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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要这么说,”打断了朗战的话,“小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身上有一种寻常女子无法企及的豪情,其气概之豪迈,完全不输你我男儿身!”
“可是王爷,您真的不能太高看了她,否则她就要。。。。。。”
再度打断朗战的话,“好了好了,不要劝我了,我看人很准的。”
既然他这么说了,朗战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默默地坐在那里陪着。
气氛便渐渐尴尬起来。
就在两人都企图找点话题打破一下尴尬气氛的时候,舒辣辣端着刚刚做好的小羊排走了过来。
“匿弩,尝尝吧!”把盘子放好之后,她指了指菜品。
“好了大当家,这里有小辣就可以了,你去忙别的事吧。”四王爷似乎有意支开朗战。
朗战不好赖在这里,看了一眼舒辣辣之后,径自离开。
“小辣,你对新菜品有什么构思吗?”匿弩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块小羊排。
“暂时只是一个雏形,我会利用自己曾经学过的西餐知识,尽快研究出几款适合我们大明人口味的美食。”一向擅长西餐烹饪和品评的她绝对是信心满满。
“嗯,好,只要能够达成那件事,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的确有一件事需要匿弩你帮忙。。。。。。”
“不管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了!”
舒辣辣听了,窃笑一下,心说:王八蛋竺雨沐,你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只手遮天么?姑奶奶就让你认识一下什么叫做能耐!
***
天黑以后,舒辣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
匿弩吃完小羊排就离开了,看样子确无别的目的,只是为了吃东西。他离开之后,她便教土豆学习做西餐的一些要领。
土豆的资质还算不错,及早教会他,就可以让他出手做菜,她便可以腾出大把的时间来研究新菜品。答应了匿弩要帮他,是不能食言的。
土豆那个家伙是个超级吃货,做起美食来更是兴趣盎然。
若不是她累得喊“停”,搞不好他都能摆弄食材到天亮。
把土豆做的半成品又加工了一下之后,舒辣辣端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屋子里已经点起了蜡烛,竺风坦却仍旧坐在床上。
“饿吗?吃点东西吧。”她把食物放在桌子上。
他没搭理她。
“今天你弟弟又来找茬了。最后,我们立了一个赌约,他说半个月之内能搞垮‘金岛’,我说不可能。若是半个月之后‘金岛’依旧如此,他便不再追究我伤他的事情。”她一边拿了纱布和上午赴约之前在药铺买的药粉,一边对他说道。
“如果他赢了呢?”他掀开被子,配合着她。
“若他赢了,我就任他处置。”打开纱
布,认真地将药粉又撒在一个还未愈合的伤口处。
他没再继续问下去,心里已经肯定,她是输定了。
竺家在京师的地位是绝对不容撼动的,而竺雨沐在商场上的精明强干也是闻名于世的。
他想让一家商号发达起来,是一件不难的事情;若是他想让哪家商号彻底消失,更是犹如随手摁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怎么?担心我会输?”她替他绑好纱布。
“你的输赢,与我何干!”嘴硬地扔出这句话,盖好被子,又躺了下去。
“无情无义的男人!好歹我救了你,而你至今仍旧躺在我的床上,怎么能说我的输赢与你无关呢!”
