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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发现了这么个好去处,自然是要经常光顾的。怎么?不喜欢我来这里捧场吗?”眼睛四处溜着,独独不肯去看朗战一眼。
“哪里哪里,二爷能来,绝对是‘金岛’和我本人的荣幸!”
“你们那个二当家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啊?”他还惦记着这个事呢。
“这个,很难说。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永远都不回来了。”
“哦?这是什么意思?”
“二爷,你要知道,江南女子也有个性特立独行的,这个辣爷就是如此,否则怎么会自称辣爷呢!她离开‘金岛’的时候,就没有说准要回来,所以说,很可能就不回来了。”
“你不会是诓我呢吧?”竺雨沐终于看了朗战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和挑衅。
“怎么会呢?你知道我什么样的人!”朗战很自然地回应着。
两个人正聊着,竺雨沐的目光忽然变得奇怪起来。
他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眼神里满是复杂的内容。
至少,朗战就在里面看到了愤怒、凶残,好像还有一丝淡淡的哀伤抑或是欢喜。精明的朗战从这个眼神里便读出了他看见了什么。
扭头看去,果然是刚刚从外面走进门的舒辣辣。
土豆已经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一声,“紫衣人又来了。”
尽管告诉自己不要怕,她的背后还是僵直了一下。那个曾经发生过两次的恐怖记忆又在脑海里闪过,仿佛快速播放的一段影像。
就当那个人没有在这里,她自顾往厨房走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遇到事情了不能怕,这一向是她为人处事的原则。在未来世界尚且如此,到了明代仍旧不会有所改变。
果然,没过两分钟,那张讨人厌的脸就出现在了厨房里。
跟在他身后的,是面带忧色的朗战。
早上他就劝过她,竺雨沐一定盯上了“金岛”,这两天她最好不要出门。可是她执拗地说跟四王爷约好了,去去就回来。结果却迟迟不见踪影,偏偏等到竺雨沐来了之后她才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进来。
“你胆子真大,还敢在京师乱晃!”竺雨沐似乎并没有舒辣辣预期的那么愤怒。
“我一没杀人放火,二没强/奸大姑娘,有什么可跑的?”她的话听起来十分粗俗,就连一向习惯了她的说话风格的朗战都忍不住皱眉。
“你倒是看得开啊!”竺雨沐知道她在暗讽他,但不知怎的,竟然还是没有发怒。
只是晃悠着身体走到她的身边,距离近到足以闻到她身上那股特别的气息。
“几个月不见,你成熟了,也越发地诱/人了。”他低语着,却足够令在场的朗战也听得真真切切。
“竺雨沐,看样子你伤得还不够!那次我应该直接用刀子把你切了,让你变成跟你哥一样的人!”她咬着牙,挑着眉毛,眯着眼睛,完全就是个不要命的无赖形象。
“你会舍得切掉那个宝贝吗?切了之后你还会有性福吗?”他不知廉耻地回了一句。
朗战已然听不下去了,这两个人不像是仇家,倒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欢喜冤家。尤其是竺雨沐,说话的口吻哪里像是对仇人,完全是对情人的说话语气。
“你们之间的事,双方都有过错,还是就此算了吧!”他想做个和事佬,把这一页撩过去。
“算?可能吗?”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个当事人一齐冲他吼道。
然后,他们两个对视一笑,他的是开心的笑,她的则是鄙视的笑。
“竺雨沐,如果你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难保证不会再度伤害你!”舒辣辣警告道。
“你觉得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可能离你远远的吗?”似乎是很好笑的事情,说罢还大笑两声。
“滚!‘金岛’不欢迎你!”她大吼道。
“你信不信,不出半个月,‘金岛’就得倒闭!到时候你哭着跪下来求我都没有用!”这倒不是他信口威胁,以竺家在京师的势力,想让一家餐饮酒楼倒闭,绝对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即便“金岛”在京师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龙头老大,可一旦竺家动用人脉断了“金岛”的所有货源,即便是天天有外国妞儿来跳“大腿舞”,也是没办法持续经营下去的。
就连妓院那样的场合都需要酒菜助兴,如果酒楼没了美食,就不能称其为酒楼了。
“你觉得我会怕你吗?”她不肯服软。
明明错的人不是她,凭什么他还要那么嚣张!
