了我再同你理论。”
人家忙,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添堵了。
李济庥搂搂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回来补偿你可好?想吃什么便同束雪说。”
“我想出去。”
“不行,你就搁屋里等着,去试试那方白玉砚台。”
李济庥出去了,问慎之,“丹都可有消息?”
“估摸着消息今晚上才能传来呢。”
李济庥便不再问,走到前院的花厅,果然人都在呢,李济庥一进去,众人都起来相迎。
有凌南山庄庄主冷钧,还有当年护送李济庥母子平安到此的杨卫询,白琎玄等人。
现今越王这条鱼是上了他们的勾了,木骋怀那里也有事来了,原来木骋怀在知晓李济庥与木水痕那事之后,已经写信上凌南山庄来兴师问罪了,言辞之激烈,可见其怒气已是直冲云霄。
冷钧将那封信交到李济庥手上,又道,“木骋怀着实是被气得不轻,也难怪,他为群臣之首,女儿却做出这种事来,真让他颜面扫地,又如何去号令百官?”
李济庥瞧了那封信,也就是说冷钧教子无方,纵子浪荡之类的,并没有什么粗口,人家毕竟是丞相至尊,再怎么火大,身份还是摆在那的,总得有克制。
李济庥想想木水痕,也实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说美貌,天下之大,何愁寻不到美丽女子,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