“明知是死路,你硬要冲过去,我能说什么?”怎么听都有点没好气的意思。
“万一我赢了呢?”笑眯眯的问道。
“你也说了,只是万一!说话办事就不能用用脑子吗?不可能每次遭到强/暴的时候朗战都能够及时出手相救的!”他讥讽道。
“什么意思?”他怎么把朗战扯了进来。
“没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就知道了。”他不肯继续说下去,闭上眼睛假寐。
她便不再追问。这个男人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既然他不想再说下去,怎么问都是无用的。
但心里却有了一点谱。在“踏梅轩”那次,竺雨沐眼看就要强/奸得手,却无端端地身体一僵,倒伏在了她的身上,再无知觉。年轻轻的,绝对不会是兴奋过度心脏病发或者是忽然爆血管,自然是被人从后面给暗算了。
她曾经怀疑那个暗中帮助她的人是竺风坦,然而,以他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是不太可能做出这件事的,而且后来她去竺笙的屋子里避难的时候,还遭到了他的刁难。
现在经他这么一提示,朗战的确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人。
找个机会,她得好好问问朗战,看看究竟是不是他救的她。
洗漱完之后,舒辣辣躺到了床上。
“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所以,你是不能洗澡的。这样吧,明天中午弄些热水帮你擦擦身。”她嘟囔着。
明知他不会回复,她还是自顾地说着。
最后,她又念叨了几句什么,估计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说了什么。
房间里安静下来之后,他看了她一眼,心说:今天又要上演什么样的戏码呢?是如曹操般做梦杀人,还是继续维持老一套的亦真亦淫的勾人套路?
然而,一直到了烛火熄灭,她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有匀称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朵。
“今天老实了,难得!”他也等疲乏了,小心翼翼躺倒下去。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即将毁于一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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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亲刺。激树儿的创作欲。望!
恰到好处的随即捏乳
和暖的阳光照进房间,整个屋子都跟着热腾起来。
这样的好天气倒不像是秋天,更像是春天多一些。
舒辣辣气喘吁吁地扛着一个中号的木盆冲进房间,“嗵”一声放在地板上,吓了竺风坦一大跳。悌
“丫的古代人怎么会笨到用木头做盆?又笨重又容易漏水,累死姑奶奶了。。。。。。”“呼哧呼哧”狂喘了一通之后,撩起衣服下摆,又冲了出去。悌
再回来的时候,竟然拎着一木桶的热水。
“上辈子我要不是把你这个大姑娘强/暴了之后怀上孩子又始乱终弃,就是我把你相公杀了之后霸占了你又不给你名分,否则哪里会为你遭这份洋罪?”咕哝着,把热水倒进了木盆里。
稍事休息之后,又拎着木桶出去了。
竺风坦这才翻起眼睛看了看门口。
“不知所谓,又不是我让你弄这些的!”尽管她根本不可能听到,他还是随口分辨了几句。谀
舒辣辣又提了一桶热水倒进水盆之后,便关紧了房门,走到床边去。
“脱吧!是自己动手还是由我代劳啊?”那口吻,简直就跟地痞流氓看见孤身一人的无助村姑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脱什么?我又没有要求洗澡。”他往床里面蹭了蹭身体。
搞什么搞!在她面前脱衣服?想都不要想!谀
“拜托,你还得在这里住几天呢!虽然不是夏季,可总要经常洗澡的啊,你不知道,你身上已经味儿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总之是“优雅地”扇着鼻子。
他不由得闻了闻腋下和领口内,“不要血口喷人,根本没影儿的事!”
“你说说你,大男人一个,害什么羞啊?又不是要你全裸,只是脱了上衣擦个澡而已。就算你想进水里扑腾,我还不敢让你去呢!腿上的伤还不能沾水,就只能用擦的了。”她又凑近一步。
“那,你出去,我自己来。”伸手管她要毛巾。
“还是我帮你吧,你自己不行的。我保证,不会刻意看你那两点,”指了指他的胸口,“还有,我不亲手帮你擦那里。前胸靠你自己擦,我只管擦背和洗毛巾,行不?”
他皱紧眉头,“这样吧,一会我背对着水盆,你只准站在我背后,不许到前面来。”
“放心吧,你还以为自己很有看头啊?”鄙夷的眼神,轻视的神情,似乎他的身材真的毫无可看之处。
他便挪着身子,背对着水盆的位置,然后,缓缓地褪去上身的睡衣。
她则将干净的毛巾放进热水里打湿、绞干,准备给他擦身用。
当她拿着湿毛巾来到床前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见她好一会都没有动静,他不耐烦地侧着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忙不迭地将毛巾递给他,“先擦擦前心吧。”
他接过毛巾,擦了起来。
“你的后背。。。。。。疼吗?”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那是一大条由刀剑之类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