“我知道,你是个有胆识的女人。那就没办法了,为了让你能够老老实实跟我妥协,我就只能卑鄙一点,灭掉‘金岛’了。啧啧啧。。。。。。其实这里还算是个不错的消遣去处的!”四处查看着食材和厨具,得瑟的样子很欠扁。
“有什么招数你只管放马过来!”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他听了,走到她身边,凑近她的耳朵,“好,我们半个月后见!”
她不为所动,“半个月后如果‘金岛’仍旧这般兴旺怎么办?”
“如果你有办法令‘金岛’在半个月后依旧门庭若市,那么,你伤我的事情就可以算了。”
“不行,还得再加上一条。”
“什么?”
“如果我做到了,那么,我不准你再踏进‘金岛’大门半步。”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么?”这语气,就跟“醉艳楼”里最风/***的娘们无异。
“难不成你伤了蛋之后就变成了半个娘们?”她恶毒地揶揄道。
虽然这句话击中了他的要害,但他还是很皮地回了一句,“半个月后你就能亲身体会我究竟是不是爷们了!”
说完,扬长而去。
“辣辣,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朗战并未直接指责舒辣辣的冒失。
“战哥,你放心,若是没有一定的把握,我也不敢跟他打这个赌。”她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知道,你是想依赖四王爷。可我们对四王爷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如果人家不帮助我们,而竺家又成功地断了我们的货源,‘金岛’倒闭事小,到时候就怕你再也逃不出竺雨沐的手掌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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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血痕和牙印的乳
竺雨沐坐在颤悠的轿子里,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已经沉睡了几个月的宝贝。
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再见辣辣的情形,要么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其拧断;要么是差人将她五花大绑之后,找来十数个壮汉将她生吞活剥;或者,索性用手指将她玩个死去活来。凡此种种,能残忍就不会心软,能凶狠就不会善良。悌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今天一看见她,他就软了,也硬了。悌
软的是那颗原本准备要铁石心肠的心;硬的是手中现在握着的这个命根子。
怎么看见她之后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要知道,就是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伤了它,它该记住那一刻的痛苦,绝对不应该在她面前有一丁点感觉的。
当它稍微有了性奋的感觉时,他最先的感受不是惊喜和诧异,而是觉得有些小愤怒。愤怒于它背叛了他的内心!
是的,他的内心是无比愤怒的。
背叛他内心的又何止是它?谀
还有他的脚、他的口,甚至是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情不自禁地跟她说话、难以控制地想要跟她亲近。
“我疯了,一定是疯了。。。。。。”他轻声喃喃自语。
轿夫还以为他在吩咐他们,便追问了一句,“二爷您想落轿吗?”谀
“继续走,去‘醉艳楼’。”他不耐烦地纠正了一遍。
原本是打算回竺府的,可现在那个东西一直硬着,他得想办法解决了。眼下能去的地方就是青楼,那里的女人多种多样,虽然独独没有舒辣辣那一款,但找个有一点相似之处的,想必还算容易。
到“醉艳楼”下了轿,猛然想起了黛月。
今天是三天期限的第二天,她一定还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呢!
一个正当壮年性/欲旺盛如饥似渴的男人,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风华正茂的妩媚女子,想必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想到黛月费尽心思都没能让它重振雄风,而舒辣辣根本什么都没做,它就硬了起来,便觉得黛月此刻遭受到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在他竺雨沐身边的人,没有能耐,就得受屈!
打发轿夫回竺府之后,他大摇大摆地进了了“醉艳楼”的大门。
已经几个月没来“醉艳楼”,这可有损他的“博爱”形象。要知道,他竺二